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非得挨這一刀幹什麼?我剛買的新寶馬呀,就這麼被你爹給砸了,我鬱悶地半晚上沒睡覺! 老孔叔過來了,一進門就是抱怨,而且我也感覺這事我爹做的真的有些過了,帶着歉意不好不理他,只能繼續笑着跟他說話。 嘴上雖然抱怨着,但老孔叔還是拎着不少的禮物,累得氣喘吁吁的。 進了門,放下了東西,他就坐在我牀邊,隨手抓過一箱別人送過來的特侖蘇,拆開之後就開始喝了。 一盒牛奶灌下去,老孔這才說,渴死我了,這天還真熱,都要上十月份了,這秋老虎還這麼猛,不過這麼悶的天,怕是要下雨了。 還是跟老孔他們聊天比較自在,至少不會說那些虛假的套話,我這就也拿來一盒牛奶喝着,說:’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的,這都攔不住。不過也沒事,反正我也是在病房裡呆着不出去,下雨了也淋不着我。‘ 老孔點點頭,說:”嗯,也是,反正你就在病房當中好好養傷療傷吧。不過我今天不過不是過來喝你特侖蘇也不是過來跟你扯鹹蛋聊天的,我是跟你說個事的。" 我說:"啥事?" 老孔叔就說,昨晚捅你的那個人,已經找着了。 聽到這裡我頓時就來了精神,我就問:“是誰?告訴我,我收拾他去!” 老孔就擺擺手,說不用你親自去了,這件事情你去解決也不是特別方便,老饕他剛帶人去解決了,跟我一起出門的。 我讓老孔叔給我說說到底是咋回事,老孔叔就跟我說,你畢竟是剛從老饕那裡離開的時候被人捅的!而且老饕一直是拿你當兄弟的,所以這件事情他肯定是
得管管,不能不管。 然後吧,別忘了老饕是幹啥的。那可是縣城裡出了名的地頭蛇,手底下的小弟不知道終究有多少,真的要查什麼事情簡單地跟什麼似的,很快就能查出來。 老孔說,找人來捅你的那個,或者說倆,是一對兄弟,姓吳,老家是咱們這邊的,然後一直跟着他們爹在市裡做生意,這幾年時間跟他們老爹弄了些錢回這邊投資搞些生意,跟已經死了那個姓陳的有不少來往,聽說你手裡有那麼多的東西,他們就坐不住了。 老孔這麼說我也想不起來終究是那些資料當中的哪幾個,不過跟姓陳的來往那麼密切,而且又找人來捅我就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最後,老孔說:“我知道你心裡煩,難受,不過這事你也就交給老饕吧!他這要金盆洗手了,結果地牌上出了這種事情,他肯定更不接受,肯定得親自解決一下。” 老孔又說:“你就放心吧,老饕可是老地頭蛇了,帶了好幾個小弟出去,手裡還帶了那傢伙,怎麼都能把對方給收拾了!” 最後,老孔又說:“老饕反正是要金盆洗手了,也正好,你這事解決了之後,也算是機會。到時候就好好請個客,把各種人都叫過來,然後讓你,你爹,還有光頭和我,都一起給做個見證人,反正是好好地搞個聚會,讓老饕好好金盆洗手,這一行能想通了能好好退出去也不容易!” 說完了,老孔就有些回憶,有些唏噓感慨,然後老孔就掏出兩根菸來,跟我一人點了點一根。 天氣有點悶,很悶熱,又抽着煙,我們心情就有點煩躁,然後沒過一會,天上猛地一聲雷鳴,然後傾盆大雨就這麼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