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舞流年
聽得此言,祁詡天的眸色一沉,脣邊的笑意多了一絲冷然,“溟兒若是想多討些罰,便再多說幾句,父皇定會罰到你的小嘴裡再也吐不出一個字爲止。”
身子被猛然壓下,祁溟月只覺股間的硬物開始在體內不斷的撞擊,他喘息着不得不環住祁詡天的頸項,對上那雙噬人般的眼眸,其中熾烈的情慾和怒意卻讓祁溟月勾起了嘴角,“。。。。。。父皇不高興了?”將相同的問話還了回去,他與那雙眼眸對視。
祁詡天冷哼一聲,狠狠吻住了眼前不斷開合的脣瓣,一手摟在溟兒腰間,一手撫弄着他身下的慾望,吞下了他口中發出的低吟喘息,掠奪着他脣舌的一切反應,霸道而又帶着些許怒氣的吻,似在宣泄着不滿,雖知溟兒有他的過往,但從他口中說出,卻仍是讓他分外不悅,想到溟兒過去是如何抱着他人,還有他口中曾提起的那個所謂的夥伴,祁詡天眉頭緊蹙,低沉着語聲說道:“是溟兒惹得父皇不高興,一會兒即便是求饒,父皇也不會將你放開的。”
“求饒?父皇可是在說笑。。。。。。溟月。。。。。。豈是求饒之人。。。。。。”祁溟月被不斷衝擊而來的力度和體內滾燙的硬物引得一陣輕顫,幾乎無法成語,斷斷續續的回了,迎上祁詡天凝視着他的眼,湊上前去,將舌探入其中一番挑弄,勾着他的脖頸,擡起身迎合着他的需索,絲毫不露怯意。
“如此,父皇可是求之不得。”祁詡天舔了舔脣,微微闔起了眼,薄脣勾起了些許弧度,慾火升騰的眼眸中只映着眼前少年的身影,那微散的髮絲,還有他溼熱的雙脣,與他對視的眼中有着相同的慾望,平日裡的清冷被火熱的情念所替,說不盡的魅惑引人,使他不由期待着想瞧瞧溟兒在情慾之下愈加瘋狂的模樣。
輕微的撞擊聲和刻意壓制的喘息,還有時不時傳出的溼潤之聲,在靜謐的御書房內將原本的沉寂染上了情色旖旎的氣息,在書案後的龍椅中,兩人交纏的身影在冬日的暮色餘暉中映照出一片暖色,落在地上構成了曖昧的暗影,繼續着種種引人遐思的動作。
情事過後,祁溟月懶懶的靠在祁詡天的懷中,衣衫未整,那尚未完全軟下的碩大依舊留在他的體內,理了理散開的發,他剛欲起身,便被祁詡天阻住了,疑惑的擡頭,脣邊已落下輕吻,耳邊聽得父皇的輕語,“再讓父皇多抱一會兒,溟兒將要離宮,父皇又要牽掛,不如這幾日多陪陪父皇?”
“父皇想要溟兒這般相陪嗎?”彷彿意有所指,他探手過去在祁詡天微敞的衣襟內輕輕撫過,忽然感覺到體內之物又有了壯大的跡象,迎上父皇含笑的眼,只聽那微沉的語聲答道:“若溟兒願意,父皇可以時時如此相陪,溟兒覺得如何?”
“只要是父皇真的想要,溟月也不反對。”想到將要離宮,祁溟月心中也是一軟,父皇與他相聚纔不久,便又要分別,雖會在一月後行立儲之儀前趕回,但畢竟已讓父皇不快,多些撫慰也是應當。“溟月也會記得早些回宮,父皇切莫擔心。”
“溟兒可別又如上回一般,隨着他人同去酒樓,還同食同飲,爲人奏曲,這回若又是如此,父皇可饒不過你。”語帶警告,祁詡天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在那微腫的脣瓣上摩挲着,無意間窺見溟兒敞開的衣襟內沿着白皙的頸項一路延伸的殷紅痕跡,回想起他方纔的模樣,還有那柔韌的身子在懷中的顫動,祁詡天埋在那緊窒中的慾望又再度硬挺起來。
聽祁詡天提起那一日,祁溟月倏然記起尚有阮天琪所言之事未曾相告,體內硬物的變化他自然已察覺,思及將要商討之事,他身子微動,“父皇等等,溟月還有事要說。。。。。。”未吐的話語被猛然襲來的挺動堵在了喉間,只來得及嘆出一口低吟,隨着那律動的節奏動起了身子,祁溟月無奈的喚了一句,“。。。。。。父皇。”
“何事?溟兒只管說便是,父皇可未阻着你開口吶。”邪邪一勾脣,祁詡天瞧見少年白皙的臉龐再度染上了情慾的顏色,滿意的輕笑,嘴脣落到他的頸邊,在本就殷紅的痕跡上再度覆上了數枚吻印。
再度被他挑起慾念,祁溟月只得忍住不斷攀升的快感,思及先前所想,他喘息着開口說道:“那日在路途之上。。。。。。遇到一人。。。。。。從他口中得知。。。。。。”才說到此,驟然加快的速度已令他無法成言,火熱的氣息在耳旁拂過,聽見父皇的低語,“溟兒可真是不專心,竟敢在此時提起他人,看來父皇還未能讓你滿足,需得加倍的懲戒纔是。”
祁溟月猶想將先前的話說完,但隨着體內灼熱硬物不斷的挺動,他勉強只得說出了半句,“父皇。。。。。。可知名爲瀾瑾之人。。。。。。他。。。。。。”話未說完,景物便是一轉,眼前不見了椅背後的書牆和簾幔,也不見父皇的臉龐,身下赫然卻是鋪滿了奏摺的書案,聽見背後傳來父皇語帶危險的低啞嗓音,“溟兒口中已提起第二個男人了,莫非父皇真的無法滿足你,嗯?”
趴伏在桌案上,身後覆上了熟悉的氣息,撐開的雙腿被扯得更開,祁溟月只覺股間的火熱緩緩退出,卻在猛然間又再度進入,不住**的碩大之物與體內的白芙和殘留的情液摩擦出了**之聲,身前的慾望被父皇的手掌包裹,口中逸出呻吟,此時他僅留些許清醒的思緒,疑惑着爲何他未曾言明,父皇便知那瀾瑾是男子,看來那人果真是聞名於世,心中已知阮天琪所言不虛,思及他上回所言,祁溟月還欲相問,可還未來得及細想,暈眩般的快感已讓他將那些思緒拋在了腦後,索性側過了頭去,湊近父皇的臉龐,兩脣相貼,吮着對方口中的舌,氣息交融之下,彼此口中火熱的喘息讓兩人的情慾愈加升騰。
祁詡天望着身下伏於書案的少年,那微微側轉的脖頸露出了幾抹魅惑的殷紅,還有那誘人的弧度,還有隨着氣息輕喘飄動的髮絲,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不經意間撩撥着他的慾望,繼續着身下的動作,聽見溟兒口中愉悅的呻吟,他只覺身下更爲火熱,似乎只要對着溟兒,便是永遠都要不夠一般。
御書房門外,守候多時的劉易此時正望着天色,神色不動的臉上依然毫無表情,侍衛們依舊守在遠處,見暮色低垂,心中都在擔心不知是不是蒼赫出了何種大事,不然陛下也不會如此慎重,將太子殿下喚去相商,許久還不見出來,往日召見大臣之時,哪一個不是片刻即出,何曾有過今日的慎重。
偷覷了一眼劉總管站立不動的身影,見他依舊不露聲色,看不出端倪,侍衛們都十分歎服,心中讚歎着,不愧是追隨陛下多年,聽聞早在陛下身爲皇子之時,便將路上偶遇的劉總管收爲了手下,如今看來,果然是陛下慧眼識人,等了這許久,劉總管的面上都不見絲毫異色,莫怪能在陛下身邊這麼多年,還從未惹怒過陛下,他們這些侍衛也該多學着點,如何揣測君心纔是,也可以防着個萬一。
見一干侍衛個個面容肅穆,嚴陣以待似的守在御書房的周遭,遠遠瞧見的宮人和無意間經過的大臣們都十分詫異,以爲出了何事,又瞧見劉總管亦是守在門前,便知陛下定是正有要事在御書房內與人相商,也都不敢前去相問,懷揣着忐忑的心思,一個個在遠處不住探望着,心中尋思着是否是安煬那邊有了動靜,難道蒼赫將有戰事?還是那身爲異星的大皇子在坍州鬧出了麻煩?或者便是血統不純的三皇子在牢中吵鬧,讓陛下心煩了。。。。。。千萬別是有事出了紕漏,被陛下查了出來,到時一場大怒,他們可又要受到牽連了。
在遠處不住轉悠的大臣們,眼都不眨的盯着那緊閉的房門,越想越是不安,正在此時,卻見御書房的門緩緩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