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昊心說:毛!沒見過點啥,我媳婦天天可比她漂亮多了。
接連五六天的時間,他都沒發現白冰有啥不對勁。
每天就是上課,下課,做飯,備課,然後睡覺。
不過,天昊注意到一點,白冰跟別人不一樣。
女人喜歡寫日記。
而且每天放學以後,總是在大梁山附近轉悠,好像在勘察地形。
於是王天昊就想:白冰會不會真的在勘探地形,尋找樑王墓的真正入口?
而且把白天看到的,寫進日記裡,以後下去山谷用得着。
他對日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真想偷偷潛伏進屋子,看看她的日記,到底寫的是啥?
會不會在畫地圖,會不會在說我王天昊壞話。在日記把我罵得狗血淋頭?
恩恩,不行,我要看看。半夜潛伏進她的屋子,把日記搶過來。
而且他還注意到,白冰的那個日記本從不離手,白天裝在身上,晚上休息放在牀頭。
啥寶貴東西啊?這麼珍貴?一定沒按好心。
王天昊行動了,打算趁着白冰睡覺的時候,摸進她的屋子。
這天傍晚,星稀月朗,王天昊來到了學校的大門口。
學校裡沒人,只有一個老師,就是白冰。
還有一個看大門的門衛,是個聾子。那聾子五十多了,耳朵不好使,還有白內障。
王天昊拉着狗再次爬上了攔馬牆,看着白冰屋子裡的一切。
白冰還在寫日記,備課,一直熬到半夜11點,女人屋子裡的燈才熄滅了。
王天昊可是特警,爬窗戶爬牆是高手。
不要說白冰這樣的小女孩,就是國際大賊,他都不鳥。
他首先讓小白守護在大門口,不讓任何人進來,然後一個鷂子翻身,嗖地從大門這邊跳到了那邊。
落地的的姿勢很好,悄無聲息,好比四兩棉花落地,輕巧地也彷彿一隻狐狸。
不要說看大門的聾子有白內障,就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察覺。
王天昊躡足潛蹤,一點點向着白冰的辦公室靠近。
來到窗戶口,豎着耳朵聽了聽,白冰的呼吸很均勻,睡得還挺香。
不知道女人有沒有穿衣服?不穿也沒事,反正自己沒興趣。
關鍵是不能讓她察覺。
王天昊的夜視眼看不到窗戶裡面,因爲裡面有窗簾,窗簾將睡牀跟辦公桌都遮掩了。
窗戶上也是鋼筋鐵欄杆,僅僅可以鑽進去一隻貓,根本無法裝下他龐大的身軀。
但是這難不住王天昊,兩隻手抓住鐵欄杆,用力一掰,鐵欄杆彎曲了,成爲一個圓弧。
空間變大,完全可以鑽進去。
窗戶上了鎖,也不是難事,掏出小腿上的匕首,一點點送進縫隙裡,輕輕一挑。裡面的插銷也開了。
王天昊可學過七巧玲瓏開鎖技術,開鎖是他的特長。小小窗戶怎麼能攔得住他?
再一推,窗戶就開了,男人的身體魚貫而入。
撲進屋子以後,王天昊才知道上當了。
因爲睡牀上根本沒人,白冰沒躺在牀上。
而且那條被子都沒拉開,牀上是空的。
正在王天昊打算尋找白冰下落的時候,已經晚了。
忽然,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脖子上傳來,他渾身打個冷戰,手腳全都不聽使喚了。
白冰早就站在了她的後面,手裡抓着一根電線。
電線的一端抓在她的手裡,另一端插在牆壁上的插座裡。
她把王天昊電暈了。
王天昊出道以來,就沒有吃過這種虧,腦袋上開始冒煙,熱氣蒸騰。
他啥都知道,啥都看清楚了,就是不能動。全身的血液開始凝固,開始沸騰。眼前一片迷糊。渾身發癲,竭力顫抖。
最後,不得不渾身癱軟,蹲坐在地上……。
白冰拍拍手,說:“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然後,女人扯下王天昊的腰帶,三五下將他捆綁了起來,用盡力氣,將男人龐大的身軀移到了牀上。
王天昊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白冰就站在他面前,手裡拎着一根棒球拍。
白冰右手抓着棒球拍,在自己的左手上拍打,啪啪作響,俏臉上顯出一股猙獰的冷笑。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被電得很舒服?”白冰問。
王天昊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孃的個腿,奶奶個腳,仙人闆闆的。怎麼中了這丫頭的詭計?
整天打雁,今天被雁給啄了眼,走過大風大浪,想不到陰溝裡也能翻船。
看着王天昊狐疑的眼神,白冰說:“瞅着我幹嘛?不服氣啊?以爲本姑娘好欺負是不是?”
王天昊說:“沒,看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
白冰說:“廢話,我本來就不一般,知道我學的是啥專業嗎?”
“歷史,地理,考古。”
“錯,我學的是防狼秘籍,還有跆拳道跟空手道,對付過無數的澀狼,你是第二十八個栽在我手裡的人。
而且從前有幾個人,跟你一樣厲害。”
王天昊說:“我有眼不識泰山,女俠饒命。你是咋知道我進來的?”
白冰說:“很簡單,監控啊,我在學校的大門口安裝了監控,不要說大活人,就是一隻耗子進來,我也瞅得到。因爲監控跟我的筆記本是鏈接的。”
王天昊暗暗叫苦不迭,他早知道白冰是電腦高手。
這女人比他想象的要可怕一千倍,一萬倍。
“那你想咋着?你侮辱我智商可以,千萬不要侮辱我的身體。”
白冰噗嗤笑了:“我就要侮辱你的身體,王天昊,你個負心人!虧我當初對你那麼好。本姑娘哪兒比不上你的媳婦天天?
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大卸八塊,裝進麻袋,一塊塊拖出去喂狗?”
王天昊說:“不信,你咋知道我一定會來?”
“你那點小心眼我還不知道?就是想偷看我的日記對不對?而且注意我好幾天了,怕我再下樑王墓對不對?”
“我那是關心你,怕你送命,幽魂谷有多厲害,你知道的。”
“廢話!我當然知道,不過現在先處理你的問題吧,你是想我把你閹了,蒸了,煮了,還是大喊救命,讓村子裡的人把你當無賴,扭送法辦?
要知道,一個派出所的所長,偷窺人家大姑娘睡覺,是什麼德行。”
女人的話句句直奔要害,弄得王天昊接連打了好幾個冷戰。
如果白冰真的大喊救命,村子裡的人蜂擁趕來,把他抓了,他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要說爹天天饒不過他,就是爹老子王海亮也會打斷他的腿。
天昊只好說:“白冰,這次我認輸了,你別喊,千萬別喊。”
白冰說:“不喊也行,但是你要順從。”
“我怎麼順序?”
“廢話!我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啊。”
王天昊感到一種不幸,當然知道白冰要幹啥。
在大漠的時候,三番五次,白冰都想佔有他。
可惜好幾次都沒有得手。
今天自己羊入虎口,女人豈能善罷甘休,還不把他撕扯揉碎?
他很想掙扎,可手臂被捆得死死的,兩腳也被捆得死死的。
白冰早就準備好了繩子,嚴陣以待了。
“白冰,你到底要幹啥?”
白冰噗嗤一笑:“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現在知道也不遲。”
“你別胡來啊,不然我會叫非禮的。”
“你叫啊,大聲的叫啊,反正那個聾子也聽不見,把人喊過來,看大家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王天昊無語了,自投羅網,怪不得別人,咎由自取,自嘗苦果,也怨不得別人。
輕敵了,大意了,小看白冰了。
心思這麼縝密,腦子這麼好使,你咋不去開偵探所?
那個攝像頭,王天昊根本沒注意。
大梁山小學是不安裝攝像頭的。那些攝像頭就是白冰自己偷偷安裝的。
一個孤身女人,獨自住在學校的辦公室,怎麼可能會沒有防備?
她玩了捆綁,下一步不會是滴蠟吧?王天昊真的怕了。
“白冰,你放過我行不行?我可以對天發誓,今晚來是沒有惡意的。”
白冰說:“我知道,你是爲了我的日記嘛。我信,別人不信。”
“一句話,痛快點,到底想咋着。”王天昊把眼睛一閉,道:“反正一百多斤交給你了,愛咋着咋着。”
白冰還是在笑,將棒球拍放在了地上,然後開始解衣服。
衣服除下,女人上面只剩一個罩,下面只剩一個三角。
王天昊可有夜視眼,女人的一切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白冰溜上了炕,拉過了被子,蓋在了他跟男人的身上。
然後,綿軟的小手過來,開始解男人的衣服。
很快,王天昊的衣服也被解開了,顯出一大片胸毛。
白冰說:“差不多了……”然後拿出手機,腦袋貼近天昊的腦袋,一按快門,喀吧照了一張相。
王天昊更害怕了,問:“白冰,你到底想幹啥?”
白冰說:“要挾你啊,這是你來過我屋子,欺負我的證據。有了這個證據,你就對我俯首帖耳,言聽計從了。
шωш ⊙ttкan ⊙¢O 如果本姑娘不滿意,這幾張照片就會到你媳婦天天的手裡,也會到你爹老子王海亮的手裡。
到時候你會家無寧日,雞犬不寧,前途盡毀。你說對不對?”
王天昊說:“你行!高,實在高,我老佩服你了。”
白冰說:“承蒙誇獎,天昊,咱睡吧,一起睡。”
就這樣,白冰抱着王天昊睡了,啥也沒幹。
王天昊豈能睡得着,白冰的手段極其毒辣。
跟她要照片是不可能的,就算把手機摔了,那照片也可能被白冰放進郵箱裡,放進優盤裡。
她一定會有備份。
他像一隻被鬥敗的公雞,第一次嚐到了失敗的滋味。
以後只能聽她的了,她讓自己幹啥,自己就必須要幹啥。
白冰也睡不着,一個光光的男人在身邊,能睡着纔是怪事。
她的手很不老實,在男人的胸口上摸啊摸,撩啊撩。
很快,那手就摸到了男人不該摸的地方。驚訝了一聲:“想不到男人的這個東西,是這樣的……天昊!”
“你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大梁山的四本書,是不是在你的身上?”
女人的話終於進入了主題。
王天昊毫不猶豫回答:“是,就在我身上。”
“那你一定破解了樑王神墓的秘密,知道那張藏寶圖了?”
王天昊說:“閉着眼睛也能來去自如。”
“那你有天進去樑王墓,帶上我行不行?”
王天昊道:“我敢說不行嗎?你抓住了我的小辮子。”
白冰擡手刮他鼻子一下,說:“你真可愛,我愛死你了,只可惜你不屬於我,而是屬於天天。今晚我是你的,你可以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