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閆文清這番話,白暖暖簡直想吐血了。她在戰長風心中位置重要?
別開玩笑了。
“白小姐,您想想,只要您在這上面簽了字,風少不僅會給孤兒院錢,就是您自己的財產都夠捐建幾十所甚至上百所的孤兒院了,您真的不動心嗎?難道您想要看着您的院長媽媽每日爲善款發愁嗎?”
閆文清見白暖暖動搖,繼續循循善誘。
閆文清好像說的真的很吸引人啊,想到院長媽媽到處求人籌集善款,她就更加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應該簽字。
想着,她拿着筆在下面寫下了一款條約“我不要戰長風的任何財產,只要對方每年拿出費用捐建一所孤兒院。”
她把合約給了閆文清:“如果他同意,我就簽字。”
閆文清高興的眼睛都眯起來了:“風少說答應你的任何條件,白小姐,您簽字吧!”而後閆文清拿出一張支票放在了白暖暖的面前:“只要您簽了字,這張支票立刻送到孤兒院去。”
個,十,百,千……一千萬!
白暖暖倒吸了一口涼氣,被那一連串的零晃花了眼睛,就連簽字的時候手都是顫顫抖抖的。
她拿起筆,在最後一頁上籤下自己的名字交給了閆文清:“閆先生,如果我和戰長風結婚了,以後是不是很難離婚?”
閆文清捏着協議的手一抖,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露出一個職業而公式化的笑容:“白小姐,你不會想要和風少離婚的!好了,從今以後我要稱呼您爲戰太太了,希望您能夠和風少白頭偕老!”
白暖暖暈暈乎乎的笑了起來,待閆文清上樓之後,她揉了揉自己腫痛的眼睛,她這是不是一千萬把自己賣了?
有一種自己好值錢的感覺。
一份協議,兩個名字,軍婚難離,白暖暖和戰長風這輩子就註定要結結實實的綁在一起了,想要分開,除非有意外發生。
書房內,戰長風看着白暖暖簽下的協議書,脣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他擡起頭對站着的閆文清說:“我要一個盛大的婚禮!”
他摸着放在桌子上那個小型的追蹤器,眸光悠地一暗,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渾身充滿了危險。
“可是……”閆文清爲難的開口,他猶豫了一番才說:“您這麼做會不會讓戰老先生……”
像戰長風這樣的身份和白暖暖結婚肯定會遭到家族的反對,他這麼年輕便已經是少將軍銜,若是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前途一定更加不可限量!
“我的事,外人無需做主!”戰長風淡淡的瞥了閆文清一眼,眉宇間依舊是一片冷漠,只是那總是緊抿着的脣此時勾勒着淺淺的弧度,彰顯着主人現在的心情不錯。
閆文清眼中的光芒更加旺盛了,他畢恭畢敬的彎下腰說:“是少將!”
走到門口,他忽然又想起了些什麼,轉過身他看着背對着他的高大背影,閆文清的眼中多了一抹關心:“少將,您身上的傷好些沒有?”
戰長風沒有回頭,而是淡淡的說:“給我安排整形醫生!”
“我知道了!”
在閆文清走後,他就像是雕像一般站了許久,許是站的累了,他開始解襯衫上的扣子,白色的襯衫被他脫掉,露出結實而又健壯的上身。
他身上有很多傷疤,刀疤,鞭痕,也有子彈留下的痕跡,新舊都有,可是最讓人觸目驚心的還是他後背上還有胸口處的那些傷痕。
那些傷是被火燒的,皮肉翻起,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裡面的血肉,看起來很是恐怖。
而白暖暖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她死死的捂緊了自己的嘴纔沒有讓自己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