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日頭快下山了,張貴纔去招呼神農爺和女娃上岸去吃飯。
到了海邊當然要吃海鮮大餐咯!
張貴看看不遠就有個海邊的大排檔,二話不說開路。
找個桌子坐下,看着海吃海鮮纔是正路。
現在日頭還沒全收,人不多,店家看見幾人坐下,忙拿着菜牌過來招呼。
張貴看看菜牌,基本上都是海鮮,還有些炒青菜燒烤啥的。
“菜牌上有的都來一份。”
張貴想這麼裝逼好久了,可惜以前一來沒錢,二來吃不完浪費,沒機會實施。
不過現在這兩個都不是問題了,就這麼來唄。
店家明顯愣了一下,瞄了瞄六人組。
神農爺和關二爺那粗壯的身材明顯就是能吃的。
張貴本來就不算瘦,還有點虛胖,但是被關二爺折騰了幾天之後,腱子肉也算長起來了。
行吧,反正菜牌上面就一頁,這幾個看着就是英文名叫David的。
店家也不多說,拿着菜牌就去後廚下單。
張貴喊了一聲,讓店家再上兩打冰啤酒和兩瓶橙汁。
海鮮都是弄得很快的,沒多久就開始上菜。
來到海邊,吃着海鮮,即便神農爺時不時對各種食物進行毒性點評,也不太影響大家的胃口。
本來大家都吃得挺正常,不過女娃顯然嫌螃蟹剝起來麻煩,直接塞嘴裡“咔吱咔吱”咬,連殼都不吐。
旁人瞧得一愣愣的,呂洞賓揮了揮手,周圍的人一愣神,然後就對此視若無睹了。
噫,這法術比黑衣人的小棒棒厲害多了。
女娃同學牙口顯然很好,而且她感覺這種連殼嚼的吃法好像更鮮美,直接把小龍蝦啊,皮皮蝦啊,都扔嘴裡嚼了。
看着女娃吃得過癮,幾個神仙不約而同地也換了吃法。
關二爺邊吃邊點頭,果然這麼吃爽多了。
織女仍舊淑女地一小口一小口……帶殼吃。
嘎嘣脆雞肉味?張貴表示自己肉體凡胎,牙口沒這麼好,還是老實剝殼吧。
帶殼吃的速度快多了,以至於大家大部分時候是喝着啤酒和飲料等上菜。
而店家一菜牌一菜牌地上,最後悲劇地發現食材不夠了。
吃光店家的食材之後,大家打道回府。
回到別墅,呂洞賓看到別墅裡的麻將桌,當即提議打麻將。
關二爺和織女馬上響應,神農爺倒是興趣缺缺。
女娃小朋友倒是興致盎然,但是被大人們聯手趕回房間看海景去了。
三缺一,把張貴帶上。
“稀里嘩啦”四個雀友打得一塌糊塗。
神農爺自己回房安安靜靜看電視。
激鬥到半晌,張貴看看手頭多出來的若干戰利品,對幾位弱雞大神采取了範圍嘲諷。
三位大神勃然大怒,繼續掏出法寶,要決戰到天明。
這時候,神農爺卻下樓把張貴提溜走了。
“神農爺,您找我有何貴幹啊?”
張貴狗腿地覥着臉跟在神農爺身後。
“隨我去一趟此界龍宮。”
神農爺回首一拉張貴的手臂,瞬間場景變換,已經被海水包裹。
張貴只覺口鼻耳中不斷灌入海水,四面八方的海水也重重地壓在自己身上,骨骼肌肉都像要被壓成一團,表皮破裂,鮮血不要錢地混在海水中涌出。
幾乎馬上要死的時候,一陣白光附在張貴身上。
海水瞬間被隔絕在張貴身周,破碎移位的骨骼內臟也瞬間回覆正常,身上被水壓擠壓出的傷口彷彿沒存住過一樣。
張貴摸摸自己身上,除了衣服破了些,好像剛纔都是幻覺。
“哎呀,老夫剛剛忘了掌櫃的你肉體凡胎,承受不了這海底的壓力,忘了給你加上防護,抱歉啊抱歉。”
神農爺用毫無歉意的語氣說着抱歉的話。
臥槽,要不是勞資最近武功大進,剛纔已經掛了好嗎?
張貴大怒。
“哦,我都說抱歉了,你想咋地?”
神農爺挑挑眉毛,打量了一下張貴。
你特麼就是故意的,勞資……
瞄了瞄神農爺粗壯的手臂和淡然的表情。
“啊,神農爺,我們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您帶我來這幹啥來着?”
張貴秒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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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爺給了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嗯,下次有機會再揍一頓。
“此處是人間界廢棄的龍宮,不過還殘留微弱的龍氣,對你很有好處。”
“哇,吸收是不是能當皇帝?”
“你想多了,最多強身健體。怎麼?你還想着三宮六院後宮三千還是咋地?”
神農爺眼神不善地盯着張貴。
“我可是絕對專一的男人,怎麼可能三心兩意想那些齷齪的事情!再說俺這小身板也支撐不住啊!”
聽到第一句神農的雙眼眯了起來,不過最後一句出來,殺氣散去。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你這小身板確實扛不住。”
話說神農爺,你是有多瞧不起某人的腎功能?
“咳,神農爺,這您說龍宮龍宮,龍宮在哪呢?”
四周一片漆黑,練武修仙的張貴稍微也加強了點視力,但是也沒看到這海底有啥類似建築物的玩意兒啊。
“這麼容易被你看到,龍宮早被潛艇搬空了。”
神農爺撇撇嘴,眼神一轉,一陣藍光之後,一座龐大的宮城就出現在海底。
說是宮城,那是因爲這不是一棟建築物,而是一大片連成一體的海底建築,完全就是一座龐大的城市。
張貴看得下巴都要脫臼了。
之前平平無奇的海底居然藏着這麼一大片城市,仙術真的不科學啊!
神農爺帶着張貴走進這座城市的城門。
在神農爺的防護法術下,張貴走在海底就跟在陸地上一樣。
這座城門顯然久經歲月的洗禮。
雖然斑駁地帶着腐朽的痕跡,但是依稀能看得出多年以前的美輪美奐。
不過顯然,時間真是太久了,張貴和神農爺走過之後,它就塌了。
“夭壽了!城門塌啦!”
張貴驚恐地看着崩塌的城門樓,好大一塊磚向他砸來。
海水帶着阻力,崩塌的速度不快,張貴還是跑出了城磚的攻擊範圍。
而神農爺好整以暇地緩步當車,不染一絲塵埃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