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過來得了,我這裡不多你一個吃白食的。” 光頭這麼說,死胖子就不怎麼高興了,說:“光頭哥,你這可不好,我咋就成了是白食的了?不就請客吃個飯嗎?大不了就我請,也讓你吃回白食!” 光頭倒是沒有死胖子想那麼多,不怎麼在乎那些玩笑話,當即就點頭,說:“行,這可最好,我就喜歡吃白食,我們酒吧的人也都喜歡吃白食,今天就一起出去吃白食了。” 然後,我們就商量着究竟去什麼地方吃,我當即就開口說:“咱們要不就去小吃街附近吃吧,不遠,也正好我過年回來還沒過去看看,得過去看看六子他們。” 死胖子這就趕緊說:“就正好了,夜市上正好有一家新開的大飯店,那家的老闆就是臨近過年幾天才把第包下來的,然後過年的這段時間連夜裝修,趕着開年初八開始營業,今天就是營業第一天,優惠還不小。” 就開在小吃街?一家新店?那跟我們基本上還能算得上是鄰居了,過去看看打個招呼認識一下也挺好,而且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小吃街這邊,究竟只有那些小攤纔是我的地盤,還是說要帶上那些店鋪呢? 小吃街自然不是隻有那些攤位的,還有很多的店鋪,那些店鋪究竟算是誰的地盤,究竟歸不歸我管,這件事情之前一直沒有在意,今天說起來才發現這麼個事情,今天得問問六子他們。 到酒吧的時間本來就不早了,放下行李打掃下房間,然後稍微聊聊天,就快要到中午了,差不都該吃飯了。 見時間差不多了,光頭一聲招呼,說:“好了,今天難得死胖子請客,好好宰一頓去,咱們走!” 然後我們一起出了門,鎖好門,一大羣人就浩浩蕩蕩去了小吃街那邊。 六子他們在大年初一那天早晨也給我打過電話拜年了,不過今天過去見了面,他又說了一次,過年的時候這就基本上可以視爲一種打招呼。 過年的時候,夜市上的人並不多,擺攤的也要回家過年,休息一段時間,而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在於這段時
間太冷了,夜市還要等稍微暖和一點纔有人擺攤,也纔有生意。 現在擺攤的,基本都是賣瓜子,烤花生,烤紅薯之類的,還有在滾元宵準備正月十五之前賣元宵的。 胖子他們都進了新開的那家飯店,進去點菜等着吃飯了,我則是蹲坐在六子的烤紅薯攤子旁邊,吃着剛出爐的熱乎的紅薯,跟六子說話聊着天。 聊的無外乎就是那麼些家長裡短的,還是那麼些事情,聊着聊着就聊到剛纔我想的那個問題,我就問六子,說:“小吃街這邊路邊上的飯店究竟歸不歸我管。” 六子就說:“這種事情吧,歸你管也行,不歸你管也行,反正像現在你要管就你管,你要不管就沒人管了,關鍵還是看你能不能管。” 六子的話,直接就牽扯到了管不管,想不想管,還有能不能管的問題,簡簡單單一句話,我就知道六子這句是什麼意思了。 我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後,六子就跟我說:“不過,這邊新開了這家飯店你知道不?” 我點點頭,說:“知道,怎麼了?” 一邊說着,我轉頭看向六子,發現六子那臉色有些不對勁,我就感覺有些問題。 六子說:“這家店,怕是有些問題。” 我說:“什麼問題,這家店什麼來頭?誰開的,背景是誰?” 六子就跟我說:“開店的那個老闆我見過一次,我不認識,不過聽口音,還是咱們這邊的口音,差別不怎麼大。但是,這家店的老闆背景關係挺硬的,你臨走前的時候還什麼風聲都沒有,後來這地方從弄下來,審批,辦衛生許可證等等,這還是在過年的時候,十天之內把什麼事情都弄完了,這種效率可真的不是尋常關係就能弄出來的。” 嗯,這個的確是,只從這些事情上,也能看出一個人的力量。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怎麼在意,我跟六子說:“沒事,你也放心吧,人家辦事效率高,也沒影響着咱們什麼事,他要真的厲害,大不了不動他就完了。” 但六子卻搖頭,說:“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