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王答應了。
長歌很是歡喜,連楚王妃,也是高興了不少。
只是,楚王的笑容,多了幾分的牽強。
飯後,慕容長歌乖巧地下去了,屋子寂靜,只有楚王妃還在一旁。
楚王的臉有些繃不住了,道:“王妃,你本不必的。”
你本不必用孩子來挽留……
“王爺一天在外,想必是累了,可是要沐浴?”楚王妃柔和地笑了。
“嗯,去準備吧。”楚王爺一臉疲憊,既然她聽不見,那便由着她吧,本不是什麼大錯。
沐浴時,楚王在浴池,楚王妃在邊,給他擦背,楚王沒過戰場,身後自然是沒有刀痕的,極爲光潔。
楚王妃柔弱無骨,在他的背,不停地作亂,楚王本在想着其他事,最後也被楚王妃撩撥的。
“王妃,你這是在惹火。”
“那王爺不喜嗎?”
“下來!”楚王將楚王妃拉下水。
噗通一聲,她的身子,已經出現在浴池之,楚王在渴望,她在嬌媚。
一池春水,不知今夕何年。
福嬸原本要進來,從外頭聽到聲音,便頓住了腳步,輕聲嘆息。
第二天,依舊是如此,楚王來楚王妃的院子次數越發多了,若是有空,進了後.院,必定是來楚王妃所在之處,後.院不少女子開始怨聲載道。
可楚王妃的院子,卻不能有任何人進來,楚王護着極好。
似乎,這個楚王府的天,又是變了呢。
楚王妃坐在屋子當,正在繡着荷包,本是該給楚王的,可卻被福嬸擾亂了心神。
“王妃,您這又是何苦呢,楚王今兒個又去了周王府。”福嬸恨鐵不成鋼。
模仿他人,固然是一個近道,卻失了自己。
“奶孃,您別說了,我都知道的,只是我是願意的啊。”楚王妃笑得苦澀。
“王妃,您!”
“奶孃,周王府發生了何事?”楚王妃打斷了她的話。
“周夫人掌管醉仙樓,出了事兒了,掌櫃的竟然將銀子貪了,周夫人竟然對賬本對不出來,這下,京城不少人開始嘲笑周夫人一個軟包子呢,”
“王爺怎麼說?”
“王爺說,周夫人壓根沒看過賬本,當初賬本送到的是楚王府,是楚王府的管事看不出來的。”
果然如此……
楚王妃笑容慘淡,問道:“然後呢?”
“然後都歇了心思,王爺說,周夫人自從夫君迴歸後,一直侍奉夫君,再也沒動過賬本,若是有差池,那便是楚王府的管事能力不足,王爺已經將管事辭退了。”
“那管事在楚王府呆了將近有二十年吧?”
“是啊,已經十九年了,當初將管事辭退,可是不少人寒了心呢。”福嬸嘆息。
楚王仁厚,不少人都是奔着他這點來的,如今卻爲了周夫人,寧可負了天下人……
“果然,王爺真是捨得。”
“王妃,您還是管管王爺吧,畢竟您是王爺的枕邊人,將來還是以大統爲重,說句不好聽的,周夫人已經是他人婦了。”
“福嬸,你以爲我不想嗎?我是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