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烏黑的秀髮就像是瀑布一樣散落在她的後背上。
戰長風的手放在了她挺翹的小pp上,極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忘別處想,腦海中她那性感的樣子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他咬緊了牙,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飛快的用酒精棉消過毒之後他按照剛纔東方亦教他的方法,將那銀色的針頭扎進了她細嫩的肉裡。
白暖暖的眉頓時皺了起來,嘴裡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嘀咕。
將那透明的液體全部注射進她身體裡之後,他用酒精棉摁着被扎的地方,迅速的將針頭拔了出來,行動之熟練,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專業的醫生呢。
做好這一切,他已經滿身大汗,身上穿着的襯衫早就被冷汗打溼。
戰長風把白暖暖翻過身來,又隱忍着自己,給她穿上衣服,確定把她蓋的嚴嚴實實沒有露在外面一點肌膚之後,他才把東方亦喊了進來。
東方亦給白暖暖打了點滴。
“白洋洋怎麼樣了?”從臥室裡出來,戰長風和東方亦站在走廊裡說話,戰長風壓低了聲音,唯恐吵到了裡面的白暖暖。
方纔趁着戰長風給白暖暖打針的時候,東方亦去隔壁的臥房看了白洋洋一下,當他看到渾身青紫的白洋洋時,充滿正義感的他恨不得將那個傷害白洋洋的人大卸八塊。
那個人怎麼這麼狠的心,竟然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虐待成這樣。
“被下了套,現在藥效已經差不多過了,估計過一會就能醒過來,雖然身上有傷,但好在沒有傷及根骨,過幾天就好了,只是身體上的傷易好,心裡的傷什麼時候能好,那可就真的說不準了。”
畢竟是個女孩子,遭受到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好呢。
東方亦對白洋洋充滿了同情。
“她交給你照顧了。”戰長風一臉的平靜,並未因東方亦的話而對白洋洋產生一點同情,對他來說,只有白暖暖是最重要的,而白洋洋……
即便她是白暖暖的妹妹,但是戰長風知道,她絕對是個不安全的因子,若她能夠真心的對待白暖暖,他就會把她當成是親妹妹一樣對待。
可是在他找到她要求合作的時候,她二話不說的就把白暖暖賣了,這樣的妹妹,他是絕對不會放心的放在白暖暖身邊。
既然能爲了錢把幫助一個陌生人騙自己的姐姐,難保有一天她不會爲了錢將白暖暖放置在危險的地方。
東方亦悠悠的嘆了口氣說:“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他自然也看出了戰長風的無動於衷,他一個外人都爲白洋洋感覺到痛心,戰長風作爲她的姐夫竟然一點表示也沒有,這讓東方亦很不理解,同時又確定了一件事。
這個世界上能讓戰長風緊張的人也只有白暖暖了吧,而白暖暖已經成了戰長風的弱點,他是鐵血少將,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如果有一天別人利用他的弱點而將他置身於危險之中,那他……
東方亦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戰長風他,絕對不能被人知道弱點。
戰長風嗯了一聲,又囑咐了東方亦幾句就回到了臥室裡。
他前腳剛關上門,緊接着手機就響了起來,那是他在部隊裡的專屬號碼,只要這個電話響起,那就代表有什麼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了。
但這個節骨眼上他真的不能離開。
接通電話,戰長風還沒等那邊的人說話,便冷聲說:“我今天有事,有什麼事情過了今天再說,”
“首長,劉老今天過來檢閱,你可不能不在啊。”電話裡傳來那人徒然拔高的聲音,由於緊張,他的氣息很是不穩。
一個是副主席,一個是年輕的少將,這讓他也覺得很是爲難,無論是哪一方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但現在卻還要讓他來開這個口,明擺着是往槍口上撞。
戰長風握着手機的手猛地一緊,黑色的眼中閃過一抹糾結,他扭頭看了一眼躺在那裡雙目緊閉的白暖暖,像是下定了決心,他垂下雙眸淡淡的說:“幫我拖延時間,一個小時就行。”
還沒等那邊的人說話,戰長風便已經掛掉了電話,而後關機。
聽着電話裡傳來的斷線聲,打電話的那人氣的差點把手機扔出去,一個小時,他怎麼拖延一個小時,對方可是副主席,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讓對方等一個小時。
但一方面又是戰長風,那是他的頂頭上司,他的話又不得不聽,他爲什麼這麼命苦的夾在中間啊。
戰長風轉身,正好對上白暖暖看過來的視線,她似乎是剛醒,半眯着眼睛,眼中閃爍着一絲迷茫,在看到他之後,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我怎麼會在這裡?洋洋呢?”
她掙扎着要起身,被戰長風冷聲喝止了:“躺好!”
似乎覺得自己的口氣太重,他放輕了聲音補充說:“她已經沒事了,在客房裡休息,你老實躺好,等打完點滴再去看她。”
“我現在就想……”白暖暖張嘴……在看到戰長風那忽然冷掉的俊臉之後,她把將要出口的話全都嚥了回去,乖巧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嘴上這麼答應着,她卻趁着戰長風不注意的時候把開關鬆了鬆,忍着液體流入身體時的微微刺痛感,白暖暖看了一眼坐在牀邊看報紙的男人,猶豫的問了一句說:“那個……那個男人怎麼樣了?他會不會報警?”
那刺目的紅色似乎就在眼前,白暖暖的臉色很是難看,當時她太氣憤了所以纔會失去理智,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個男人被她打的頭破血流她就有些後怕,但是卻不後悔。
沒打死那個混蛋已經算是便宜他了,竟敢對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