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帶了一件外套出來了?白暖暖心裡雖然疑惑,但沒問他。
雖然是夏天,但是夜裡的風還是很涼的,若不是戰長風帶了一件外套,白暖暖肯定會凍的立刻回屋子的。
夏天的星空特別明亮,兩個人手牽着手走在星空下,聽着那些蛐蛐和鳥兒的叫聲,白暖暖握緊了戰長風的手:“長風,今天的星星好多啊。”
白暖暖仰着頭看着滿天繁星感嘆着。
她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認真的看着星空了。
戰長風也擡起頭,看着那一閃一閃的星星,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了一絲鬆動:“是。”
他應和着,雖然只有一個字,但是已經讓白暖暖開心極了。
戰長風能夠和她說話,看來已經消氣了,她拉着戰長風美滋滋的走向後院,然後在一片草叢前蹲了下來,見戰長風像是雕塑一般那樣筆直的站着,她拉了拉他的衣角說:“你先蹲下來。”
她的語氣中滿是興奮,戰長風認命的蹲下身,白暖暖卻是貼着他的耳朵小聲說:“這裡一會兒會出來很多的螢火蟲。”
這還是她沒有生產之前偶然發現的,那個時候臨近生產她壓力比較大,晚上根本睡不着覺,所以大半夜的出來散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見到了很是美麗的螢火蟲。
那些螢火蟲特別美,就像是星星一樣在黑色的夜裡閃爍着飛舞着,真的是美不勝收。
兩個人約莫等了十多分鐘,一隻兩隻的螢火蟲慢慢的從草叢中飛了出來,白暖暖興奮的抓緊了戰長風的手,壓低了聲音說:“快看,出來了。”
螢火蟲越來越多,它們渾身散發着淺綠色的光芒,在黑色的夜裡飛舞着,漂亮的像是讓人來到了仙境一樣。
白暖暖看起來很喜歡這裡,戰長風心不在焉的看着那些螢火蟲,心裡卻是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從鄭然手裡把這個莊園要下來送給白暖暖呢。
鄭然並不知道只是因爲白暖暖拉着戰長風看了一場螢火蟲,戰長風就打上了他莊園的注意,他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把那些草全都割了,這個莊園可是a市最好的一個地方啊,山清水秀又隱秘,尤其這裡還是他祖上傳下來的,屋子裡擺設的那些物件全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啊。
兩個人看完螢火蟲回到屋子裡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白暖暖給三個小娃娃換了尿不溼,才和戰長風一起回了臥室。
“我去洗澡。”
看着少將大人離去的背影,白暖暖忽然想到自己白天說的那些話,她把自己的雙手賣給了戰長風,那現在戰長風去洗澡,是不是就是讓她貢獻出雙手的意思?
白暖暖纔不會同意呢,憑什麼他舒服了她累的要死不活啊。
想着,她躺了下去,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可是她怎麼也睡不着,只要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浴室裡的門被打開,戰長風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腰上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隨着他走路的動作,那條浴巾越來越鬆,看起來就像是要從他的腰上掉下來一般,他的身材比例極好,那漂亮的八塊腹肌簡直迷花了白暖暖的眼睛。
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男人,白暖暖默默的嚥了口唾沫。
只能看到吃不到的感覺簡直太不爽了。
要不,貢獻出雙手佔佔便宜?
白暖暖心裡想着,看着戰長風的眼睛就像是餓狼看到了食物一樣,戰長風自然也看到了白暖暖吞嚥口水的樣子,他眉頭一挑,在白暖暖身邊坐了下來,動作極爲優雅,再配上他那隱約能窺見內容的浴巾,白暖暖眼睛都看直了。
很想把那個礙事的浴巾扯掉,白暖暖的心裡就像是被小貓爪子撓了幾下一樣癢癢的。
“想看嗎?”戰長風壓低了聲音,聲音低沉且磁性。
白暖暖忽然想到了網上形容聲音好聽的一句話。
“聽完你的聲音,耳朵就懷孕了。”
她一直是個聲控,對好聽的聲音完全沒有抵抗力,現在對方那聲音好聽的就像是播音員一樣,不,比播音員還好聽,白暖暖立刻暈乎乎的點了點頭:“恩。”
他湊近她,呼吸凌亂了幾分:“想摸摸嗎?”
“想。”白暖暖老實的回答,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戰長風,她雖然吃不到,好歹讓她揩個小油過過癮也行啊。
戰長風臉上的笑意越發深了,他在白暖暖的身邊躺了下來,燈光下,他那小麥色的皮膚泛着誘、人的光澤、這模樣簡直是任君採擷的節奏啊。
白暖暖伸出手摸了摸戰長風的腹肌,他常年鍛鍊的原因,肌肉特別結實,摸在手裡的感覺硬邦邦的。
她的手柔軟無骨,就像是帶了火一般,戰長風眸色一沉,整個身體緊緊的繃了起來。
感覺到他的反應,白暖暖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感嘆道:“身材真好。”
若是去當模特,他這身材估計是各個設計師打的頭破血流也要搶到的模特。
兩條腿又長又直,腹肌也很漂亮,長的又是俊美,有權,有錢,有能力,白暖暖就是想不到,這個一個男人竟然是她的丈夫,一定是她上輩子做了很多好事,所以這輩子纔會走了這麼大的狗屎運,找到一個這麼好的男人當老公。
“感嘆完了,似乎應該幹正事了。”戰長風悠悠嘆息了一聲,看着白暖暖的眼睛裡滿是狼性的光芒。
什麼?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白暖暖終於知道戰長風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更是爲自己沾了點小便宜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夜纔剛剛開始。
第二天起來洗漱的時候,白暖暖再一次把戰長風在心裡罵了一頓,那個混蛋,都是他……她現在連牙刷都拿不住了,手又疼又酸,手心依舊是火辣辣的疼,白暖暖再一次的想着,自己一定要去找些偷腎的把戰長風的腎偷去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