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池小跑着來到了車上,季凌越已經發動好車子等她。
“走吧!”
“嗯。”
“老地方,是哪裡?”
他們的老地方,轉角咖啡廳?這會已經打烊了應該,秦蕊指的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
“季華酒店!”這裡,他們以前一起去的次數也不少。一定是的!
季華?季凌越看了眼雲池,兩個女人經常去酒店,這是什麼癖好?
看着我做什麼?雲池在心裡默默地問。
忽然看到季凌越的頭髮,想起手裡的毛巾,“擦擦頭髮吧,衣服都溼了!”
季凌越沒有反應,似乎沒有聽見雲池的話,只是看着她。
“紅燈還有60秒,來得及,我幫你看着!”
季凌越接過毛巾,擦着水珠,倒是挺細心的丫頭,是發自內心還是別有用心了?
這是商人一貫的思考方式。
“文件是怎麼回事?”
“有不懂的專業術語,我去找秦蕊幫我翻譯了。”她只是不想讓季凌越失望,“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我以爲只要秦蕊保密就不出什麼事。”
“哪次的結果是你知道的?”季凌越斥責着雲池,“明明跟你說的保密文件。”就那麼輕信別人,卻不相信他季凌越?
“秦蕊是信得過的人,我可以保證。”雲池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欠缺考慮。
“保證?你能保證她不被別人利用?”季凌越把擦完水的毛巾扔向雲池,“簡直就是天真,幼稚!”
雲池閉着嘴巴老實的不說話,事已至此,說什麼也無濟於事。
如果被他訓一頓,能讓他心裡好受點,那也挺好。
秦蕊去季華酒店的路上,果然發現有人跟蹤她。
繞了好多路,終於甩掉了。
不一會兒,發現又會有可疑的車輛跟着自己,秦蕊有些遲疑,看來,跟蹤自己的遠遠不止一夥人。
這樣下去,即使到天亮,也不一定甩的掉那些人。
她必須想想辦法。
慶幸的是,爲了以防萬一,最後的一份紙質文件出門的時候已經燒掉了。
她擔心的是,如果那些人改變策略,寧可玉碎,不爲瓦全的話,她的處境就會變得十分危險。
前邊是鬧市區,正逢十字路口,邊上有一個便利店,人流量很集中,打車也很方便。
秦蕊心想:開這輛車目標太大了,若是……。
只能這樣了,下了決定,她將車靠在路邊,洋裝去了便利店。
她想好了,待會溜出來打的去季華酒店,是最快甩掉跟蹤的最好方法。67.356
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正當秦蕊攔下計程車的時候,“別動!”
她感覺有人從身後挾持住自己,被捂住的嘴巴,發不出聲音來。
等秦蕊反應過來,已經被塞進了一部黑色的車,沒看清車牌號。
“你要去哪?”那個人問着秦蕊。
好熟悉的聲音,秦蕊轉過頭,看向駕駛座,“怎麼是你?”
怎麼會是韓弈城,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
難道,是巧合?
秦蕊搖搖頭,不可能這麼巧。“是你派人跟蹤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要去哪?我送你去……”
本來,手下突然報告一直關注的神秘組織突然有了動向,便派人跟了上去,一探究竟。
結果發現竟是在跟蹤韓弈城他一直在找的人——秦蕊。說是好奇差不多也是,更多的是擔心秦蕊有危險,便推掉了飯局急匆匆趕了過來。
剛好看見雲池在便利店下了車,便將秦蕊強行擼了上來。
他倒是很欣賞這個女人的機智,不僅發現了自己被跟蹤,還能淡定的想出這麼好的辦法來擺脫,正合自己的胃口。
“你倒挺聰明的,混在人羣裡,換個計程車,再會追蹤的人也會跟丟。”韓弈城難得誇獎一個女人。
“是嗎?倒是給了你挾持我的機會,我好想很愚蠢!”秦蕊的語氣一點也不友善。
“嘴巴挺伶俐嘛!我可比跟蹤你的人安全多了,這偶遇是天註定的。”韓弈城笑了起來,“還沒回答我,你要去哪裡?”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雖然韓弈城和雲池關係匪淺,可是這件事情關係重大,她不可以說。
韓弈城的出現不是偶然,說不定那份文件是個商業機密,韓弈城也是衝着這個來的。
“確定不說?”
秦蕊乾脆不說話,說得越多,越是容易暴露,何況對手還是韓弈城這麼聰明的人。
韓弈城也沒有再說話,甚至都沒提文件的事情,更沒問那些人爲什麼跟蹤她。
看着行走的路越來越荒涼,秦蕊心裡邊有些忐忑,突然意識到韓弈城只是一個見過三面的男人,其他的自己對他一概不知。
“你要帶我去哪裡?”多少還是有些害怕。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韓弈城一臉壞笑,拿秦蕊的話搪塞了回去。
突然,車靠近停了下來,秦蕊往窗外看了看,黑漆漆的一片,連路燈都沒有。
只聽見“咚……”的一聲,車門被反鎖了。
“你要做什麼?”秦蕊有些緊張。
“這會知道害怕了?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你說能做點什麼?”韓弈城說的置身事外一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秦蕊一把抱住雙肩,聲音有些顫抖,“我要回家!”
“我會讓你明白的。”韓弈城解開安全帶,擡手一個按鈕,座位自動放倒,秦蕊害怕的叫出聲來,“你放我下車!”
韓弈城越過座位,壓在秦蕊身上,這過程也就幾秒鐘一氣呵成。
湊近秦蕊,仔細端詳起來,能讓那個神秘組織那麼多人手出動,肯定是極其重要的東西,他們又不會像自己這麼會欣賞女人,這麼說不是衝着秦蕊來的,難道是那份秘密文件?
她怎麼會有機密文件?莫非和雲池有關?手下的人告訴自己秦蕊是從家裡急匆匆的出門,什麼都沒有帶……
藏在哪裡了?
“你這麼近盯着我看做什麼?”秦蕊被看的心跳加速,雙手推着韓弈城的胸膛,想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些。
“那天在我辦公室,你可不是現在這般矜持?”韓弈城帶着邪笑,湊近秦蕊的脖頸,擡起手解着她胸前的鈕釦,“我還是喜歡你什麼都不穿的模樣。”
“你胡說什麼,這是在車上!”秦蕊根本不是韓弈城的對手,只能儘量躲着他的碰觸,
“你的意思是,除了車之外的地方,都可以?”韓弈城故意曲解着話裡的意思,絲毫沒有停下手的意思。
哪怕是做這般無理的事情,韓弈城也是一個優雅的痞子,秦蕊雙手推阻着韓弈城,心卻有些不受控制。
“你放開我——”
“放開可以,那就跟我說實話。”
秦蕊的力道哪裡是韓弈城的對手,衣服已被解開,半掛在腰上,韓弈城毫不避諱的揉弄着她的香肩,湊近秦蕊的脣間,“你以爲,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
“怎麼纔可以放過我?”秦蕊停下反抗,男人都是有徵服欲的,有時候越是反抗越是起到反效果,只希望韓弈城儘快放自己離開。
“簡單,滿足我的慾望。”附在秦蕊耳邊說着,“爬上我的牀的女人倒是不少,敢在我辦公室勾引的還就你一個。”
想起那天的事情秦蕊有些臉紅,看來,這會說什麼都無濟於事,韓弈城根本沒打算放過她。
“怎麼,害怕了?這兒,可比辦公桌更適合做/愛,嗯?”
“要我怎麼做?”本以爲韓弈城會霸王硬上弓,看來,沒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不喜歡強求女人,”說着,韓弈城的手卻十分不安分的揉捏着,“取悅我!若是我高興了,滿意了,自然會放你走,甚至還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你知道我很大方的。”
秦蕊盯着韓弈城的眼神,這個男人果然是自己惹不起的,她想象不出韓弈城是不是隻想玩弄自己,也沒有功夫去想,她必須想着先怎麼脫身。
“還在考慮?我的時間很有限,耐心更是有限。”他想看看,秦蕊到底會怎麼做。
從不懷疑自己的自制力的韓弈城,卻發現自從有了上次的事情,對其他的女人總是提不起興趣,再見到秦蕊就只想把她壓在身下。
他可不是個委屈自己的男人,要想的不僅要得到,還的別人心甘情願的給。
秦蕊已經被韓弈城挑逗的快溢出聲來,額頭已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她清楚地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忍耐,不到一分鐘,自己就會繳械投降。
閉上眼睛,擡手環住韓弈城的脖頸,嘴脣湊了上去,“韓弈城,我是你的女人……”
是的,她沒有敷衍韓弈城,從第一次見到韓弈城,她,秦蕊,就想做韓弈城一輩子的女人。
他要她做什麼,她都心甘情願,何況是把自己給他,愉悅他的身心,有什麼不願意的?
秦蕊心裡邊酸酸的,至少,他對自己的身/體是感興趣的……
我是你的女人……這句話如涓涓細流,一直流淌到韓弈城的心裡,這個女人,總是能抓住自己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上次,哪怕是在辦公室,她的睿智和大膽,她的熱情和奔放,深深的征服了自己,破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原則,至今辦公的時候,都忍不住回味品嚐她時的滋味。
這一次,明明是自己在玩弄和輕浮於她,她最終的妥協,只說了一句話,按放棄了原本的報復和折磨的心思,只想用最溫柔的方式來對待這個女人,用愛去呵護她,滿足她……
以後,他要讓她知道,她只能是他韓弈城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