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只能低下頭,忽然間就想起了班長上一次的做法,我就在那張紙條上寫着,你就是個傻b! 寫了一段罵瓢哥的話,看着我自己心裡挺爽的,不過瓢哥這人雖然傻b了點,倒不是個壞人,所以這種紙條我是不好意思交上去的,只當自己作樂,所以肯定不會交。 我正打算把紙條給撕了趕緊重寫點什麼,不管寫老一套的喜子睡覺不洗腳,還是別的什麼,我卻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出來了。 我當時就想,或者我真個可以把這張紙條交上去呢?不用說,瓢哥看到這張紙條肯定會生氣,而且瓢哥也肯定不認識我的字。 不認識我的字,那就得找張總去幫他看,那麼張總就非常有機會來看看那幾份告密的紙條究竟是誰寫的,這樣不就能達成目的了麼? 做這種事情,需要的只是勇氣這麼簡單。於是我沒有撕掉那張紙,反而把紙條摺好,往桌面一放,事情就這麼簡單。 有些事情,是必須要解決的,哪怕是上了高三。 然後就眼睜睜看着紙條被瓢哥給收上去了,然後,第一節課就這麼過去了,然後,就到了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班主任拿着紙條直接就出門了,教室裡卻沒有跟上一次一樣直接開始有說話的聲音,反而是沉默地厲害,只有極少數幾個人在相互詢問都寫了啥。 但問就有用嗎?沒用。 上一次,也是這樣的情況,大家相互問了半天,問的答案好像誰都沒有寫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一樣,但是最後的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好多人都是被舉報了。 所以這一次乾脆連問都沒有問的了,有的人在生氣,有的人坐在那裡愁眉不展在忐忑,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要被舉報。 忽的,教室後面的大斌就站起來,
說咱們班就是有那麼幾個賤人!就是賤!非要舉報別人,他自己屁股就是乾淨的呀?別讓我知道是誰,要不你所有違反紀律的事情我全都給你抖落出來,還要狠狠揍你! 大斌情緒稍稍有點失控,因爲他在班裡的人際不是很好,上一次被人說了好幾件事情,被整的挺慘的,這一次當然要小小爆發一下。 張總趕緊過去安慰他,我也過去稍稍慰問一下,我說你先別心急,這事我會趕緊解決一下。 別說,我還算是有些大哥的範。雖然之前不對付,但是現在的大斌還算是給我面子,點點頭也就坐下了,沒有急着發飆。 然後我就對張總招了招手,讓他出來一下,說有些事情要跟他說。 出來了,站在走廊的盡頭那裡,我就跟張總把我剛纔所做的所想的跟他說了,張總先是挺吃驚的,然後就咬着牙點頭,說,行,到時候我就過去看看,不過你也放心,到時候我肯定不會把你說出來,我就說個我也看不出來瓢哥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然後張總又跟我說,你寫的時候沒注意變換下字體?否則班主任就算是拿你寫的東西過去對照也能查出你來。 我說,你就放心好了,我當時隨手亂畫寫着玩的,那字跡估計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 張總點點頭,又問我,說,那,等查出來究竟是誰幹的,咱們怎麼處理呢? 我想了想這個問題,說,按叛徒處理吧。 然後,我們倆就這麼分開了。但是後面的事實證明,計劃不如變化快,因爲瓢哥根本沒有找過張總就直接在上午放學的時候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也是那個時候我才明白過來,最熟悉全班人字跡的不是張總,而是我們語文老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