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長風看着自家老婆演戲也不戳破,反而是饒有興味的看着她,白暖暖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偷偷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
自己老婆這是真的生氣了,戰長風也不再逗弄,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雙兒,雙兒正怨毒的看着白暖暖,戰長風猛地轉頭毫無預兆,雙兒只能驚慌失措的低下頭去,在心裡暗自祈禱着戰長風千萬不要看到她眼裡的恨意。
“雙兒,你真的懷了我的孩子嗎?”戰長風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那個該死的冒牌貨,自己跑了,留下了一攤子的破事給他,天知道他最討厭應付女人了。
雙兒低着頭,臉上滿是嬌羞,她輕輕的應了一聲:“已經一個月了。”
一想到以後能夠爲戰長風孕育孩子,雙兒就羞的小臉通紅,雖然只和她的風哥哥做了一次,但是她真的很懷念那種感覺,這些日子她也會想,好多次做夢都夢見了他們做那種事情,而如今自己的這個夢想快要實現了,只要成爲了風哥哥的妻子,以後他們每天都可以做那種事情了。
如果戰長風知道了雙兒心中所想,估計一定會狠狠的懲罰白暖暖,看看人家雙兒,希望每天都做,而她呢?能逃則逃,每次都不爭氣。
“一個月……”戰長風嘆息了一聲,聲音很淺,也就是上次在商場遇見雙兒那一次吧,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成爲了風少的人。
他又不能告訴雙兒讓她懷孕的是另有其人。
如果有人冒充他的消息被傳了出去,可能會造成一個很大的困局。
這個雙兒一心的以爲那個孩子是自己的,喜當爹的感覺果然是不怎麼好受。
“恩,一個月了,風哥哥……”雙兒叫了一聲,猛地擡起了頭,她眼中泛着水霧,粉面桃腮,白暖暖身爲女人都感覺到了這樣的女人值得憐惜。
她輕輕的叫了戰長風一聲,聲音裡滿是纏綿繾綣,就像是在唱歌一般好聽,聽的白暖暖胃裡直冒酸水。
“你會娶我嗎?”她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雙手緊緊的絞在了一起:“風哥哥,你會娶我嗎?會要我肚子裡的孩子嗎?”
雙兒的聲音很是清脆,清脆到傳遍了整個客廳。
就連那躲在廚房裡看熱鬧的傭人們都聽見了。
“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居然這麼厚臉皮。”
“這就是白蓮花啊,看着長的清純,其實心都是黑的,當女表子還要立牌坊,我呸。”
“女主人要傷心了,我們女主人多好啊,沒想到男主人竟然是這樣的人。”
“男主人這麼愛女主人,我相信男主人一定不會做對不起女主人的事情,那個壞女人一定是懷的別人的孩子誣陷到男主人的頭上了,你沒聽剛纔夫人說,那個壞女人救過男主人嗎?你說男主人會不會爲了報恩就不要女主人而要這個狐狸精了。”
“不會,不會,我相信男主人。”
廚房裡,那幾個廚娘議論紛紛。
這邊,戰長風卻是一臉冰寒。
白暖暖冷冷的看着雙兒,她念在雙兒救過戰長風的份上不和她計較以前的那些事情,但是不代表她就能容忍雙兒當着她的面明目張膽的挖牆腳:‘雙兒小姐,想要成爲戰長風的妻子依靠着肚子裡的孩子的話也輪不到你,先不說誰的孩子出生的早,就連數量你都得去後面排隊,更何況龍鳳胎可不是誰想生就能生的出,想要嫁給長風的女人多了,宋迪不也想嫁給長風嗎,她也是長風的女人,也和長風有過一腿,那又怎麼樣呢,長風娶的還是我,需要我拿出結婚證給你看看你才能死心嗎?你雙兒是名門閨秀是千金小姐,若是傳出去你破壞別人家庭,那你可就不是千金小姐而是小三了。”
白暖暖的聲音很是凌厲,帶着滔天的醋意。
她知道這一切都不關戰長風的事兒,都是那個風少惹的,但是這些女人一個個的全都來挑釁她要嫁給戰長風,她實在心裡難受,他們都當她白暖暖是死人啊,當着她的面就開始挖牆腳。
“你……你這個潑婦……”雙兒氣的臉色發白,心口劇烈的起伏了起來,她就像是呼吸困難一般大口喘着氣。
她這種情況明顯是病發了。
人命關天,白暖暖伸手去扶她,卻被雙兒用力的將她的手打到一邊去了:“你這個噁心的女人,別碰我,我嫌你髒!”
她說話很是費勁,但是看向白暖暖的目光中卻滿是怨恨。
“藥呢?”戰長風伸手扶住了雙兒。
“我不吃藥……”雙兒滿頭大汗,一張小臉慘白無色,她死死的咬住了脣。
她不能吃藥,她懷着孕,爲了肚子裡的孩子,她不能吃藥。
“不吃藥會死的。”戰長風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從她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找到了一個白色的藥瓶,他倒出來兩粒藥又倒了杯溫水,走到了雙兒的面前。
“不……我不吃……”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雙兒一手揮掉了戰長風手心的藥。
她不要吃藥,不要。
雙兒死死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她的孩子不能有任何事情,就算她死,她都不會吃藥。
若是吃了,她的孩子就沒有了。這是她和風哥哥的孩子,她哪怕犧牲性命也要保護他。
雙兒眼看已經快要昏厥過去,戰長風黑色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聲吩咐身邊的傭人:“按住她,掰開她的嘴。”
那幾個早就看雙兒不順眼的傭人們,立刻走上前去,兩個人架住雙兒,另外一個人則是強勢的掰開了雙兒的嘴巴。
雙兒雖然意識模糊,卻也知道她們到底要做什麼,她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兩隻眼睛往外凸着,眼中滿是紅色的血絲。
她感覺到那兩粒藥丸被塞進了嘴裡,順着那一股溫熱的水流進了她的胃裡。
雙兒終於發出了一聲哀嚎,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眼中滿是死寂。
她就像是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樣,破敗的倚在沙發上。
那幾個傭人已經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