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黨的軍統在興高采烈的邀功椎馬。而社民煮咎志同炮泄小沈有些風聲鶴唳了,過早的槍擊使的原來的計劃提前暴露,這使得咎志同不得不面對要麼提前行動,要麼就繼續延期的兩難選擇。
提前行動的問題在於目前備志同所能掌握的最後那點武裝力量還沒有進入到最後的位置,一些人正在向預定的地點城市趕去,如果現在就提前展開行動,力量不足導致的結果自然顯而易見。而繼續延期也不是那麼容易選擇的,一年前,在上海的武裝策動最終被商統局給破壞掉,新政府職能單位第一次放開手腳的在上海這些地方行駛權利自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要弄出點成績出來好交差,爲此上海地區的勞資糾紛一下子被降至了冰點。這些低級的產業工人都是些失去土地的農民所轉換過來的,原本就很濃重的兩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樣的農意識使得這些人很容易在一些眼前利益面前而妥協,因此這些人在放開手腳的政府職能部門的干預下很快的得到了甜頭而放棄了原本支持自己的立場,這使得咎志同的心靈非常的受傷
而且更讓咎志同難受的是。這些從農民轉變過來的低級產業工人在被錄削壓迫時雖然各個都呼喊着爲自己爭取更多利益的口號,可是一旦他們這些文盲能沉得下心來慢慢專注於手頭上流水線那最簡單的活,在經過一年半載之後這些人就會逐漸的成爲擁有一定經驗的技術工種,而對於各斤,廠礦來說,能成爲技術工種就意味着收入和勞動環境條件會得到很大的改善,這使得這些人在獲得到溫飽之後開始向着更高的層次努力邁進,而這樣做,恰恰就是被講究最純正無產階級出身的咎志同所不能信任的中間力量”因爲這些人他們需要更多更穩定的經濟來。
因此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咎志同思考了很多東西,從書本理論上的條文字符到現實社會中的矛盾衝突。他經過這一年的時間不斷的到處去調查、分析,終於得出其實在廣西,也就是段國學起家的地方,由於各種原因的促使,這裡看似是最爲恐怖的活動區實際上卻是工人運動的最佳場地,,
而事實上,咎志同挑選這個時間的確走向社具黨發難的最好時間。
在經過三七年的難民人潮之後。大量的難民涌入西南數省,這些難民多爲青壯年,雖然文化程度低下甚至就沒有文化,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成爲最基礎的工業勞動力,他們的出現讓西南原有的很多技術工人得到了時間和工種止的釋放,這些難民很快的便成爲最基礎的工業勞動力,從事着開礦、單一流水線加工這些技術含量低下的工作餬口。
而恰恰是最普通的一個勞動崗位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前來應聘競爭,這也使得各個工廠在勞動環境上越來越忽視,象有毒氣體排放的車間,原本需要五臺大型抽風機不斷持續通風的地方,企業業主爲了減少電力支出的成本自然不會開動這些設備進行通風,反正你覺得今天身體不舒服我可以在工廠門口很快找到下一個願意前來上班的工人;同時在這樣嚴重的勞動力競爭環境下,這些基礎工作崗位競爭激烈,爲了能得到工作養家餬口,自然會有人會以降低收入或者提高生產效率來爭奪工作崗位,這也在無形之中成爲企業業主們盤錄工人剩餘價值的手段。
洶涌的難民人潮那龐大的人數也極大的刺激了勞動密集型產業的發展,在這樣低廉的勞動力成本下。大量的工廠如雨後春筍般的快速建立起來,當然這得益於先前西南幾省長期不懈的建設交通、電力、給水排水這些基礎設施作爲後盾支持。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難民人潮就象後世中南下務工的百萬勞動大軍,他們那恐怖的數量爲西南工業在這幾年內超速發展提供了至關重要的基礎人力資源條件。
只是超速的發展所帶來的一個負面效應就是當時爲求工業數量,各企業都一味的最求着擴大生產規模和降低人工成本,雖然西南原有的技術工人逐漸成長爲各企業中的基礎技術管理人員,但是這些人雖然經歷過專門的技術培但沒有接受過專門的管理培刮;這使得這些小工頭們都不約而同的採用了粗放式的管理手段,這也是他們在企業上層給出了強制標準下急功近利的迫切心態。對於這些新工人,他們沒有時間來慢慢在學校中間進行培,他們要用最簡單也是最粗暴的手段讓這些什麼都不懂的工人們以最快的速度合格上崗;還要在他們在崗位工作中儘量的減少次品率柳俊品率的消耗成本,多重壓力下,這些工頭們都不約而同的在新工人眼中成爲了喜歡對人咆哮,動不動就打罵人的魔吧…
因此有句老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這句話很好的解釋了爲什麼社民黨在之前被國大黨逼到任何絕境角落中時都能在逆境中脫困,因爲他們走的就是底層路線,如果當時的國大黨真正能將國民的生活水平提高。那麼社民黨即便是再有能力也拉不動幾個人加入他們的隊伍。而現在西南所處於的情況就是有着大量低收入、低福利以及急需改善自己工作環境的低級產業工人對新政府產生了一定的不滿,而這種情況,恰恰正是社民黨所最希望看到的情況。
只是今天意外的槍擊打亂了咎志同的計劃,他正在房間裡不斷的來回踱步思考,嘴上的香菸一根接着一根就沒停過,地面上的菸頭已經將地面鋪上了一層另類的裝飾。
“怎麼樣?情況弄清楚了嗎?”看着身邊的一個熟悉的身影開門走進房間,咎志同急切的詢問着對方探聽出來的答案。
“不好說,只能估計是國大黨的軍統在遊行隊伍裡面開槍,用意是嫁禍於我們,同時也逼我們提前動手。”
“又是國大黨的那些特務!!”爺志同狠狠的用拳頭砸在桌面上,桌面上那早已經裝滿菸頭的菸灰缸在抖動中彭起一蓬菸灰。
“這個沒有辦法控制,最初的罷工是我們自己人居多,大家都相互認識國大黨的特務不好滲入,而隨着影響規模的擴大,越來越多其他工廠的人也加入到這咋。隊伍當中,雖然在聲勢上我們得到了很大的幫助,但是這無形之中也給對方製造出了混入我們隊伍中間的最好機會,”來人思路非常清晰的指出了前面示威遊行活動中的優點和後期發展中的缺點。
“民業黨那邊怎麼說?又有什麼動靜沒有?”現在咎志同最關心不是國大黨在自己的身後拿自己當槍使,而是擔心槍擊事件的發生會使民業黨過早的判斷出自己的真實意圖。從而提前下手導致自己精心準備的行動再
“從官面上的發言和街頭狀況上看,發生槍擊事件後只是增加了警察和縮小了遊行範圍,但是並沒有更多的情況發生,好像對方對這次的槍擊案並不太在意似的,”
“不要小看商統局,現在的商統局不是十多年前剛剛從百衣幫轉換過來的情報機構,他內部的變化已經讓人絕對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我們國內的情報組織。我絕對不相信商統局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商統局的人不是軍統特務的那些混混所組成機構,他們甚至連街頭的暗探都是接受過系統針對練的密探;而且他們的情報分析系統也是充滿着高效率,高級情報分析官都是經受長期系統教育出來的人才,基礎知識廣泛過硬,而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也比軍統以及我們的人要強。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商統局越是沒有反應我們就越要小心林志同嚴肅的提醒着對。
“恩,志同,我相信你。””,
泰國曼谷。中國國家領導人段國學正在這次出訪行程的最後一站泰國進行着友好訪問,國內雖然出現了不正常的聲音和事態,但是這似乎都沒有影響段國學此次的出訪的行程,爲此,也同樣有着質疑聲在國內的媒體上指責段國學的不作爲。
“國學。還沒睡呢?”身後那熟悉而又溫柔的產音傳來,段國學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他的妻子許悅研。
“沒呢段國學將自己網抽到一半的香菸給掐滅在菸灰缸中,起身迎接着他心愛的女人。
“有煩心事?。對方時自己最親密的人,做妻子的許悅研在段國學眉宇之間察覺出了丈夫有着令他煩惱的心事。
“恩,有一點。”對自己的妻子。段國學雖然知道有時候善意的謊言雖然能讓對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安心,但是也有很多的時候,在對方察覺的情況下一味的全部瞞着對方反而會引起對方的重視和不安。
“我也睡不着,想孩子,說來聽聽,算是解解悶吧”許悅研做到了段國學剛纔坐着的搖椅旁邊,一幅安靜聆聽的表情等待着段國學開。
“也沒什麼。就是在想想以前的一些事和現在的一些事,我以前和你說過,我在回來之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寫作者。寫出來的東西在學校和社區中間小範圍的傳閱觀看,而其中很有意思的東西就是不管你寫的再好再差,你都會發現即有支持你的人也會有罵你的人。而現在,當上了一國的領導人。作爲一名政客,不管你做什麼就和你寫作一樣,總會聽到不同的聲音段國學所說的回國前就是他的後世生活。
“就這個?”
“嗯,就這個。曾經在西南的一偶之時,雖然我也很想在事情一開始前便將今後所出現的弊端和誤區給事前消除掉,但是等你真正去運作的時候,你卻發現自己有心無力,或者說是當初看似正確的東西在經歷過多年之後發現卻是矯枉過正”。
“就像現在一樣嗎?”
“嗯。一味的去壓制底層的聲音和不滿就象去捂住火山不讓它噴發一樣。撫殺的次數多了,從表面上看風平浪靜一片國泰民安,但是事實呢?勞資糾紛、貧富懸殊拉大,弱勢羣體得不到足夠的關注和保護;這樣底層的聲音有時候的確是需要人來做着擴音器。而社民黨的人就是這樣的擴音器。他們是從底層民衆中走出來的社會團體,他們自然會很關注底層人民的生活
“可是他們現在仍舊念念不忘暴力手段呢妻子善意的提醒着對方的可悄之處。
“人的慾望和實現手段當愕不到合適的疏通渠道得以釋放時,就如同被長期抑制住能量的火山,你也清楚,長期不噴發的火山一旦噴發,那就是一種長期蓄積的能量釋放,要比經常爆發的火山所產生的威力更大、也更爲猛烈。老話裡也同樣有句說的好:,水只可疏不可堵。我相信對方是有誠意的,因爲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中國人,我不想將一黨專政權利不受監督的弊端給繼續下去,那麼我們就需要大家共同一起來努力。只要放下武力,其實什麼都是可以談判談出來的。政治
也是在相互的妥協和退讓
“你好像很重視社民黨哦?”
“我同樣重視國大黨。知道爲什麼在我們民業黨出山入主中原之前,中國的政治鬥爭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國大黨和社民黨兩黨之間的鬥爭,這是因爲什麼呢?就像剛纔所說的那樣,社民黨是從廣大勞苦羣衆和底層人民羣衆的中走出來的社會團體,他們自然在某種程度上非常重視低收入羣體的生活情況,這也是國大黨總譏笑社民黨都是些沒文化的泥腿子的主要來源出處;而國大黨則代表着中國資本主義利益羣體和地主階層羣體。也可以說國大黨就是代表着中國國家社會精英的羣體,這兩個政黨所代表的就是中國兩大階層之間的矛盾代表。一方是爲廣大底層人民羣衆鬧更多的收入,而另一方是爲資產階級和地主階級創造更好的創收條件而忽略了更多底層人員利益;而我們民業黨的出現,恰恰是站在了中間所被兩黨都敵視的立場上。”
“有這麼複雜嗎?”許悅研的眉頭輕輕的擰起。作爲女孩子,她很少聽自己的丈夫去解讀國內的形勢和國際的形勢。
“當然有。社民黨敵視我們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保護目前資本財產,同時也不甘心我們在一定範圍內將觸犯刑律的地主或者資本家進行清算後重新分配生產資料收買人心;而國大黨雖然贊同我們保護現有的私有資本,但是卻不滿於我們重新分配一些資源,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威脅着原有社會精英和傳統。我們民業黨在很多時候,就是做着雙方都力主的東西,也在做着雙方所不容的東西。這次是社民黨作爲底層人員的擴音喇叭放大着下面的聲音,但是很快你就會發現,作爲社會精英的資本家們很快也會有着自己的抱怨聲出來。
我們能聽到這樣的聲音其實是一件好事情,這代表着底層能量的釋放和緩解以及提高我們對這些事情的重視程度。只是這次的民衆示威被一些極端社民黨人員利用成爲一次政治事件,而國大黨那邊也同樣會在暗中使用暴力手段來推波助瀾。”段國學看着有些深邃的夜空。有些意味深長的在預示着事態即將發展成的態勢。
“很嚴重嗎?不要擔心,培錄掌管着商統局,他會小心的處理和控制這些事情的。”許悅研很會安慰自己的丈夫,拍着段國學放在搖椅上的手輕聲安慰到。
“我知道培錄很努力,也知道商統局的所有人員都很努力,但是世界上這條看不見的戰線上的戰鬥是永遠沒有這心谷沾控制面上看商統局的確很強大。但是其實它只貞訛心制住國內的情報對外的泄露和國外情報人員的滲透;但是你要想控制住同樣長着黃皮膚黑眼睛甚至是國內的各黨派情報人員的滲透,,在對方沒有足夠的暴露意圖前,你是無法能夠真正的敢拍着胸脯說萬無一失的。一個在三七年隨着難民潮從其他省份進來的普通工人,他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努力掙錢絲毫對其他事情感興趣,但是直到這次事件發生之後,商統局的人這才知道他是一名軍統特務潛伏已久的暗樁,當年上百萬的難民人口涌入西南,我們不可能每一個人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也不可能對每年來往各的的人口進行一一調查,只能對試圖接觸一些重要情報資料的人進行監控,如果一個國家的情報機構真的能做到全方位的監控,那麼我想這個國家就只有兩種人了,一種是工作生產的人,另一種就是成天跟在別人屁股後面的特工了
段國學說到最後時還從搖椅上起身模仿着軍統當年尾隨跟蹤時的樣子,他的模仿讓他的妻子看到後有些莞爾。
“國學。我對你說的有些不太瞭解,但是我也能大概知道,你想說、想做的事情是一件非常複雜的事情。”妻子聰慧的隱約猜出丈夫想做的事情有多困難。其實對於段國學來說,他所做的事情又有幾件不是很困難一類的呢。
“悅妍。你希望我們的孩子今後做什麼呢?”段國學沒有回答妻子的話,而是突然問起了另外的一個問題。
“我也不太清楚,孩子才網長大懂點事,現在就象你說的那樣,只是在培養着他的興趣愛好,還沒有能知道他自己最終的意願,你不是常說嗎,興趣愛好培養出天才,而天才都是偏才。我不奢望我的孩子是天才。但是我想希望我們的孩子是德智體美全美髮展的全才。”許悅研認真的回答着段國學的提問。
“哈,你還真貪心。那有沒有想過讓孩子當政治家?”段國學在迂迴了一下後回到了問題的關鍵之處。
“沒有!其實做父母的不管怎麼樣都會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出人頭地高人一等,而這個高人一等我父親曾經給我解釋過。用我們中國文化的傳統觀念,這種想法就是希望孩子當官,這是古代文化背景所造成的一種誤區,認爲讀書就是要當官妻子認真的回答着段國學的提。
“嗯,你知道嗎,有很多人就是因爲我們生了孩子就說我們要將現在的獨裁給進行到底,要讓孩子成爲下一代政權的接班人,我有時候真的很無語,難道我之前不生孩子都說我無能,生了又說我要爲獨裁而製造接班人,我真不知道怎麼和這些人說。”
從搖椅上站起來,段國學扶着走道上的欄杆看着美再的星空深深的吐出一口悶氣後這才繼續緩緩的說着。
“以前爲了最短時間內統一全部的力量我可以專政,可以獨裁,但是這不代表着我今後仍舊會專政,也仍舊會獨裁。時代在改變,人也需要順應着時代的潮流去改變,一成不變的東西總會有一天成爲過時過氣的東西。甚至會成爲新生事物取而代之的絆腳石。國家在戰爭中獲勝了,在發展中強大了,但是卻因爲以前的需要給未來遺留下了社會發展的弊端,這不是我想要的。”
“爲什麼我總是不打死社民黨和國大黨,不是我不打死它們,而是我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打死它們!而且要想打死他們就要從根子上去用十年甚至幾十年上百年的時間來解決一些最根本的問題。這些人所代表的羣體是我們中國兩大羣體,它們自然會在龐大的羣體中輕易的尋找到支持它們的人。有人曾經比喻社民黨的人就像是蟑螂小強一樣討厭和打不死,只是仔細想過嗎?爲什麼他們的生命力是如此的頑強,正是因爲他們將自己的根深深的植入於社會的最底層羣衆中。他們關係勞苦百姓。關係他們的收入,他們的生活,老百姓自然會記得他們,支持他們。你相不相信,如果我們民業黨在對待百姓這些低收入的弱勢羣體和國大黨一樣的簡單粗暴及一味偏袒地主以及資本家,社民黨的人這次發動的遊行人數就不會只有上百萬人這麼一點點!!而是可能全國上千萬、數千萬的可怕動盪狂潮!!!”
“而國大黨也不是清一色的都是腐化無能之輩。在我們入主中原之前,他們就是那句百分之二十的人創造百分之八十財富的高端精英,他們偏袒和維護的主、資本家的利益使得他們能獲得到大量的經濟支持和財富支持。你看看這份商統局所傳來的報告,徐老闆在自己的豪宅中所舉辦的宴會上已經在變相的提醒着一些人不要那麼過分,可是仍舊有人當耳邊風,而這些人恰恰是原來這些被寵壞的資本家。
如果我們將這些資本家們全部一棒子打死,這勢必會引發國內其他企業業主的害怕和不安情緒,這會給我們的經濟發展帶來多大的損夫,不說別的。徐老闆一個家族的企業所帶來的是數十萬的就業勞動力,每個月發放的工資金部加在一起就幾千萬元。這樣的數字有時候就是一個縣幾年的甚至十年的生產總值,當地政府爲了保證經濟發展能對他們有話說嗎?也敢說嗎?一邊是經濟發展,一邊是對弱勢羣體的關注,兩難啊
段國學無奈的繼續看着夜空,似乎要在因爲沒有太多工業污染滿是星星的夜空中尋求着一些答案出來。
“所以我想改變,可是我不改變有人罵我獨裁,但是我在改變卻有人罵我是當了婊子耍立牌坊,,話語自由權我是沒有禁止,大家暢所欲言,可是單純的罵真的能改變什麼嗎?難道罵人就能改變目前的現實,改變目前的困境?如果罵人能解決問題,我第一參加天天去罵人,天天見誰都罵,可是”有時候獨裁還真是好,至少你想做什麼沒有人敢唧唧歪歪的在指桑罵楓的說什麼,但是一旦想試圖民主,”段國學無奈的敘說着自己的真實處境。
泛前不民主也有一個原因,就是民智未開。國民中九成以上的人連字都認不全。他們只懂得每天去尋找下一餐的生活,政治對於他們來說是什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現在,,改變有的時候真的很難,但是再難,我們也要繼續進行下去,因爲我不會讓沒有監督的權利這個弊端留給我們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