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雅瑜的決定,冉浩謙很不贊同,但是卻拗不過安雅瑜的堅持。看到安雅瑜爲了自己,去找據說五十年前被驅逐的苗疆族人,冉浩謙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房間裡,安雅瑜靜靜地躺在冉浩謙的懷裡,手中握着他的手,一室安靜。看着屋外的陽光,時間差不多了~
感覺到懷裡安雅瑜的動靜,冉浩謙的心底產生一絲不捨,卻沒有辦法。自從昨天之後,他的身體發生了些變化,並且時不時地便有被子蠱反噬殞命的危險。
儘管很想直接殺了莫古菱紗,但是對於她的話,他們還是不得不相信。而對於冉浩謙的心思,莫古菱紗明白,卻依舊笑得那般高傲。按照她的說法,時間一到,他就會乖乖地站在她的身邊,做她的男人。
莫古菱紗想用情蠱來控制冉浩謙,而安雅瑜則是要通過自己的辦法,讓冉浩謙擺脫情蠱的控制。這也可以說,是安雅瑜和莫古菱紗之間的較量。
“浩謙,我會盡快回來,你答應我,一定要等我。”儘管知道時間還有,但是安雅瑜還是難掩心底的擔憂,總要聽到冉浩謙的肯定,纔敢放下心來。
輕輕一吻落在安雅瑜的額間,冉浩謙肯定地看着安雅瑜,面對他人冷厲的眸子裡,是滿滿的溫情和不捨,“我會等你回來,但是你也別讓我擔心。一切都聽纖姐的,她的見識遠超過你,別逞強。”其實冉浩謙最怕的,是安雅瑜的逞強,因爲他不知道那個苗疆族人會有什麼樣的條件。
肯定地點頭,安雅瑜低頭輕撫自己的小腹,甜甜笑道:“一個我搶不過莫古菱紗,但是我們母子齊心,肯定可以把你搶回來。”
“雖然我不想當成貨物被搶,但是是你的話,我願意被你搶走。”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安雅瑜,彷彿要將她溶進血液裡,“路上小心……”
輕柔的叮嚀,安雅瑜輕笑着應下,隨後起身離開房間。在她走後,冉浩謙倏地捂住了自己的頭,此時的他頭痛欲裂,卻依舊緊咬雙脣,不讓人發現。
大腦就像是被硬生生地切割輾碎般,那種痛,讓人的靈魂都爲之一顫。血從他的嘴角溢出,染紅了他的胸口,染紅了被子上的那朵牡丹。
心有不安,但更多的是堅定,心跳不知道爲什麼跳得那麼急,安雅瑜深呼吸了好幾次纔到了和葉纖兒約定的前廳位置。
看到安雅瑜走來,葉纖兒疾步上前,眼底帶着一絲焦急,“剛纔我朋友告訴我,那個人離開了之前的那個地方,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找到他。”
走了!安雅瑜頓時一慌,“那你朋友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們要怎麼找到他。”
“先走再說,估計這一次會比較麻煩。我朋友說了,那個人臨走前留下了一張字條,估計上面會有他的去向。只是我們都看不懂,所以打算一起想辦法。”邊走邊向安雅瑜解釋,葉纖兒雖然也打算過讓安雅瑜留在這先,但是想到安雅瑜那時候的話,恐怕自己說了也沒用吧。
冉家外已經準備好了車子,兩人一上車,便向着機場開去。爲了以防萬一,坐的是私人飛機,葉纖兒說是喬嚴幫的忙。
來到機場,安雅瑜和葉纖兒向着停在一旁的私人飛機走去,一上飛機便看到了正前方的顯示屏顯示出一個男人的模樣。
“葉子,你們現在到哪裡了?”男人看着手中的字條微微皺眉,當看到這邊連上葉纖兒時,便徑直問道。
飛機已經啓動,葉纖兒也不耽擱時間,徑直說道:“剛起飛,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男子嘆了口氣,將手中的字條放到屏幕前,頓時放大在了安雅瑜和葉纖兒的眼前。而他的聲音在字條後面響起,“我們沒有他的消息,那鈈那老小子跑得倒挺利索,一點線索都沒給我們留下。”
“不是還有這張字條。”從一旁拿過紙跟筆,葉纖兒一邊抄着上面的字,一邊淡淡地說着。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男子將字條從屏幕上拿開,憤憤道:“就這麼張什麼都看不出來的東西,也能算線索?我看那老小子是存心耍我。”
嘴角掠過一抹淺笑,葉纖兒略微無奈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鈈,他就喜歡玩這些邏輯推理遊戲。如果我們破解了他在哪裡,可能就能從他的口中知道我們想要的東西。”
“那是你想要,我可沒興趣。”淡淡地撇清關係,男子卻像是後知後覺般看向一旁的安雅瑜,笑道:“呦,這個就是你那女兒,還真是長得很漂亮。小侄女好啊~”
一瞬間變成了怪蜀黍,安雅瑜微微一愣,隨後在葉纖兒的擔憂中,笑道:“纖姐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有我這麼大的女兒,不過還真是感謝你們,爲了我和浩謙的事情,幫了這麼多忙。”
男子微微驚訝地看着安雅瑜,又看了看葉纖兒,在看到葉纖兒的眼神示意後,這才訕訕地笑了下,“呵呵,開個玩笑。你都叫葉子纖姐了,我們幫你也是正常的,別有什麼心理負擔,這件事能幫的我們大家肯定會幫。”
“好了,我們現在還是一起來破解下那鈈留下來的話吧,總覺得看着很不對勁,但是又覺得沒什麼不對勁的。”矛盾的話從葉纖兒的口中說出,正在說話的兩人齊齊看向了各自的字條。
我先走了,你們這羣混蛋的問題太多,我懶得理你們。但是我也不會說走就走,給你們留下點消息還是行的,就看你們自己能不能破解了。這次出門,我打算帶一雙皮鞋出去,因爲宴會需要。你們一定要趕在我離開宴會前找到我啊。
只是那麼簡單的話,就像是出門交代的事情一樣,安雅瑜看着這些卻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所在,頂多該注意的是這個所謂的宴會。
“最近有什麼宴會嗎?”葉纖兒皺着眉,輕聲問着那邊同意皺眉的男子。
“我問過了,只要是和那鈈有所交集的人,最近都沒有宴會。而唯一有宴會的,也確認了對方根本不認識那鈈,更沒有邀請那鈈。”而從字條上的意思看,應該是朋友之類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