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舞流年
祁溟月微微頷首,只等他將往事相告。當年在江湖中的,是他從未知曉的父皇,還未成就今日的帝王,遊戲人間的他,想必經歷過許多,無論是何種模樣,都是他無緣可見的,此身爲父皇之子,這已是無可否認的事實,過往種種,即使他如何想要了解,也再無參與的可能,只得由他口中,纔可探得幾分。
“溟月早說過,我並非大方之人,若你們果真有些什麼,溟月可是要罰父皇的。”梵皓看父皇的眼神,如此特別,叫他不得不在意,他本是自私之人,容不得他人覬覦已屬自己之人。雖說即使真有些什麼,也都是過往了,他並不會因此對父皇生怒,但思及有這可能,仍是不悅,不由在父皇的頸邊細細舔吻,開口催促,“父皇還不說……”又在父皇的喉間輕咬了一口,他擡頭與祁詡天對視。
見溟兒目光灼灼的注視着自己,顯是對此問的答案十分關心,祁詡天揚起了脣,心中很是歡喜,溟兒會如此在意,自然是因梵皓對自己的態度,他又毫不掩飾表露出他的在意,開口相問,便已讓他知道,並非只他一人想獨佔對方,溟兒對他亦然。
脣邊笑意愈加明顯,祁詡天摟緊了他,發出了低悅的笑聲,“溟兒不必吃味,我與梵皓之間並無深交,只是偶然救過他一回,本是亦敵亦友,此後他卻處處針對,想是面子放不下,而後幾次偶遇,他卻有意言和,父皇便也順水推舟,與他的火煞樓聯手對付過幾個對頭罷了。”
祁溟月聽他所言,豈會不知所謂的聯手是何種含義,暗皇與火煞樓暗中有往來,如此,江湖中還有何人可敵,莫怪不曾予人知曉,若是被人知道內情,還不知會有多少人嚇破膽,江湖局勢與朝堂一樣,講究的便是平衡,故而對外,所有人都以爲兩人敵對日久,只知火煞樓不甘被暗皇的勢力壓制,而不知其中另有乾坤。
“父皇果真以爲只是如此?”斂下眼眸,祁溟月勾了勾脣,雖才初見,他已看出梵皓此人太過驕傲,想必雖有意報償救命之恩,卻也定會對被救之事耿耿於懷,但他見父皇重現,眼中卻只有懷念和些許複雜情緒,不似被勾起不快的回憶,或許他對父皇也未必沒有其他感情,如父皇這般,即使戴着面具掩了俊美的相貌,但他的威儀氣勢,處事手段,無論何種都足以吸引他人的目光,那梵皓興許便是在不知不覺中被父皇吸引也未可知,只是不知這吸引之中,有幾分是惺惺相惜,又有幾分是其他。
“只是如此,溟兒不滿意?”祁詡天似笑非笑的微微揚起了脣,似是知道些什麼,也似對此毫不在意,雙手在懷中之人的背上輕輕撫過,貼近了祁溟月,在他耳畔氣息輕吐,“即使父皇很高興溟兒爲我吃味,但兩人獨處之時,溟兒卻總提起別的男人,這便不好了,在父皇身邊,溟兒只需想着父皇,旁的人管他作甚?”
祁溟月正在思量梵皓對身邊的涼煙,似乎也有些特別,卻不知他自己是否發現,忽然耳邊一熱,只覺身後的手掌已順着腰側滑了下去,覺出父皇之意,不禁輕笑着回道:“一路上父皇還不夠嗎?”口中雖帶着幾分揶揄,雙脣卻已覆到祁詡天的頸邊,在耳際烙下了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夠不夠,溟兒一會兒便知……”眼中透着曖昧,祁詡天望着他勾起了薄脣,緩緩解開了衣襟,低沉的語聲充滿了情色之意,含笑說道:“雖是出宮在外,但父皇身邊備着的白芙可有不少,溟兒可要多用上一些,纔不枉費父皇的一番心意吶。”
“即便在宮裡,父皇不也常備白芙?”口中打趣着,祁溟月撫上眼前的蜜色,燭光下父皇厚實的胸膛看來無比誘惑,對着那俊美邪氣的臉龐,他的身下也灼熱起來,自與父皇有了頭一次的**之後,以往尚可壓制的情慾之念便如陡然而起的火焰,變得難以控制起來,只要父皇稍加挑弄便會起了反應,雖是此生的身軀尚且年輕,識得情慾之後便食髓知味,更是因所對之人是父皇,若是他人,絕無法引得他如此。
“誰叫溟兒生的太誘人,總是引得父皇情動,若是此番不曾出宮尋你,父皇便要在宮裡想着溟兒纔可稍解慾念,溟兒倒也捨得,扔下父皇便走。”想起當日兩人的對話,他自然知道,要溟兒事事聽他安排,那是絕無可能,若真是那般,便也不是他所愛的溟兒了。
順着肌理紋路往衣襟之內滑去,指尖在某個突起之上撥弄了幾下,感覺着那微妙的變化,祁溟月滿意的揚起了脣,耳邊聽得父皇的抱怨,未曾答話,俯身而去,舌尖在那突起之上打了幾個圈,才含笑說道:“是溟月的不是,不該扔下父皇,溟月賠罪便是了,父皇想要如何?”
“溟兒豈非明知故問,”看着溟兒俯身在自己胸前,伸出了舌舔舐着,眼眸之中分明透着誘惑邀請,他哪裡還能忍耐,只覺下腹的慾念愈發升騰,“只要溟兒乖乖的讓父皇疼愛幾回,父皇便饒了你。”語聲逐漸低沉,他將祁溟月抱到懷裡站起身來,走到了牀邊。
翻身躺在了牀上,祁溟月一手支着頭,側身去瞧牀邊站立的祁詡天。只見搖晃的燭光下,暗紫的衣袍透出了隱約的金芒,隨着父皇的動作微微閃動,那半敞的衣襟有些凌亂,蜜色的胸膛上還留有他方纔印下的痕跡,父皇帶着邪氣和魅惑的眼眸正注視着他,隨着他指尖的動作,金絲盤龍扣一顆顆的被解了開來,衣帶垂落,敞開的衣袍掉落於地,父皇健碩修長的身形一覽無遺。
“父皇可是有意誘我?”指尖順着厚實的胸膛往下劃去,停留在某處燙熱之上,祁溟月擡首,眉梢微挑,發出一聲輕笑,“一路之上父皇可未有收斂過,爲何仍是如此?”馬車之內或是客棧之中,兩人時有親暱之舉,雖不是夜夜春宵,但每要一回,父皇都不會輕易放開他,此次想必也不會例外。
“我可是隻對着溟兒纔會如此,若是要怪,便得怪溟兒,”站在牀邊,祁詡天俯下身,隔着衣褲往祁溟月的身下撫去,察覺他的身下亦是一片火熱,不由取笑道:“溟兒還說父皇,你不也一樣,只是瞧着父皇便硬成這般,還想忍着不成?”伸手解開他的衣袍,隨着衣物件件退去,牀上之人只餘滿頭烏髮散落枕邊,身上已不着寸縷,卻依舊坦然的躺在他眼前,眼中帶着幾分火熱與他對視,“誰叫父皇如此誘人,分明是有意誘我……溟月又如何能忍得?”語中帶着抱怨,脣邊卻揚起了笑意,祁溟月一伸手,已勾着祁詡天的脖頸將他扯到了牀上。
覆在他的身上,兩人身軀交疊,兩邊的灼熱抵在了一處,祁詡天撫着身下之人的臉龐,只覺此刻的溟兒又添了幾分魅惑之色,隨着他逐漸長成,已讓他再也無法放手,“溟兒對着旁人切莫露出如此神情,若是這般的溟兒被人瞧了去,父皇只怕會忍不住將那人活剮了,任他是誰也不會有絲毫手軟。”
平日對着他人,溟兒雖溫和淡然,卻非真實,只有他才知,在這如水溫潤的外表下,潛藏的深沉和冰冷蕭殺,與自己是多麼近似,一樣的寡情,一樣的對世人毫不在意,只有在面對他之時,溟兒纔會顯露出心底的真實,便也是因此,讓他更想探知溟兒究竟還會有多少樣貌,比如此刻,在他身下的溟兒,微微張着脣瓣,晶亮的眼眸中透着毫不掩飾的火熱慾念,灼熱的氣息吐在他的臉上,耳邊已聽得他的催促,“既然如此,父皇還等什麼?”
“看來溟兒也已等不及了,”祁詡天邪邪一笑,探手從牀邊解下的衣袍內取出了白芙,取了些許在指尖,由祁溟月分開的雙腿探入了身下。
微微擡起身,祁溟月曲起了雙腿,讓股間的動作更容易些,隨着白芙進入體內,還有父皇的手指在緩緩**,冰涼的膏體與溫熱的手指,在身下造成了微妙的感覺。
他身前的慾望已有些脹痛,想到父皇定然也是一樣,一擡眼,果見祁詡天臉上忍耐住慾望的神情,便將手放到了他的灼熱之上,緩緩套弄起來,“父皇不必忍耐,白芙的效力不錯,差不多便行了,溟月並非柔弱之人,又有睘珠之力,即使受了傷也很快便會好。”
祁詡天聞言,蹙起了眉,低啞的嗓音含着明顯的壓抑和些許不悅,“溟
兒說的什麼話,你難道不知父皇會心疼嗎?”話中帶着不滿,手中的動作卻不敢重了分毫,見溟兒臉泛紅暈,額上已微微見了汗,如何不知他也是忍耐的辛苦,心疼的撥開了他擱在自己身下的撫弄的手,抽出了手指,迎着他疑惑的眼神,對他說道:“溟兒勿動,讓父皇來便好,雖有白芙和睘珠護體,父皇仍是怕傷了你,你若不聽話,一會兒弄傷了,往後父皇如何還敢要你,你可忍心讓父皇如此?”
聽父皇所言,他只得任由他將自己的雙腿擡了起來,臀下又再度感覺到父皇的指尖緩緩進入,但讓他驚愕的卻是身前的慾望亦被某種火熱柔軟包裹了起來,詫異的往身下望去,卻見父皇竟俯首將他的慾望含入了口中。
身下的火熱在父皇口中被細細舔吮,時而吸入時而吐出,灼熱的氣息與空氣中的涼意,讓他陷入了情慾的煎熬之中,祁溟月再也耐不住身下涌上的快感,口中發出了輕喘,不斷低喚着“父皇……”。
將雙腿擱在了祁詡天的肩上,祁溟月此時已騰起了半邊的身子,只覺體內某處被父皇**的手指不斷輕觸,和身前的幾欲噴發的慾望併成了強烈的快感,就在那快感將要到達某個定點之時,卻發覺父皇的動作倏然停了下來,分開的雙腿被放了下來打的更開,耳邊聽得一句低聲耳語,“看來溟兒已準備好了……”隨着那句低語,祁溟月只覺身下頓時侵入了某個灼熱碩大之物,低頭,卻見身前的慾望被猶自挺立,被一隻修長好看的手握在了掌中。
“溟兒此處還精神的很,看來父皇不曾將你弄疼,”撫弄着手中之物,祁詡天滿意輕笑,埋在溟兒體內的慾望已是無法忍耐,將他的雙腿曲到胸前,手中動作不停,身下已慢慢**起來。
“可會難受?若是受不住了便對父皇說,別逞強……”感覺那堅硬碩大之物在體內無比灼熱,耳邊聽得父皇含着情慾喘息的耳語,來不及說什麼,下腹的慾望便被父皇再三挑弄,引得他一陣輕顫,忍不住擰起了眉,喉間發出了壓抑的呻吟,卻是輕喘着開口回道:“父皇又輕看我了,你以爲……只是如此……溟月便會受不住嗎……”在那堅挺再度深入之時有意緊縮了一下,聽到父皇一聲低喘,那本就碩大之物頓時又壯大了幾分,體內的火熱已是燙的嚇人,含笑擡起了眼,只見父皇帶着情慾魅惑的臉龐露出了惑人的笑意,薄脣緩緩揚起,半闔的眼眸透着危險的邪氣,耳邊已聽他說道:“只是如此?看來父皇果真是小瞧了我的溟兒,既然溟兒已這麼說了,父皇豈能讓你失望,今夜……溟兒可別想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