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洛水累慘了, 展覽假日對外開放,涌進一羣搶便宜的民衆,照理業績應該不錯, 這兩天站了十幾個小時也才達到業績下限, 也就是結算時薪每小時多四塊, 四天多一百二十八塊, 星期六靠運氣賣出兩臺, 剛好是做完功課,選好型號來比價的,洛水把底價量出來就成交, 一點抽程都沒有,晚上又惡補很多術與以及知識, 打算星期天扳回一成, 幹勁是有, 成果很差,程頭的削價比別家公司少, 精明的客戶不來,胡塗的客戶洛水沒本事勾上,第二天也是賣兩臺坐收。最低下限四天四臺,洛水無比挫敗。
零賣第一天,洛水觀摩對象是店裡銷售高手, 往年都是賣六七十臺起跳, 強大的底子說的話讓人信服, 別人問XXX和XX有什麼不一樣, 他總是能用各種方法分析最後變成自家產品最優秀, 換到洛水身上,即使講的再詳細, 漂亮女人說的數據讓人不怎麼信服,洛水之道不僅是長像的關係,語氣拿捏、問到稍微深入的話題就有些氣虛也有關係,晚上回去惡補到凌晨三點。
最後一天程頭老婆也來幫忙,國小老師,很厲害,用市場賣菜的方式賣計算機,洛水瞠目結舌,因爲老闆娘除了開機關機外,計算機知識一竅不通,僅一天就賣出二十三臺,觀察一上午,老闆娘的親和力和說服力無與倫比,洛水自認做不到這樣大嬸閒嗑聊天式賣法,技術水平又跟不上,又沒有天生的親和力,爲這種小事出賣色相極其不值,人還是往天賦技能走纔是硬道理,洛水放棄!
洛水領到薪資後,回家泡在浴缸,腦袋一直分析這四天看到的、聽到的、學到的,就算沒當成優秀銷售員,體悟倒是不少,思緒打斷在電話短訊聲響起,是白謹堂,昨天開始有些奇怪,到下午都還很正常,也就是昨晚斷了持續幾個禮拜的簡訊,直到剛剛纔又送來,即使在白謹堂最忙的時候,一整天還是會有十數封簡訊,這樣一整天無消無息是第一次。
〈昨天手機有點故障,剛纔修好。〉
〈沒有事就好,有照常作息吧?〉洛水實在想不出能跟對方分享什麼,只能問日常。
簡訊回的有點久〈as usual,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
洛水一頭霧水,現在才九點,但他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嗯,也好,我也有點累,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就兩封簡訊,來的莫名其妙,結束也莫名其妙,怎麼了?這幾天是有點冷落白謹堂,但應該不至於這樣呀。
…………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起因已經模糊了,但過程在腦海裡越來越鮮明,星期六手機沒有壞,只是不能接,白謹堂接到他所任教四年班級班代電話,是一個很乖的女生,背景聲音很吵雜,女孩說錢沒有帶夠,原來開一瓶酒這麼貴,店家不放人,只有老師能幫忙。
等白謹堂帶兩千塊現金到酒吧後,才發現那女孩喝了酒,鼓起勇氣要告白,有點酒瘋,白謹堂在女學生死纏爛打下喝了幾杯酒,李莉剛好與友人也在,也許白謹堂不善處理這樣的事,李莉卻是迎刃有餘。
“小妹妹,找我家謹堂什麼事?”李莉上來就勾住白謹堂手臂,往他臉頰上親一口。
“Lilith……”白謹堂很不習慣這樣的接觸,但也知道她在幫忙解圍,並不好推開。
“謹堂,沒關係,我沒誤會。”李莉跟白謹堂假意親熱,一邊對女孩說,“白教授平時受你們照顧很多吧,今天姊請客,你的單掛我帳上。”
女孩怎麼可能玩的過李莉,小綠草爭豔牡丹花,小綠草心碎哭着回家了。
接下發生什麼事,如夢似幻,白謹堂體會到什麼叫做惡魔的誘惑,李莉的朋友過來敬酒,很顯然李莉知道里面有加料,極力阻止,白教授不是他們那一掛的,那羣人是怎麼擠兌已經不重要了,白謹堂在各方勸酒高手又激又逼下不可能躲過,李莉警告過了,那羣人最後那句‘Be a man’讓他豁出去,一杯下去躲不過第二杯。
一切發生在五星級飯店的普通客房,李莉盡到朋友最後的義務,把他送到最近的飯店,兩個嗑了興奮劑的年輕男女,在隱秘舒適的客房,會發生什麼事?
狂野跟美好。
白謹堂腦海所有事情都已經模糊,只有那晚的銷魂越來越鮮明,李莉心裡有洛水,但最後還是選擇當下快感,好朋友的目標也是一種興奮劑,準伴侶的閨蜜有禁忌的誘惑,最讓白謹堂無法自拔的是李莉完全的性開放,李莉的親吻是完全包覆他的脣,用手強勢的抓住他的頭髮,沒有人這樣對過他。
李莉豐富經驗帶領白謹堂往不同巔峰,她強勢的要教授咬她椒尖,手掌整個覆蓋並用力搓揉裸熱的豐滿,她回報他的是高深的口技,白謹堂受不了太強烈的視覺衝擊,李莉讓他不能逃避,李莉他看清楚是誰在替他服務,男人躺在牀上,女人狂野的用高跟鞋墊在男人腦後,一向保守的的教授完全潰敗,第一次在李莉吞吐下繳械。
第二次在衣櫥連身鏡前面,李莉一腳頂在鏡子上,讓白謹堂從後進入,靜子不但□□裸反射每一次進出,李莉甚至讓白謹堂一隻手跟在敏感觸感受,這個姿勢頂到女人瘋狂地帶,李莉毫不掩飾她的舒服,白謹堂可以從鏡子裡看到李莉完全的投入以及聽到她享受的聲音,第二次就這樣煞不住的疾駛而去。
二十歲以後白謹堂再也沒有這麼放肆自己,整整三次,第三次李莉作弊,趁第二次結束休息的空檔,打了一通電話請人送來500ml隱型眼鏡用生理食鹽水,等李莉準備好時,白謹堂不知道這女人剛剛在廁所浣腸,他是在毫無預警下從另一個管道探索女人內在,新鮮感與刺激大過享受,李莉沒有給白謹堂任何選擇的機會,一整晚讓他不能反抗的吃下一道又一道大餐。
兩人結束在精疲力盡,清醒在隔天午後。
醒來的白謹堂以爲自己還在做夢,坐在牀邊等待夢醒,李莉在浴室裡沖洗,白謹堂不想面對但不能就這樣落荒而逃,李莉就顯得十分自若,整整洗了一個小時,把頭髮吹的蓬鬆慵懶,李莉似乎看穿白謹堂的不知所措,但沒什麼好說的,不需要串供。
“我已經簽帳,你自便。”李莉就這樣走了。
白謹堂在九點時纔想到要回洛水簡訊,卻什麼都沒辦法說,隔天有三堂課,教授先讓自己的身體離開,其他的緩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