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主任說好了,然後班主任繼續等在門口,等下課跟他們宣佈,而我則去找人請假。 去了教務處,教導主任不是之前那個人了,我這纔想起來教導主任已經被我給弄進去了,現在的教導主任是之前別的部門的一個老師。 見了我進去,還沒有等我說話,新的教導主任就站了起來,笑臉相迎,很是客氣地招呼我坐下。 他的前任究竟是幹嘛去了他當然是知道的,爲啥會進去他肯定也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風聲。 我也很快想通了這一點,所以就直接正如主題,然後很是主動地承諾會保證大家的安全,保證大家出去不會喝酒,然後關於同學友愛等等扣了一大堆的大帽子。 然後事情就特別順利,拿着新教導主任的審批,我就帶着全班同學一起離開了學校。 這麼大的一羣隊伍,想不招搖都難! 然後我們就一路去了夜市,不對,是小吃街,然後就得到了整個小吃街的熱烈歡迎,爭着搶着讓我們過去——這可是一筆大單子。 全班男的女的加在一起,足有將近六十人,這麼多的人,哪一家也不能直接吃得下,就乾脆把那裡相鄰的幾個燒烤攤子全都佔了,甚至之前在那裡吃飯的客人——也全都讓他們挪挪地方,都搬一塊去,給我們騰出地方。 坐下之後,瓢哥就問我,說:”這不是夜市麼?怎麼叫小吃街呢?" 還不用我說話,燒烤攤子的老闆就一邊上燒烤和啤酒,一邊笑着說:“改名了,以後這裡不叫夜市了,叫小吃街。” 瓢哥就納悶了,在那裡嘀咕,說,這都多少年了,一直叫夜市,怎麼忽然就改名叫小吃街了?我還從來沒聽說過。 然後,也根本沒用我做什麼,瓢哥自己就開了一瓶啤酒給自己倒上了。 我說,瓢哥,不是說好了不喝酒了嗎?你咋先開始喝了? 瓢哥就
說,你當我傻*啊?你說什麼我就相信什麼?你們出來不就是爲了喝酒麼? 說着,瓢哥已經給自己倒上杯酒,一飲而盡。 我說:“瓢哥,別喝這麼快,大家一起喝,一起慢慢喝。” 瓢哥就說:“你們喝你們的吧,別管我,我喝自己的就行。” 瓢哥也知道,我們學生之間跟老師沒有太多好聊的,就乾脆自己和自己的,不管我們,我見瓢哥這麼懂事就招呼着燒烤攤老闆趕緊先給瓢哥多上點燒烤什麼的。 再然後,我就跟喜子,小月月,還有張弛他們坐到了一起,開始喝酒了。 一時間,整個小吃街就徹底熱鬧了起來,真的很熱鬧。 我摟着喜子的肩膀,跟喜子喝酒,一杯一杯又是一杯,就是喝酒。 我說:“喜子,這一走,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了。” 喜子說:“沒事,等高考結束了,我就過來,過來再找你們團聚一下。” 我說:“夠嗆啊,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分開了,再想見一次就難嘍!” 高考結束之後雖然有個暑假,但是這個暑假搭建肯定都有各自的安排,肯定都有各自的打算,雖然說兩個人或者幾個人商量一下見個面不是啥困難的事情,但是,想要這麼多人聚在一起,這輩子能有幾次?或者能有嗎? 今晚的主角是三個要回東北老家的,所以當然不能都冷落了,我也不能一個人把喜子給佔着。 跟喜子聊了幾句,喜子承諾我說,高中畢業的時候一定要回來找我,然後我就離開了,其他幾個人過來找我喝酒。 喜子身邊很熱鬧,就連大斌的身邊都很熱鬧,要說最最冷清的,就要數張弛的身邊了,基本沒有幾個人,因爲張弛到了這邊的時間不長,再加上性格內斂,所以除了我之外基本上沒有別的朋友,同學們過來敬杯酒說個一兩句話就沒人說話了,身邊很冷清
。 我既然是張弛唯一的朋友,我就自然不能看着張弛受冷落,我就要過去陪他聊聊天。一見着我過去了,張弛就笑了,說牛牛哥,來,來坐下。 我說:“張弛啊,來這裡時間不長,這也才半年左右的時間,你說你這就要走了,還挺捨不得你的。” 張弛就嘿嘿笑了笑,說,:“牛牛哥,我也捨不得你,這纔剛看着你統一全校,還等着看你統一全地球呢,我這就得走了。等你統一全世界的時候一定得打個電話告訴我。” 我就罵他,說:’一個學校還沒完全弄好呢,趙日天那熊孩子他老大現在還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你就讓我同意全世界,這是不是扯遠了?“ 說到底,我跟張弛也沒啥好聊的,換句話說,跟張弛這樣的人,誰都沒啥好聊的。 所以我就跟張弛一起喝酒,一個勁地只管喝,一邊喝着,一邊看着身邊的人。 大斌那邊,他跟嘉哥正抱在一起哭呢。倆人之前一直處的很好,只是前幾天因爲瓢哥的事情這纔打了一架,眼見着分開在即,又喝了酒,兩個人就抱在一起喝酒,然後喝着喝着就哭了。 然後,喜子那邊,小月月正在跟喜子喝酒,拉着喜子說話,喝着喝着,小月月也忽然哭了,說喜子,我對不起你,那次瓢哥讓大家不記名舉報,就是我舉報地你。 然後小月月就說,那段時間你們總是玩,總是玩。我知道你們是不想考大學,不過我還要考大學。你們玩你們的雖然沒吵着我,但是也誘惑到我了,看着你們玩我就也想玩,我也想週末回家擼個昏天暗地,也想每天晚上偷偷回去刷掉線城,但我還要高考—— 小月月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了,喜子就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說:“你當我真不知道啊?我都要走了,你敢不敢不告訴我啊!” 然後喜子抱着小月月也能哭了,一時間好不傷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