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傅君然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怎麼?現在想要抱傅家的大腿了,當年你們向媛可是對我們傅家棄如敝履呢。”
“傅君然,這個婚我們結定了。”向媛信心滿滿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死的,還有你唯一的妹妹,只要你肯和我結婚,我就告訴你一個消息,關於你妹妹的消息。”
“我想知道什麼會自己去查,我是不會和你結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傅君然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
“如果我告訴你,你妹妹沒死呢,我知道她在哪裡,怎麼樣?要和我結婚嗎?”向媛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傅君然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就在白暖暖以爲沒有了的時候,電腦裡傳來傅君然低啞的聲音:“我和你結婚,告訴我她在哪裡。”
“你和我結婚的當天,我自然會告訴你,傅君然我說過的,你會和我結婚的。”向媛得意的笑了起來。
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傅君然對雲朵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這些,只是他爲什麼不解釋,爲什麼不告訴他們?
看來傅君然也是對向媛說的那些不放心,所以纔會錄音,估計剛纔她把傅君然摔在地上的時候把這個東西甩了出來,否則恐怕那個人一輩子也不會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
白暖暖立刻給雲朵打了電話,把這一切都告訴了雲朵,但是雲朵的態度卻很是冷淡,並沒有白暖暖預想中的欣喜,反而是說了一句讓白暖暖心疼的話。
“傅君然並沒有那麼愛我,暖暖,我不會接受一個結過婚的男人,我和傅君然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即使他是因爲有什麼苦衷,我和他都不可能了……”
白暖暖沒想到雲朵竟然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她滿心着急的問:“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他到底是點點的爸爸,朵兒,真的不能原諒嗎?即使他和向媛結婚,那也只是名義上的啊。”
“暖暖,從向媛灌上傅姓的那一瞬間,我就和傅君然劃清了界限,從他和向媛結婚的那一瞬間,我若是再和他有任何的牽扯,那我雲朵就成爲了自己最不齒的第三者,第三者,是我最痛恨的!”
那邊白暖暖還要說些什麼,雲朵就掛了電話。
看着不遠處正在拍戲的演員,雲朵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她恨第三者,如果當年不是第三者的出現,她何至於在很小的時候就不知道父愛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那個第三者出現他的父親又怎麼會扔下妻子和年幼的她離開。
她永遠都沒辦法忘記母親自殺不成躺在血泊中的畫面。
從那個時候起,雲朵就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成爲第三者,哪怕她和那個男人才是真心相愛。
從傅君然和向媛結婚的那一剎那,雲朵就知道傅君然這輩子和她就再也沒有任何交集了。
雖然會痛,雖然會難過,但她不悔。
如果提前知道了真相,她還是會這麼做。
傅君然其實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愛她,否則也不會在明知她討厭第三者的情況下還和向媛結婚,就算是他有苦衷。
那也不可原諒。
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白暖暖失落的掛了電話,看來雲朵這是鐵了心的不會原諒傅君然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戰長風剛進屋,看到的就是白暖暖唉聲嘆氣的坐在那裡,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把戴在臉上的口罩摘下,這才走到了白暖暖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發生什麼事了?”
他眉頭輕蹙,眼睛裡滿是不悅。
他已經聽傭人說傅君然來過的事情了,自然也知道了白暖暖把傅君然打了一頓。
“長風,傅君然是有苦衷的,但是雲朵是鐵了心的不原諒他,怎麼辦啊?”白暖暖愁眉苦臉的說着。
戰長風更加不高興了,三個小崽子佔用了他老婆大多數的時間不說,剩下那麼一丁點的時間,他老婆居然還想着別人,少將大人簡直泡在醋缸裡都快被淹死了。
他俯下身去,與白暖暖平視。
而白暖暖被忽然冒出來的俊臉嚇了一大跳,輕叫了一聲之後靠在了沙發上。
“你嚇死……”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戰長風往前一湊,堵住了她紅潤的脣,他的吻和平時不同,他現在是霸道的狂妄的,他把白暖暖抱在懷裡,力氣很大,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骨子裡。
這些天被白暖暖無視的感覺,已經讓他快要瘋了。
白暖暖被親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戰長風眸色一暗,默默的在心裡算了一下日子,一想到還有好幾個月要當和尚,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氣更加寒冷了。
“不準再管別人的事情。”他的語氣很是霸道,不容白暖暖拒絕,他忽然挑起了她的下巴,湊近親了一口之後,冷聲說:“你已經很多天沒好好的和我說過話了。”
所以少將大人你是在吃醋麼?
白暖暖的眼睛瞪的溜圓,黑色的眼珠就像是瑪瑙一般緊緊的盯着戰長風,在看到少將大人耳朵根都紅了之後,她伸手捏了捏他發燙的臉頰,笑着調侃:“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和孩子爭風吃醋,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真是幼稚。”
幼稚?
戰長風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眉,一口咬在了白暖暖的下巴上,疼的白暖暖眼淚都出來了,她痛呼了一聲,憤怒的瞪着眼睛,不就是說了一句幼稚嗎,居然咬她,果真幼稚的厲害。
戰長風卻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白暖暖的臉上頓時笑成了一朵花兒,很是諂媚的湊過去抱住了戰長風的手臂:“別生氣了,我多陪陪你就是了,來,多笑笑。”
說着,她伸出爪子就要去捏戰長風的臉。
剛纔試着捏了一下,感覺還不錯。不過,戰長風的皮膚也太好了,好的讓她都嫉妒。
哪有一個男人臉上皮膚細膩的一個毛孔也沒有的,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