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平時是個認真專注之人,一般都是在看書,或者是在忙活他的事情,甚少花時間在人情世故,有些事他雖然懂,但也未必精通。
他也不願將時間花在不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並不太能理解李桂川爲何要如此做,爲何要伸出頭去,看他們這些人。
明明她十分不喜歡這些女子,卻總是伸出頭去,看她們這些女子。這不是平白的,讓自己過得不踏實嗎,周禮心有不滿,李桂川看到他的眼神,帶着十分的不樂意。
連忙解釋道:“周哥,並不是你想象的那般,我伸出頭去,只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怕不怕我,當時殺雞儆猴,這麼長時間也沒看到她們有所舉動,倒是想知道殺雞儆猴的效果到底如何。”
周禮一聽,臉一黑,說道:“你個傻丫頭,竟然有如此的彎彎道道,倒是想得挺多。”
李桂川連忙裝乖巧,爬到周禮一旁,說道:“周哥,仗着你的勢力,稍微放肆一些,總該是看看效果,我可不能夾着尾巴做人。”
她將她的心思坦坦蕩蕩的說了出來,周禮點頭,說道:“你本不該夾着尾巴做人,我征戰沙場,是爲了讓你回來可以胡作非爲,不必看他人的臉色,你想放肆那放肆。”
果然和預料當的一樣,周禮都沒有責怪她,李桂川笑容淺淺,抱着周禮的胳膊,輕輕的依偎在他的肩膀,馬車裡溫情無。
當年這匹馬被二房拿去用。經常從耀河村到市集,路,也不需人趕着,也能自己認識路過去,老馬識途大抵如此。
李桂川和周禮都是懶惰之人,他們才懶得理其他,像他們坐在馬車,也懶得跟着這匹馬,所以馬車前頭沒有人,只有一匹馬拉着一輛馬車,馬車裡,有兩個人,她們深情款款。
沒錯,確實是李桂川和周禮呆着,不知爲何在這樣震盪的馬車,竟然心動了,周禮又忍不住,將她的眉眼親了親。
李桂川固然很乖巧,周禮對她的寵愛,她自然沒辦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只能默默的享受着,他給她的所有寵愛,給她所有的溫暖。
李桂川擡起頭來,看着馬車頂,眼前迷濛一片,周禮溫熱的脣和往常一般,輕輕地安撫她所有。
當然,去市集的路,時間十分短暫,他們也是稍微有些心動,安撫一番後,也知道此時不是溫情的時候,所以,他們也是很快將凌亂的衣裳收拾好。
身的衣裳,漸漸平整,李桂川在周禮的懷裡,覺得有些羞恥,她和周禮,在溫泉曾經溫情過,在周家也曾溫情過,甚至在西南也曾溫情過。
但是,他們只有在兩人獨處時,纔會有如此溫情,不會被他人知曉,只不過,這一次完全不同,周禮竟然在馬車,讓她難以控制。
馬車走在路,旁邊時常有行人走過,那是怎樣一個情形,李桂川不知道,她只知道,真的很刺激,刺激到她尋常都快樂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