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晚上還是有點冷,桑月脫了衣服滾進莊大牛的懷裡像只狐狸般偷笑:“大牛你不知道,我剛纔打趣大表姐的時候,她的臉好紅好紅!這成親都快十年的人了,竟然還如此害羞,真是有意思啊!”
女人不都是害羞的小東西麼?她大表姐害羞,小媳婦竟然覺得有意思?
莊大牛想着自己這小媳婦的粗線條頓時一頭黑汗:他小媳婦啥進才能長大啊?
桑月見莊大牛在發呆,頓時推了推他;“在想啥呢?”
莊大牛回過神來發覺一股馨香衝入鼻間,頓時渾身一震,雙手就緊緊的摟上了懷裡的柔軟:“媳婦,我想與你那個…”
桑月一聽一頭黑線,伸手掐了莊大牛一把:“你胡思亂想什麼呢?這是走親戚,怎麼能亂想?”
其實莊大牛也知道他不能亂想,可是這幾日都沒碰到自己小媳婦,天天她自己睡在身邊一般股的奶香刺激着自己,可他卻是能看不能吃。
今日他實在忍不住了,哀求着:“好月兒,我就輕輕的來一回好不好?”
要是把這牀弄髒了,她如何見人啊?
桑月堅決拒絕:“不行,萬一讓人發現了,我連裡子都沒了。”
莊大牛知道她害羞,更知道她怕丟臉,可內心裡涌上的火熱就是沒辦法泄去了。
怕弄在被子上?
頓時他指一指一邊的桌了:“我拿了幾張毛紙進來,還帶了一條溼棉巾,一會我一定把牀上收拾乾淨,月兒就可憐你男人一回…”
在這種事上,莊大牛已經車輕徑熟了,要讓小媳婦不拒絕,只有讓她自己也想不可。
就在這說話間,莊大牛已經開始行動了…
莊大牛已是個中好手,不一會桑月就有了感覺,嘴裡情不自禁的哼唧出來…
熟不知這一陣哼唧聲有多撩人,莊大牛吞吻着那紅豔豔的果子不過隱,突然被子一掀,桑月一陣輕叫:“不要…大蠻牛…我受不了…”
莊大牛知道自己媳婦那珍珠最熱情,只要他一張嘴便會立即站起來迎接他。
用了一點小力、嘴裡邊哄着,終於雙腿打開了…
莊大牛的大嘴沿着大路一路探索下去,等他整個頭伏在那雙腿間時,舌頭迅速的挑了過去。
雖然說了就兩下,可每一下都是從珠峰上直探山溪,舌尖在花叢中來回嬉戲,不一會陣陣熱浪從山中滾滾而出。
莊大牛見身下的小身板開始顫抖,他迅速的翻身一個衝刺,就在這來來回回的穿越之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被吸得很緊很緊,頓時情不自禁的在小臉上親吻了一下:“媳婦,你這裡面可真熱…”
他一邊行動,一邊說着下流話,不一會桑月再也忍不住了,由輕吟變成了長咽…
癱倒在炕上之時,桑月紅着臉慶幸着:好在這邊是客房,整個客房就只有他們兩人,否則明天就無臉見人了。
早上桑月怎麼都睜不開眼,如果不是莊大牛提醒今日得去桑家村,她還清醒不了。
直到看清清楚楚看到眼前那張得意的大臉,桑月這纔想起是在哪,頓時惱怒得不行:“滾出去,別讓我看到你!”
看到小媳婦眼角下的青色莊大牛有點過意不去,不過也不能怪他,昨天晚上是他挑起的沒錯,可是那瘋狂的勁兒是她挑起的好不好?
說什麼不能把牀上給弄髒了,他只能從後面進…只是那滋味…莊大牛想了想昨天晚上自己渾身舒暢的感覺,頓時覺得小媳婦就是罵人也很好看。
桑月只不過是因爲害羞而牽怒於人,就是他霸王強上弓,她才忍不住。
看看屋外的太最,桑月臉紅了紅:她不會是家裡最後一個起來的吧?
悄悄走出屋外,桑月發現大廳及天井裡都靜悄悄的,甚至連只雞走動的聲音都沒有。
正當她挑起眼皮嘴角差點抽搐時,“吱呀”一聲,前廂的房門開了:“月兒,你就起來了?”
看着自己大表姐一得春、色,桑月眼珠轉了轉:原來昨天晚上亂來的人,不僅僅是她啊?大表姐與表姐夫這是來了個團圓大餐吧?
“嘿嘿嘿,大表姐,你也起來了?小磊與小熠起來了沒有?昨晚睡得好麼?”
看到小表妹一臉的曖昧,劉春喜頓時臉上火燒起來:“臭丫頭,你這什麼表情?趕緊去洗漱,說你們一會要回桑家村呢。”
見大表姐那臉色緋紅,桑月知道古代女的比較含蓄,這開玩笑也得有個分寸。
再說萬一她反擊自己的話,那不是找羞?
桑月彷彿沒看到劉春喜臉紅一般,蹦蹦跳跳的出了門:“大表姐,你也快點哦,一會要吃朝食了呢。”
是啊,她今日要回桑家了呢。
終於,她要親眼看一看這對狗男女了!
嘿嘿嘿,桑雲兒、朱傳磊,你們已經幸福多時了,就等着姐來替天行道吧!
吃了早飯由劉家衆人陪着,坐了劉家的馬車往桑家村而去。
本來劉家阿公阿婆要陪同前來,可桑雷太不喜歡那個家了,硬是沒讓他們陪同。
劉家大舅、二舅以及各家來了一位表哥。
就算人並不多,可一進村快到桑家那小路上時,他們一行人下了車,還是驚動了村裡人。
“天啊,那是不是月兒啊?”
“我看沒錯,就是她!不是說她與人私奔了麼,這咋回來了?還真看不出她膽子如此大!”
“私奔?你也相信?就那孩子那麼單純,而且她親孃給她訂的親事又那麼好,她會與人私奔?我看啊,一定是那母女倆爲了達到目的造出來的謠言!”有人在反駁。
其實村子裡人對桑月兒的印象並不差,只不過謠言聽多了,她們自然認定爲事實了。
“這不會吧?李氏對月兒可不差。再說,她要是不是與人私奔,怎麼可能失蹤了這麼久纔回來?你看那個大個兒,會不會是她的夫婿?”
一個與桑月兒親孃桑劉氏關係好的婦人申辯着:“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月兒那乖巧的好孩子,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來,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或者我們不清楚的事。”
雖然一路上人議論的聲音小,可桑月的耳力並非常人,她們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她聽清楚了,莊大牛自然也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