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娟的情緒很是激動,白暖暖的臉色一寒,看來東方亦已經成功的進到付娟的心裡了。
她不過是說了這麼一句,付娟就維護的這麼緊,若是她再說一句東方亦的壞話,付娟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你覺得落雨是嫉妒你的人嗎?”白暖暖有些生氣的問道,袁落雨那麼着急都是爲了誰啊,沒想到付娟爲了一個男人竟然這麼懷疑自己的朋友。
付娟被白暖暖問的啞口無言,她怎麼會懷疑袁落雨呢。付娟紅着臉抿緊了脣,她爲什麼要這麼懷疑袁落雨,那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啊。
“付娟,有些事情我不想說,但是你是一個大人了,能分清好壞,袁落雨是怎麼樣的人你心裡比我更清楚,你們在一起了那麼長時間,早已經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若是因爲一個男人就讓你們姐妹之間的關係變成這樣,那我倒要懷疑這個男人是何居心了!”白暖暖板着臉,那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付娟竟然不敢開口反駁。
此時的白暖暖就像是被戰長風上身了一樣,身上散發出來的那抹凌厲,就連付娟都有些心驚。
她不想聽白暖暖說東方亦的不是,也不敢反駁白暖暖,只好悶悶的哼了一聲說:“他不是那樣的人,我會找到落雨和她說明白的。”
她氣沖沖的離開,就像是來時那般,轉眼間就消失了白暖暖的眼前。
白暖暖有些頭疼,付娟明顯聽不進去別人說東方亦的一句不是,這可如何是好呢。
付娟就是容不得別人說一句東方亦的不是,那個男人對她真的很好很好,就像是珍寶一樣,恨不得每時每刻的寵着她疼着她,那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幸福,所以不管發生什麼,她都不會離開東方亦的,哪怕失去袁落雨這個朋友。
若是袁落雨真的不肯祝福她和東方亦,那個時候她的選擇一定是東方亦,她已經離不開他了。
付娟走後,戰長風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暖暖,我提醒過你的,這樣的人,你還要爲她費什麼心思呢?無論你說什麼她都不會聽。”
付娟對東方亦的維護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如果真的和東方亦鬧翻,付娟一定會站在東方亦的那一邊,那個人倒是好本事,這纔沒多久,就把付娟收拾的服服帖帖。
“難道,我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東方亦利用甚至和我們決裂嗎?”白暖暖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那到底都是付娟的選擇,如果她真是爲了一個男人而不顧她們幾個人的友情,那這樣的友情不要也罷。
她一臉釋然的樣子讓戰長風擰緊的眉頭鬆開了不少:“你知道就好。”
“你這是要出去嗎?”見他穿的極爲整齊,白暖暖走過去幫他將領口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孫美玉這幾天一直都去老宅,我過去看一下。”戰長風那雙黑色的眼睛裡一片冰寒,這幾天孫美玉每天都吵吵鬧鬧的,鬧的老爺子都快氣炸了,不過方茹和田念山總算不再那麼包子了,面對孫美玉雖然還處於下風,但到底敢和孫美玉正面相對了。
白暖暖擔憂的問了一句:“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去看看?”
шшш ¤Tтkan ¤¢o “你在家就行了。”他也想帶着白暖暖去的,但是最近顧清北直接住在了老爺子的家裡,他怎麼會傻到帶着自家老婆去見情敵呢。
白暖暖不高興的撅着嘴:“我在家裡都快悶死了,每天除了看大寶小寶其他時間就閒着,真的很無聊。”
戰長風沒收了電腦,手機也是隻有電話的時候才能用,她已經快長毛了。
“真的無聊?”戰長風眉梢一挑。
白暖暖用力的點點頭:“你看我現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真的快悶死了,我都一個星期沒有出過屋子了,換做是誰都會瘋了。”
也就是她能忍受的了,要是換做別人一個星期不出屋子估計早就崩潰了。
“好,去換身衣服。”戰長風見她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想着她的確在家裡悶了一個星期,很是痛快的答應了白暖暖。
“你太好了。”她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就像是隻歡快的鳥兒一樣飛奔上了樓,才幾分鐘的時間她就已經換好了衣服,看着她跑着下樓的身影,戰長風眉頭一跳,心臟都快被她嚇的停止跳動了。
恩,以後一定要列一條家規,在家裡不準跑步。
坐上車子,白暖暖看着外面已經蕭條的景色,忽然想起了去年,去年這個時候她進了部隊,認識了那三個人。
那個時候她們四個多好啊,現在呢?死的死,鬧僵的鬧僵。
不過才一年的時間而已,就已經物是人非。
她的手有些涼,戰長風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捂着:“在想什麼?”
“我在想啊,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我進了部隊,然後因爲沒有飯吃了,我就跑去你的小廚房偷了兩盒飯好幾個雞蛋。”
前面開車的小胡聽到白暖暖的話,還沒等戰長風開口,他已經驚訝的喊了起來:“沒想到我們部隊裡的一大懸疑案件的主犯竟然是夫人,怪不得查不到呢。”
少將大人的小廚房有幾個敢去的,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沒想到竟然是白暖暖。
“所以……你手上沾了土,是因爲把那些東西全都埋了毀屍滅跡?”戰長風腦子轉的飛快,幾乎是下一秒就想到了那個時候白暖暖手上沾着泥土卻一本正經的說是想聞聞部隊泥土的味道。
白暖暖乾笑了兩聲:“那個時候太餓了,要不然也不能跑去你那裡偷吃的,我怕被你發現,所以吃完之後就把那些東西埋了。”
戰長風垂下眼睛,認識他們的人都說戰長風爲白暖暖付出了許多,卻不知道白暖暖爲他戰長風也付出了很多,就是因爲和他在一起,她連最基本的平淡的生活都過不上,正是因爲她,她從一個自由的小鳥變成了籠子裡的金絲雀。
她從未有一聲怨言,也只有在他心情好的時候纔會抱怨一聲自己無聊,白暖暖爲他付出的別人根本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