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當抱枕,你說我能起來嗎?”程遇安笑的很溫柔,言語中滿是寵溺。對此夏悅昕小秘密地湊過去在他嘴上輕輕印了一下,“賞你的。”
“就這麼點啊?”程遇安和不滿意,夏悅昕卻將他一推,離開了他的懷抱,“趕緊去上班。”
說着腳都上蹬他,不料那隻受傷的腳因特調皮的跟了上去,只換來她一聲驚呼。
程遇安下了一跳,連忙你將她的腳捧在手心,輕輕的揉捏着,眼裡滿是責備,“都說讓你不要亂動了,就是不聽話。”
“好了,我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扭傷而已,又不是手腳殘廢,看把你嚇的。”夏悅昕不以爲意,一個勁的傻笑,對此程遇安的眉頭皺的厲害,“不許胡說八道。”
“我就不,我就要說,我又不是手……”
說着嘴巴就被他堵上了,夏悅昕先是呆了兩秒,然後大地地將他推開,鬱悶的說:“你還沒刷牙,趕緊刷牙去。”
對此,程遇安聳聳肩便放下了她的小蹄子,去洗漱了。
夏悅昕見他離開,便捂着嘴巴竊笑,若是以後都是像這樣甜蜜就好了。
她想着的時候忽然外面有敲門聲,夏悅昕知道是程晉安來了,便讓程遇安去開門。他刷着牙在經過門口的時候不忘翻了翻白眼,惹的她一陣花枝亂顫。
程遇安也以爲是程晉安,可是當打開門的時候他才發現他錯了,外面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正是陸雪兒。
“程總,您剛起牀啊。”陸雪兒見程遇安噙着牙刷呆呆地望着她,愕然地打招呼。程遇安趕緊回去鑽進了衛生間,接着是一陣稀里嘩啦的水聲。
他沖刷了幾秒便快步走了出來,可惜這個時候陸雪兒已經進來了。他臉黑如炭,“你怎麼來了?”
“喔,昨晚你喝多了,我就把你送回來了,我怕程總照顧不好你,所以過來看一下。”陸雪兒程遇安了下額前散落的發,倒也有些風情萬種。
程遇安瞄了一眼寂寥無聲的臥室,有心讓她離開卻有些說不出口,畢竟昨晚多虧了她,否則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
只好惆悵的請她坐下,陸雪兒也不客氣,坐下來之後便望着他,“程總您的氣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昨晚喝得太多了。”
程遇安笑了笑說:“和那一點酒不算什麼,況且沒事的時候喝上兩杯倒也不錯。”
“是嗎,我還以爲程總是因爲夫人的孩子事情生氣,原來不是這麼回事啊。”陸雪兒似乎無意的說。對此程遇安沒有任何說法,而是去到了臥室。
進來的時候第一眼便看到了夏悅昕似笑非笑的臉,對此程遇安連忙把門關上,輕聲道:“別生氣老婆,你也聽到了,我昨晚確實是一個人沒有騙你對吧?”
“程總您在幹嘛呢?”
忽然門外傳來了陸雪兒的聲音,接着門板晃了兩下,她居然要推門進來!
見到這種狀況,程遇安的臉上瞬間掛不住了,當即冷聲迴應,“我正在換衣服,你要是沒事的話先走吧。”
“沒關係的程總,我來都來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公司吧。”
門外,陸雪兒根本鬧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里面還有着一位正牌夫人,她貼近的門板笑着說,聲音有些溫柔。
但程遇安沒有迴應,接着裡面傳來了手忙腳亂的腳步聲,再然後門突然打開了,只見夏悅昕穿着睡衣拖沓着可愛的鞋子從裡面走了出來,她一邊走還一邊伸着長長的懶腰,待手臂放下之後,一側白嫩的香肩露了出來。而且她的頭髮蓬亂,不知道昨晚有沒有和程遇安……
陸雪兒愕然當場,但是夏悅昕好像沒看到她一般,直接走出了去,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許久之後,陸雪兒終於緩過神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原來夏悅昕一直在裡面,那麼她這麼出現算什麼,第三者嗎?
是嗎,不是嗎?現在別說是她,就連程遇安都很鬱悶,看着對面已經關閉的房門,差點糾結的抓自己的頭髮了。
“說對不起啊程總,我不知道程夫人已經在這裡了。”陸雪兒想解釋什麼,可話說了一半在呢麼都覺得不對勁,到最後她只能苦笑一聲先離開了。
她走之後,程遇安趕緊敲響了對面的門,過了好久夏悅昕才慢悠悠的開門,她一臉壞笑地依靠在門框上,挑動着柳眉,“怎麼,小情人送走了?”
“嘖,不許胡說八道。”程遇安沒什麼好臉色,這都是什麼事,一個個都不能讓他安靜一會嗎?
“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釋,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說完,夏悅昕笑眯眯地擺擺手,關上了門。
程遇安膛目結舌,只能憋屈的下樓去了。
到了外面的似乎陸雪兒還沒有離開,她沒打到車。見程遇安出來她很是尷尬。
“好了,一起走吧。”程遇安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直接請她上車,陸雪兒連忙道謝,坐到了後座,當然在進去之前後,還不忘擡頭看看夏悅昕房間的位置,接着嘴角有細微的笑容一閃而過。
車子很快離去。房間裡,程遇安凝着他們離開的方向憤憤地咧嘴,真想不到陸雪兒居然會來找程遇安,看她打扮得花花枝招展,明顯有所翼謀啊。再者說,一個女人大早上的來到已婚男人的房間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甚至還要往臥室裡面湊。
想着這些,夏悅昕不由得撅起了嘴巴。
當然生氣是一回事,程遇安帶着陸雪兒離開就是另外一回事,她相信程遇安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男人,畢竟她們之間經歷的那麼多的風雨,相信感情已經牢不可破了。
想着這些的時候李小沫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到了,程遇安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在路上了。
掛斷電話後不多時李小沫便來了。她先是查看了夏悅昕的傷勢,發現並沒有惡化的跡象才放下心來。隨後又倒好了水,喂她吃藥。
夏悅昕忍俊不禁,笑着說:“你不用這麼伺候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你看我手腳健全,還用你這麼考辛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