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雲朵聞着那邊的香味,饞蟲都快被勾出來了。她暗自吞了吞口水,在心中暗罵戰長風有了老婆不要朋友,但那渴望的小眼神兒卻是落在了白暖暖的身上。
只要白暖暖開口,戰長風定是會同意的吧?
結果,白暖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把頭扭向一邊去了,顯然是在無視雲朵。其實她還是有些生氣的,所以這是作爲懲罰:“哇,好多好吃的,謝謝老公,你真好。”
白暖暖甜蜜蜜誇獎了一番,伸手捏了個糖醋里脊塞進了嘴裡:“唔……好好吃。”
雲朵的口水直接流出來的,話說她對戰長風的手藝可是念念不忘的,現在美食就在眼前,還是她喜歡吃的,壓根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口水了有木有。
“君然,想吃。”見白暖暖不理她,雲朵可憐的眼神落在了傅君然的身上。
這幾天,雲朵總是不給他好臉色看,現在被喜歡的女人這麼求着,傅君然自然心中一軟,大步走向了餐桌:“戰少將不請客人吃個飯嗎?”
“呵……”戰長風挑眉,隨即又當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給白暖暖夾菜。
“傅氏集團的百分之一股份,夠不夠這頓飯的錢?”傅君然看着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淺笑。
戰長風拿着筷子的手一僵,他雖然不缺錢,但是傅氏的百分之一股份也不少,看着對面那吃的香噴噴的小妻子,戰長風放下筷子說:“給暖暖。”
他知道,這些年她一直在做慈善,這百分之一的股份就給她用來做慈善吧。
“沒問題!”傅君然痛快的應道。
這下,戰長風也不禁有些驚訝了,只是一頓飯,傅君然居然就用了百分之一的股份,就是他的飯鑲了金子也用不了這麼多吧。
傅君然卻是想着,這百分之一的股份,以後一定讓戰長風加倍的還回來。他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場景,傅君然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
他向雲朵招了招手:“過來吃飯。”
雲朵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老公,我們吃飯就讓我那兩個朋友看着嗎?算了,你這麼勞累,還是我自己去炒兩個菜吧。”白暖暖放下筷子就要起身,起身的時候還哎呦了一聲。
戰長風明知道她是在做戲,卻不捨得她進廚房一下。
有很多人覺得君子應該遠離庖廚,但是他卻覺得,讓自己心愛的人吃到自己做的食物,看着對方幸福的樣子,他也會感覺到幸福,他也是人,他是一家之主,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所以他有責任讓自己的妻子生活無憂。
“坐下,我去。”他又快速的炒了幾個菜。
付娟和袁落雨坐在餐桌前感受着少將大人那冰冷的氣壓,壓根就不能好好吃飯好麼。倒是白暖暖熱情的給她們夾菜,這讓一直備受冷落的戰長風身上寒氣更重了,他老婆給別人夾菜居然不給他夾。
坐在她身邊的雲朵被戰長風那冰冷的眼神嚇的食慾都快沒有了,她在下面扯了扯白暖暖的衣服,白暖暖扭頭看她,見雲朵衝她擠眉弄眼,她這才發現自家老公就像是怨婦一樣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白暖暖被看的極爲心虛,她夾了一筷子金針菇放在了戰長風的碗裡。
看到金針菇,白暖暖想到了一句話。
吃進去什麼樣拉出來就是什麼樣。
然後……她被腦海中那個雷人的景象嚇的又把金針菇夾起來放在了傅君然的碗裡。
傅君然無語的看她,他是那種撿別人碗裡菜的人嗎?
白暖暖夾了一塊雞翅放在了戰長風的碗裡,然後又夾了一筷子的韭菜炒雞蛋:“長風,多吃點,吃什麼補什麼。”
韭菜是那啥的好麼?
戰長風的脣角勾起了一抹淺笑,並不怎麼明顯,但是讓餐桌上的幾個人全都感覺到了來自少將大人的冷意。尤其是知道韭菜那啥的,再看向白暖暖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居然讓少將大人那啥,希望白暖暖不會死的太慘。
而沒有絲毫察覺的白暖暖,還使勁的往戰長風的碗裡夾着韭菜炒雞蛋,不是因爲戰長風愛吃,也不是因爲白暖暖愛吃,而是那道菜在戰長風的面前她夾起來比較方便而已。
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韭菜炒雞蛋,戰長風的眉頭隱隱跳了跳。他是顧及她懷孕了,沒想到她的小妻子居然一點也不領情,居然讓他那啥,尤其是傅君然看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戰長風真的很想把這碗該死的韭菜炒雞蛋扣在他的臉上。
“我不喜歡韭菜炒雞蛋,傅小姐代勞吧!”戰長風在說到傅小姐這三個字的時候似乎是在咬着牙說的,傅君然眼睛一條扭頭看戰長風,見對方目光冷然的看着自己,那雙黑色的眼睛下竟讓他有一種被他窺視到了最裡面的那層東西。
戰長風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傅君然認命的端過戰長風面前的韭菜燒雞蛋,忍着胃裡那股難受的感覺強忍着嚥了下去,彷彿他吃的不是飯,而是毒藥一樣。
韭菜炒雞蛋神馬的,他最討厭吃了。
傅君然冷冷的看了戰長風一眼,以後一定要去他公司的五成股份!等着吧!
一頓飯,除了兩個孕婦誰吃的都不舒服,尤其是付娟和袁落雨,想到少將大人落在她們身上那若有若無的目光,她們的雙腿就開始哆嗦,以後還是兩個人做着吃吧,要是再和少將大人一個桌子上吃飯,她們早晚會得胃病或者心臟病的好麼。
吃過飯,碗筷是付娟和袁落雨收拾的,其餘四個人則是坐在沙發上吃飯,後知後覺的白暖暖終於想起了家裡還少了一個人:“小萌還在慕晴那裡不太好吧,長風,你讓小胡把他接回來吧。”
昨天晚上白暖暖失蹤之後,夜小萌就像是瘋了一樣的要去找白暖暖,真好被趕去別墅的慕晴帶回了自己家裡,後來戰長風給他打電話說白暖暖找到了,那孩子才停止了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