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小的背後不斷挺/動腰肢,席捲兩人的快/感險些將他們給淹沒,感覺到那加快的律/動,終於在一聲低吼下,兩人雙雙顫動着身軀……
“寶貝兒,累嗎?”抱着小小的嬌軀,嶽啓銀愜意地靠着身後的牆壁,一手仍舊不斷把玩着手下的豐/盈。
一聲輕吟,小小將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拍到一邊,虛軟無力地靠着嶽啓銀,雙眼帶着一絲迷離,“你說能不累嘛,讓你總是那麼久。”
輕佻地一捏她的豐盈,看着她呼痛的模樣,嶽啓銀輕輕舔着她的耳垂道:“你不就是喜歡我這點嗎?不像你男朋友那樣沒用。”
“別說起他!”雖然她的男朋友沒辦法在這件事上滿足她,但是對她是很好的,這麼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說假的。在他背後跟人做這種事,最起碼的愧疚還是有的。
反正是各取所需,嶽啓銀當然不在意她的心到底是誰的身上,如果是一個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那纔是麻煩呢。“好,我不說,我就在你想要的時候要你就夠了。”
臉上依舊殘留着歡愛後的紅暈,小小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鐘,動了動身子,道:“我要去巡視樓層了,要不你先離開吧?”
“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妖精,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就趕我走了。”話雖然這麼說着,但是嶽啓銀也沒忘記自己今晚的目的,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
看着小小穿戴好,嶽啓銀在小小走出後才走出,坐在小小的身邊,“見到你這小妖精,我都差點忘了汪姨交代的事情,你看你這小妖精多磨人。”
聽到嶽啓銀說到汪主任的交代,小小這才謹慎了起來,“汪主任有什麼交代嗎?你可別耽誤了我的正事。”
“我敢耽誤嘛~”略帶委屈地看着小小,嶽啓銀臉上的笑依舊那般玩世不恭,“好啦,汪姨讓我提醒你,明早記得要給今天住院的安雅瑜輸些營養液,今晚都要準備好,以免明天太早,你們啊一不小心就配錯了。”
臉色微微一紅,小小當然知道這配錯藥劑的事情,那是她剛來醫院的時候,幸好及時發現並沒有造成什麼事故。
伸手一指一旁標註着安雅瑜病房的小抽屜,“我早就配好了,只等着明天拿去給她用呢,怎麼會再犯那種錯。”
“那我可要監督好,不然萬一出什麼事,我可是會心疼的。”伸手將那塑料小抽屜從那櫃子中取出,放到了桌上,嶽啓銀一樣一樣看過去,“看來是沒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走了~”起身將抽屜放回櫃子上,誰都沒有發現,中途嶽啓銀掉包了其中一瓶。
小小沒有多想,在嶽啓銀離開後,也拿起了巡視的記錄表,開始了例行工作。
在來醫院的路上,一個臉色陰鬱的年輕男子正滿目冰霜地看着手機上的短信,腳步不斷加快,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市立醫院,男子的眼底有憤恨也有不甘。
回到值崗處,小小閒極無聊就拿出一疊的藥劑單比對着明早需要注射的病患,小心謹慎是她自那次後的習慣。
“安雅瑜?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猶自嘟囔着,小小將藥劑單找了出來,然後將裡面的藥劑一瓶一瓶對比,確認沒有失誤。
就在她對完藥劑確認無誤正打算放回去時,頭頂一陣陰影籠罩,一擡頭就看到了臉色鐵青的男友,“你怎麼來了?”話語中猶帶一絲顫意,那是她不小心泄露而出的。
“我爲什麼不能來?難道你做賊心虛?”輕笑地看着小小,男子的視線從小小微紅的臉頰往下看,將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看了個遍。
外在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裡面呢?對於那條短信,男子相信的程度佔了大半,再加上小小現在又一副心虛的模樣,想不相信都不行了。
故作鎮定地看着男子,小小乾脆坐在位置上裝作檢查那份安雅瑜的藥劑單,“你說什麼呢,我這不是忙着嘛。”
繞過平臺,男子直接在小小的身旁坐下,大手不斷在小小的大腿上磨蹭。歡/愛後的身體很敏感,被男子這般撩撥很快便有了反應,男子的眸色微沉,“小小,我很想你。”
如果是平時,小小會很高興聽到這話,但是今天,她卻是害怕。“是……是嗎?”尷尬地笑着,神情僵硬。
雙手抱住微僵的小小,男子在其耳邊輕聲說道:“反正現在沒人,我們去裡面玩玩怎麼樣?”他的提議,遭到了小小聲嘶力竭的反抗,想到現在所處的地方,不由將聲音降低,“不行,這裡是醫院,我是值班護士,不能玩忽職守。”
“呵呵……小小還真是盡職呢,”男子的話讓小小微微鬆了口氣,應該沒事了吧?還不等她那口氣完全松下,只見剛纔還含笑的男子,轉瞬卻像是惡魔般一把抓住小小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賤人!剛纔在裡面偷人的時候,怎麼不想到這裡是醫院,現在倒是跟我說這個。跟我裝?你再裝啊,破鞋子還敢裝得跟聖母似的。”
扯着小小的頭髮,男子不斷地左右拉着,聽着那聲聲呼痛,彷彿這樣才能讓他的心情好些。一巴掌蓋在小小的臉上,瞬間腫起了好大一塊,可想而知那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此時小小也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報信的人,也只有陳欣了,那個賤女人!不等她想好怎麼收拾陳欣,便又被男子整個拉了起來,‘嗞啦一聲,裙子被整個撕破。
一個大力推搡,小小整個人像是破碎的玩偶般砸向了桌面,而那一個作用力,也將原本在桌上的東西推到了地上。不斷的破碎聲響起,小小知道那是那些配好的藥劑,但是此時她管不了。
而離開的嶽啓銀卻不知道,他千辛萬苦準備好的藥劑,卻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付諸東流了。虧他還在等待着,或許明天一早醒來,就能聽到讓自己滿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