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敢情這姑娘現在醉的連他都不認識了。
想到這裡,戰長風心中一陣憋氣。他本想着和白暖暖算賬,但是聽到傅君然挖牆腳之後,他什麼心思也沒有了,今天在餐廳裡……
若是錯誤,每個人都逃脫不了責任。
雙兒身體不好聽不得刺激性的聲音,他只是想去看看到底是誰發出的聲音,想要告訴對方聲音可以小一點,只是沒有想到坐在那裡吃飯的會是白暖暖。
她的無所謂讓他生氣,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難道她真的不在乎嗎?
讓她道歉的確是偏激了些,他也只是想試試白暖暖的態度,卻沒想到她和雲朵兩人上演了這麼一場好戲。
想到那時她笨拙的演技,再看看她現在掛着一臉淚水就像是狗狗一樣可憐兮兮的看着他的白暖暖,心中諸多的怒氣似乎都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的頭,卻被白暖暖警惕的往後一仰頭躲過去了,她嬌嗔且不失惡狠狠的說:“不準壞人碰我!”
戰長風深感無奈,卻也不能和一個醉鬼計較,他再次朝着白暖暖伸出手說;“我不是壞人。”
車子平穩的在院子裡停下,白暖暖扭頭看向外面,發現是自己極爲熟悉的一個地方,她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到我家了,你等着,我讓戰長風收拾你,哼,壞人!”
她開門就要下車,在回來的路上戰長風已經把車窗全部鎖死了,白暖暖開了半天也沒有打開,而戰長風也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你開門!”白暖暖生氣極了。
戰長風看着就像是炸了毛的小貓一般的她根本不爲所動,他只是挑了挑眉頭,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墨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白暖暖。
“你這個壞人。”白暖暖又氣又急,她往前一撲,柔軟的身子緊緊的壓在了戰長風的身上,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白暖暖低着頭就像是小狗一樣抱着他的手惡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她力氣很大,直到口腔裡到處彌散着一股腥甜的鐵鏽味她才鬆開。
戰長風的眉緊緊的揪成了一團,手背上的那點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他還是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
“你屬狗的嗎。”
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一排帶血的齒痕,戰長風的臉上除卻寒冰還有一絲對她的無奈,這女人的牙齒怎麼這麼鋒利。
以前她雖然也咬過他,但也沒像今天這樣出血,這次咬的位置正好將上次那抹快要看不見的痕跡覆蓋了。
用紙巾擦去手上的血跡,那排整齊的牙齒印很深,看來這次是真的要留下疤痕了。
早在戰長風打她屁股的時候,白暖暖就哭嚎了起來,她捂着自己被打的屁股,眼中的淚珠子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
“你是壞蛋,竟然打我屁股,你是個大壞蛋,我討厭死你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就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淒厲的哭聲震的戰長風耳朵隱隱作痛,他左手摁着白暖暖欲要直起的身子,右手則是落在了白暖暖的臀部上。
他輕輕的揉了起來,一開始有些疼,揉着揉着白暖暖就像是被順毛的小貓一樣頗爲享受的哼哼了起來,顯然把打她屁股的那人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壞蛋。”白暖暖明顯是忘記了自己剛纔所做的一切,現在的她仰着頭,紅脣微啓,哭過的雙眸中水光瀲灩,明明是一幅天真的讓人想要好好保護的樣子,說出的話卻像是妖精一樣,撩的他心裡癢癢的。
“暖暖。”他放低了聲音蠱惑着她,就像是要用糖果拐騙小孩子一樣。
她咯咯的嬌笑起來,眉眼彎彎,嘴裡那清淡的酒氣幾乎要醉了人:“你好像怪叔叔哦,專門拐騙小孩子的怪叔叔。”
某少將脣角的笑容僵住了,就像是風化了的雕像一樣簌簌的往下落着石灰,他放在腿上的手緊了又緊,在碰到白暖暖那纖細的小脖子時,他強制自己又收了回來。
滿室的旖旎,被白暖暖這大煞風景的一句話全都打散了,戰長風伸手揪着她的衣領,就像是拎小雞一樣將她拎了起來,而後他打開車門下了車,還沒等白暖暖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戰長風從另一邊拎了下去。
她的雙腳幾乎是懸空着的,白暖暖很是不滿自己被拎着的姿勢,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小聲控訴了起來:“我不是小貓,不要把我當小貓一樣拎着怪叔叔。”
戰長風卻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拎着就進了屋子。
屋裡很黑,戰長風走到玄關處把燈打開,待屋子裡亮了之後,他關上房門,在門口換了拖鞋拎着白暖暖走進了客廳。
白暖暖被晃悠的很不舒服,頭暈眼花的被戰長風放在了沙發上,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戰長風那高大的身軀已經將她壓了個結結實實。
後背是柔軟的沙發,他溫熱的氣息鋪灑在她的臉上,讓她忍不住瞪大了雙眸。
戰長風的臉越來越近,白暖暖卻是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不,不要吃我。”
戰長風覺得自己的忍耐力越來越好了。
“暖暖。”他的嘴巴湊到了白暖暖的耳根處,輕輕的哈了口氣。
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就像是撒嬌的貓兒一樣撩撥的人心癢難耐。
男人的身子頓時緊繃了起來。
“白暖暖,你就適合來強的。”
話音剛落,他便以脣封住了她柔軟的雙脣,他早就被她勾起了火,強忍了這麼長時間,這個小壞蛋點了火竟然還想離開,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既然點了火,那就要負責滅掉。
夜色漸深,情卻越來越濃。
白暖暖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麼壓過了一樣,痠疼的不像是自己的。
她睜開眼睛,呲牙咧嘴的哼了一聲,聲音沙啞的讓她自己都感覺詫異,嗓子裡是火辣辣的疼,就連頭都是宿醉後的疼痛。
她試着動了動身子,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她記得自己和雲朵傅君然三個人一起喝酒來着,她忘了自己喝了多少,本來也是想要大醉的,可是醉了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卻一點也不記得了。
她應該是和傅君然他們在一起的,但是現在身上那種熟悉的感覺卻告訴她,這是做那種事情做多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