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面前她扮小白花手到擒來,可是在自己的老公面前,桑月才知道她根本做不到!
扭着身子伸出雙手,捏住了莊大牛的兩邊臉狠狠的瞪着他:“你怕什麼?難道你認爲我是個三心二意、節操低下的女人?我現在是你媳婦呢,你怕什麼怕?我告訴你,只要你不負我,我桑月絕對不負你!下回再亂想,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媳婦怎麼就這麼兇呢?
不過她兇,似乎比她那麼黏人來得更舒爽!
剛纔突然就這麼撒嬌,真把他給嚇壞了!
嗯嗯嗯,還是這樣的小媳婦比較好些!
你若不離、我便不棄,這是他媳婦給他的承諾!
莊大牛的心頓時暖融融,可他不善甜言蜜語,只得討饒來表達他此時的心情:“哎喲哎喲,好媳婦,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桑月玩心起來,瞪着他:“這就想讓我饒了你?沒門!”
懷裡的小身子扭來扭去,莊大牛生怕小媳婦掉洗腳盆裡去,雙手緊緊的抱着她的小腰,爲了配合這玩得開心的小丫頭,故意裝出一臉可憐蟲模樣:“那你說,要怎麼才能饒了我?”
桑月見他還真陪自己玩,頓時雙腳一抽轉身面對面的坐在了莊大牛懷裡,歪着腦袋轉動着眼珠子:“對喲,我要怎麼樣懲罰你呢?要不…”
當桑月的小手伸到了莊大牛的腋下時,莊大牛一聲嚎叫咬着牙急吼吼的吼了出來:“臭丫頭,你勾引我!不要怪我不顧你明天要坐馬車!”
言罷,桑月屁股轉眼就騰空了…
面對雙眼通紅的大蠻牛,桑月嚇着自己了:“喂,大蠻牛,這裡是客棧!”
“又沒有規定客棧裡,男人不能愛自己的媳婦?不管,誰讓你勾引我的,今天的事你自己負責!”
終於,桑月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了!
這裡到處都是什麼婆子丫環,桑月雙手死死摟着莊大牛的脖子哀求着:“大蠻牛,我們明天回家去再這樣好不好?這裡屋外有好多的人,萬一讓人家聽到了,明天我要走不出去了!”
小媳婦如此豪爽之人,在這事上竟然敢人家笑?
可是,他們是夫妻,這夫妻恩愛不正常麼,誰敢笑?
箭在弦上要是不發,或許就把弓給拉壞了。
莊大牛把人放在牀上,拖着小手:“媳婦兒,它等不到明天了,萬一憋壞了就出在事了!你別怕,我一定小聲點,絕對不會弄出動靜來!”
說完,大嘴挑開剛換上的睡衣,潔白高聳的雪峰就進了狼嘴。
就在某人承諾決不會弄出動靜時,那結實的撥步牀“吱吱吱”的響了近一個時辰…
雖然昨天晚上是她點的火,可是後來她止了火,卻沒能止住,自然心裡火氣就大了。
桑月醒來的時候,知道自己身上乾淨舒爽的,心裡的氣總算平了點。
轉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大臉,想起自己昨夜那想哭又不敢哭非常憋屈的感覺,頓時她就恨了!
看着莊大牛結實得鼓起來的胸肌,桑月翻身伸嘴就是一口,哪知大手一撈她趴在了肉墊子上…
“壞蛋,你裝睡!”
莊大牛一臉彌足的張開了笑臉:“我沒裝睡,只是剛剛醒來。月兒,你醒了?”
被人偷捉的感覺非常不好,桑月喃喃着:“把我放下來。”
可莊大牛卻雙手一緊,兩人相貼得更緊了:“下去做什麼?你不是說牀太硬了,睡着不舒服麼?我給你當牀墊,是不是會睡得舒服些?反正時辰還早,你再睡一覺!”
舒服個屁!
桑月用指手着那突起的臉肌:“這也叫軟?你自己摸摸,這比石頭還硬,我纔不要睡呢,一會不小心滾下去了,我老胳膊老腿都會給摔斷!”
莊大牛一聽樂了,突然身子一挺:“不怕,掉不下去,這裡有個樁呢!而且是個肉樁!”
桑月突然覺得小屁屁上被東西一頂,頓時輕叫起來:“大色牛!再不把我放下,小心我閹了你,把你送給七王爺!”
把他送七王爺?
“媳婦,爲什麼把我送給七王爺?”
桑月小鼻子一聳:“七王爺才能用太監啊!”
“呵呵呵…”莊大牛頓時輕笑起來,伸嘴親了親那嘟起的小嘴:“小丫頭,你夠狠!不睡了是吧?要不我們起來動一動?”
既然醒了,那就起來。
桑月不太喜歡賴牀,因爲她知道牀一賴就會賴出懶骨頭來。
而她現在這麼年輕,她不想讓自己習慣了偷懶!
聽到動靜,黃媽媽趕緊起來了:“姑爺、姑奶奶,您起來了?”
見把黃媽媽驚動了,莊大牛客氣的說:“對不起,打擾黃媽媽了。我們夫妻習慣了早起,這會睡醒了想起來動不動,黃媽媽您回去休息吧。”
主子起來了,哪有當下人的再去睡的道理?
原本黃媽媽年紀大了,就習慣了早睡早起的習慣,見莊大牛與桑月進了茅房,立即去叫丫環打水給兩位客人洗漱了。
高級客房就有它的高級之處,男女茅廁、浴室都分開,這樣確實讓人方便。
桑月每日清早起來,先是一杯開水,然後是去放鬆,再來洗臉運動,今日她也不例外。
“幹什麼啊?這天不亮就起來,自己不睡覺得別人也不要睡是不是?果真就是鄉下來的人,這麼不懂規矩!”
這應該是石榴的聲音,桑月聞言立即停下了腳步。
“石榴,你別胡說,一會要讓客人聽到了就不好了!”
“哼!什麼好與不好?不過一對鄉野夫妻,三少爺對他們客氣,別以爲哄着九小姐就能抱上大樹了。三少爺好不容易來縣裡一回,可倒好我們倆卻被趕來侍候兩個鄉下人也罷了,連個安穩覺也沒得睡!”
這一翻哼唧讓石蓮嚇死了,她急了:“石榴,別口出胡言!昨日你還沒看清三公子對他們的看重麼?小心禍從口出!”
被同是丫環的喝斥,石榴心裡很不服氣:“就你能!就讓他們聽到了如何?難道他們還敢去告狀不成?她要去告就去告好了,反正我纔不願意侍候一個村婦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