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一臉疑惑的往外走去,一個長的很好看的男人?到底會是誰呢?
中午的太陽很大,白暖暖打了把遮陽傘,遠遠的,她就看到大門口停着一輛白色的車子,車子好像是國產的,大概也就十來萬的樣子。
看到那國產車的某個標誌,白暖暖的脣角揚起了一抹笑容,戰長風也特別喜歡國產車,外表看起來低調的不怎麼值錢,但是裡面改裝的,一個車座椅就能買一輛車子了,她不止一次的說過戰長風敗家,對方總會告訴她說,車子外表低調一些好,但是車子性能一定要好。
坐在車裡的男人自然也看到了打着傘走來白暖暖,她剛剛洗過頭,頭髮半乾的全披着,這半年的時間,她的頭髮已經長到肩膀下面了,髮梢隨着她走路的動作在身後來回擺動着。
她在家裡一向穿的隨意,怎麼舒服怎麼來,所以也沒換衣服,穿着一件黑色休閒米奇衫,下面穿了條枚紅色的短褲,踩了雙拖鞋就跑了出來。
白色的車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一個身穿休閒服的男子從上面走了下來,他身上穿着潔白的衣服,眉目如畫,他脣角含笑的樣子宛若天上的謫仙一般,白暖暖忽然想起了和他的第一次見面,當時那個人也是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美的不像凡人。
“顧清北。”白暖暖走過去,一臉的驚訝,眼中還閃爍着一抹慚愧,上次離家出走到現在已經很長時間了,她也沒有和顧清北聯繫,沒想到他會突然上門。
對這個男人,白暖暖心裡是存着愧疚的,他真的幫了她很多很多,多到讓她這輩子都還不清,但是她卻不能和他頭太多的牽扯,只能說是君子之交,有戰長風那個大醋缸子在,給白暖暖十個腦袋她都不敢和顧清北接近,更何況她以前和顧清北……
雖然沒發生過什麼,但到底他們在一個被窩裡躺過。
“你怎麼會來?”她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紅暈,那雙眼睛明亮的如同天上的皎月。
顧清北以爲自己再見她時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以爲那已經收拾好的感情,卻沒想到在看到他的時候,他的那些自以爲是全都被擊的潰不成軍。
“來給你送葡萄。”他打開後車門,從裡面拎出來了一籃葡萄,那些葡萄長的很大個,水靈靈的滿滿一籃子。
還真是送葡萄……
“這是你院子裡的葡萄,已經成熟了,我就摘了些給你送來。”
白暖暖身後的傭人將籃子接了過去,他有禮貌的笑了笑:“謝謝。”
拿着籃子的傭人只覺得渾身發燙軟綿綿的,徹底的迷失在了他那絕美的笑容之中。
天吶,還是這個帥哥隨和,她不過是一個傭人,他居然那麼真誠的和自己說謝謝。
“你又回去了?”白暖暖臉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顧清北居然又回到了那裡……
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擾,顧清北神色一閃,臉上的笑容卻未變過:“是啊,想着那些葡萄快成熟了,我就回去了一趟,要不然葡萄全都熟透了爛了不是太可惜了嗎,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葡萄分給別的村民了吧?”
“怎麼會呢,外面這麼熱,進去說吧。”白暖暖神色只是一怔,很快的就恢復了過來,她邀請着顧清北,對方卻是搖了搖頭:“我就不進去了。”
因爲太喜歡了,所以他怕和她呆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其實,我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幫忙。”
顧清北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了,但這一次卻是比以前更加的陌生,他冷冷的看着廚房裡那幾個偷看他的傭人,眼中閃過一抹譏諷的光芒。
都是在自己家裡了,戰長風居然還不放心,怕是白暖暖並不知道無論她做了什麼見了誰都會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傳到戰長風那裡吧。
傭人洗了一些葡萄出來,畢竟是自己院子裡種的,白暖暖吃起來覺得格外的香甜,她饞貓一樣的吃法引來顧清北的輕笑,那雙眼睛裡倒映着的滿是她的影子,就連脣角都有了一絲寵溺的笑容。
“顧清北,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白暖暖知道自己不應該求顧清北幫忙的,但是她真的是沒有人選了,當初顧清北既然能在國外把戰長風藏的很好,就一定也會把宋欣顏藏的很好。
“只要你說的,我都會爲你做到。”他很高興白暖暖找他幫忙,所以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迷人,惹得那些偷看他的女傭人一陣臉紅心跳。
白暖暖把宋欣顏的情況說了一下,不過顧清北沒想到要對付的一直是自己拒絕合作的戰連舟。
“你很討厭戰連舟?”聽白暖暖在提起戰連舟的時候口氣很是厭惡。
她是討厭戰連舟,一直以爲那個人是個君子,卻沒想到他連小人都算不上,宋欣顏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還是他的妻子,他居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從一開始,他就佔了戰長風的名頭,她喜歡的明明是一直資助她的戰長風,卻把他誤當成了戰連舟,悉心照顧了他兩年,人家一醒就要和初戀女友訂婚,當初是多麼的情深意切,現在呢?不折手段的折磨他所謂的真愛,真是令人作嘔。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照顧他兩年。
想起那段日子,白暖暖都覺得自己真是沒長腦子,尤其是後來戰連舟又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白暖暖心裡對他更加厭惡,出車禍也要說是戰長風害的,戰長風是個坦蕩蕩的君子,就算是要對付戰連舟他也絕對不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虧她之前還把他當成是大哥看待,沒想到真是瞎了眼,先是和向媛有一腿,再是王美美,再看看現在的宋欣顏,只要是和他有關係的女人哪個不是被他利用哪個不是被他害的遍體鱗傷。
“對我來說,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可以相交,一種是老死不相往來,他明顯屬於後者。”她雖然沒有直接說厭惡戰連舟,但是聽到她這麼說,顧清北已經明白了她心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