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的獨寵嬌妻
再次醒來,迎接安雅瑜的是屋外的一片黑暗,當視線落到牆壁上的鐘表時,安雅瑜的心微微一鬆,八點嗎?那麼她還有四個小時吧。
等等!安雅瑜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記得在她昏過去之前,浩謙他……似乎已經記起了自己?心驀地一喜,安雅瑜急忙看向身旁躺着的男人,正是冉浩謙。
輕輕推着冉浩謙,安雅瑜的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未着寸縷的肌膚上佈滿了點點吻痕,看起來帶着些許的糜亂和曖昧。起身時,並沒有拉住掩蓋身軀的被子,當被子滑落腰上時,更是將大半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
“浩謙?”藏着心隱隱的不安,安雅瑜不停地推搡着冉浩謙的身子,當看到他怎麼也醒不來時,便感覺到了隱隱的危險。
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好好的?原本安雅瑜還以爲是自己的血起了作用,但如果真的起了作用,又爲什麼會這樣呢?
將冉浩謙的襯衫和外套穿在身上,避免自己走光,安雅瑜穿着拖鞋便開門走了出去。而在大廳裡,原本等着聽消息的衆人只聽得樓上房門一響,然後安雅瑜略顯狼狽的姿態出現了。
“雅瑜,怎麼了?”看到安雅瑜這一幕,慕傾舞一個心驚,急忙向着二樓跑去。時間緊迫,但是安雅瑜還是長話短說了,但是說到現在冉浩謙昏迷不醒,安雅瑜便隱隱自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無心之失。
夏侯胤拿了一套衣服給安雅瑜,在安雅瑜換衣服的時間裡,其餘人都進去看了下冉浩謙現在的情況,當然只限男性。
最後的結果是,誰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但是眼下冉浩謙除了昏迷不醒,似乎其他一切正常?
蕭策頗爲頭疼地看着眼前的冉浩謙,早知道會遇到今天的情況,他是不是該學學醫,也不會遇到什麼事都感覺棘手。如果不是冉浩謙的情況不適合去醫院,大家早就把人送醫院去了。
“要不我們還是送隊長去醫院吧?”何偉忐忑地提着意見,主要是大家都站在這裡,也沒有人有個主意的,這不是太折騰人了?
沒有人同意,也沒有人否決,大家都在思考這一點。那邊,安雅瑜在換完衣服後,並沒有立馬出房門,而是給那鈈爺爺打了電話,她實在無法安心。
那鈈正忙碌在自己的實驗,當聽到電話響起時,重重嘆了口氣,卻還是認命地接起了電話,“丫頭啊,找老頭子有事嗎?”
“那鈈爺爺,我想問個問題,如果我的血給浩謙吃了,會怎麼樣?”也不拐彎抹角了,安雅瑜單刀直入,直接切入正題。但是這正題似乎太猛了,炸得那鈈一愣一愣的,“呵呵,丫頭,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那鈈爺爺的乾笑,安雅瑜卻聽出了一絲不好的氣息,心不由更慌了,“那鈈爺爺,我沒有開玩笑,是不是不好?”
“不是不好,是不行!”那鈈爺爺的一句話將安雅瑜打入了地獄般,心底的那絲僥倖心理,也消失殆盡,“爲什麼?”
喃喃地問着,安雅瑜只覺得雙眼發酸,原來真的是自己害了冉浩謙。捂着自己的嘴,不敢讓自己哭出聲,安雅瑜非常努力地剋制着自己。
將手的實驗品放到一旁,那鈈找了個地方坐下,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丫頭,那條黑蟒,是用劇毒培養而成,是蛇的王者。他的血可以解蛇毒,但是同樣的,如果那個人的體內,沒有同血緣的蛇毒,那麼黑蟒的毒將會侵入他的肺腑,轉眼間就可生死。
說到這裡,你肯定要說他沒死是吧?原因很簡單,因爲他的身體裡有情蠱。你只知道情蠱是用來控制人的,但是卻不知道,情蠱也可解百毒。當黑蟒的劇毒進入他的體內時,一部分被情蠱給吸收了,但是更多的卻會蔓延在他的身體裡,另外情蠱的子蠱會受到挑釁衝出原本寄宿的地方,在身體裡和那些劇毒一起破壞身體的組織機能。
這是兩種不相容的勁敵,你將他們放在了一塊,你覺得他還能活嗎?儘管他現在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沒有其他的辦法?”安雅瑜真的無法相信,一個人的生命可以說消失就消失,一切都那麼地簡單嗎?
“沒有!”冰冷的兩個字,從那鈈的口說出,也讓眼淚無法強忍,從她的眼奪眶而出。一切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的話,至少他還能活着。
想要掛上電話,但是安雅瑜卻沒有了任何的力氣,跌落在地上,安雅瑜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神思有些恍惚。
而這邊,那鈈在聽到耳旁一震時,像是想到了什麼,聽着那邊安靜得詭異的聲音,也有些擔心。視線落在自己剛纔的研究上,上面的那支試管裡,放着的正是安雅瑜的血。很顯然,剛纔那鈈是在做關於安雅瑜血液的研究。
突然,那鈈的視線膠着在了那支試管上,只見加入了一些特定血液融合過的試管,發生了詭異的變化。看着那變得越來越淡的色澤,從血紅到粉色,這不就是……“丫頭!丫頭你聽得到我的話嗎?我有話跟你說,你快點回答我。”
那鈈的聲音不算小,安雅瑜的視線落到那隻手機上,卻沒有力氣去拿。全身的力氣似乎被抽乾了般,她被悔恨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的感覺。
“丫頭!快點回答我,如果我的實驗沒錯的話,他就不會死!”他就不會死!他就不會死……安雅瑜的耳旁不斷徘徊着這句話,看着那手機的視線也變得火熱,身上似乎被注滿了力量,安雅瑜奮力爬了過去,將手機拿在了手,“那鈈爺爺,你剛纔說你有辦法救浩謙?是不是真的?”
“也就只有這個辦法能讓你這丫頭恢復正常了,先別急着高興,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如果老天真的要他走,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他是人,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