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都是人證,萬一三房那位出面維護自個的傻女,也得看看他們答應不。
心裡如此盤算着,雲鴻燁嘴角不由勾起抹冷笑。
父親對三房那位不滿,他可是從小就知道的,如果能趁此機會,給那人一個教訓,想來父親一定很高興。
“一邊去,我家小姐會走,我們自個也會走!”
注視着眼前走過來的數名護衛,流雲臉色一凜,目中寒光閃現,冷冷地地呵斥道。
“舞兒怕怕,巧巧,他們是不是要打舞兒?舞兒要爹爹,巧巧帶舞兒去找爹爹……”
雲輕舞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扯着巧香的衣袖,邊抽噎着說,邊在流楓,流雲保護下,往前而行。
“麻痹,爲了演這場戲,老孃也真是拼了,竟哭成這幅熊樣!”
腹誹自個一句,某女眼裡淚水止住,咬着嘴兒邊走邊眨巴着溼漉漉的眼眸,好奇地東瞅瞅,西看看,完美地詮釋着自個身爲傻女的角色。
傻子想哭便哭,想笑便笑,想怎樣便怎樣,哪個會爲此提出質疑?
哼!該死的渣渣,陪你們玩兒,老孃犧牲可大咧!
“明澤,你還站在那做什麼?”
雲鴻燁忽然頓住腳步,回過頭,見南陽侯世子月明澤依舊站在原地,眼瞼微垂不知在想什麼,不由揚聲喊了句。
月明澤的母親是雲太師的嫡次女,從這,不難知道他和這雲府的關係。
“咦?澤表哥不是最討厭那傻女嗎,我怎覺得他現在怪怪的,難不成咱們以前都看走了眼?”
雲鴻瑾是大房的嫡次子,在衆兄弟衆排行老四,他有着一雙桃花眼,此時,抱臂懶懶地看向月明澤,言語中明顯充滿了打趣意味。
“不可能!澤表哥又不眼拙,豈會看上那傻子?”
“沒錯沒錯。”
“那傻子癩蛤蟆竟想吃天鵝肉,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
一衆雲家子弟望向雲輕舞的目光鄙夷至極,個個捧腹大笑不止。
月明澤聽着那些嘲笑,輕謾之語,臉色變了又變,心裡感到甚是不舒服。
雖然那些言語於他沒什麼,但他就是覺得刺耳。
雲輕舞將那一句句嘲諷,當做狂犬亂吠,根本沒往心裡放。
不過,當她從月明澤身旁走過時,澄澈無垢的眼眸還是從對方身上若有似無地劃了過去,暗道:“月明澤?傻女喜歡的表哥,確實有副好皮囊,僅此而已。”
他不是她的表哥,與她沒有半點關係,可心湖還是有些微不平靜,她知道這或許是傻女殘留下的情感,不過被她控制得極好,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巧巧,剛剛那個哥哥好嚇人哦!”
“小姐,南陽世子是您的表哥,長得很俊的,一點都不嚇人!”
“俊是漂亮嗎?”
“嗯。”
“可舞兒就是覺得他好嚇人,一點都沒有姐姐漂亮。”
“小姐是說那位青衫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