“我不想解除婚約,一點都不想,三年前的事,讓它過去,咱們不用再計較,好不好?”李桂川獨自說着,看到周禮不說話,她腦子一抽,拍了周禮的臉龐。
周禮被打了一巴掌,一愣,這個傻姑娘,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她纔好。
不知道男子的臉是最爲重要,若是被打了臉面,可是要被人記恨,他說不在乎,但也是有些不樂意了。
於是,周禮看着李桂川,面色有些陰沉。可是李桂川腦子暈乎乎的,根本看不到周禮的表情,她知道了,她現在,應該和周禮坦誠布公的說。
她應該和周禮談判,讓周禮不用再計較她以前所說的話,她的手只是無意識的打了周禮,她的心,並非如此想,所以她傻的天真,周禮即使生氣,她也看不出來。
周禮是何等聰慧之人,他怎麼會不知道?他是一個獨自生悶氣的少年,着實無奈,他也沒辦法,只好繼續臭着臉。
李桂川詢問了周禮,卻得不到他的迴應,只聽到李桂川十分不樂意,她又說道:“你到底願不願意嗎?你到底願不願意?不再計較以前的事,以前是我年少輕狂,你原諒我一次吧,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年少輕狂,好不好?”
周禮搖頭,他纔不同意呢,他要把這個事情,當成她的把柄,將來她要是鬧騰,他把這個事情說出來,讓她不敢再爲非作歹,不然,他再寵她,也不能寵她的任性。
這時候,李桂川偏偏看得出,周禮不樂意,她睜眼一看,周禮果然在搖頭,她嘟着嘴,一口,咬了周禮的肩膀,說道:“你爲什麼不樂意?難道你還想着跟我計較以前的事?我們是夫妻,本是一體,你不該這樣。”
周禮見她清醒了一些:“又該如何?你應該清楚,說過的話,不能像是風一般,吹吹過了,你應該清楚,你說過的話你該負責,像如今,你既然已經說,三年後與我解除婚約,如今,我自然不會解除婚約,但我要記着,記住這點。”
李桂川不想將她的把柄留給周禮,於是她胡鬧,趁着酒勁兒,又開始胡鬧說道:“不,我纔不要留把柄給你,我記不住,以前說過什麼我不知道了。”
周禮不知道李桂川這是趁着酒勁故意這樣,還是本來是這樣,反正,他發現十分無力,不知該如何是好。
周禮不是故意懷疑李桂川,但他總以爲,李桂川這次是故意仗着酒勁,來胡鬧的,是爲了抹殺她曾經說過的話,周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說道:“現在你可以不知道,等將來有機會,我自然會讓你重新記起來。”
李桂川的臉一黑,很是不服,正所謂酒醉三分醒,她即使已經暈了,但多少也有些理智在,也能聽到周禮所言,這一次,她果然十分不服,抓着周禮:“我不要記起來,我是你的女人,你要對我好,你要寵着我,以前的事,讓它隨風飄散吧,不能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