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語校門外充滿了**味,武裝部的人和韋小三劍拔弩張。韋小三讓學生們回到學校裡面去,他對大隊長說:“切搓切搓?”
說完,大隊長就準備衝過來。這個時候教育局的方局長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你們有話好好說幹嘛非要打架呢。解決不了讓派出所來協商嘛,在學校門口打架可不是什麼好事,是吧?啊?”
“哼,”大隊長說:“看在方局長的面子上今天就不跟你玩了,但要是想這事就這麼完了你想都別想,有你夠受的,我們走!”
武裝部的人狠狠瞪了韋小三之後就走了。
“哎呀我說韋先生啊,你太沖動了,他們那麼多人你一個人也吃不到什麼香啊,你太沖動了啊呀呀……”方局長搖搖頭也走了。
韋小三聳聳肩回到了學校準備軍訓的工作。
……
凱撒會所某間包廂裡黑咚咚的,只有顯示屏發出微弱的光。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窗簾被拉上,光線太弱看不清楚兩人的容貌。
女人從茶几上拿起一包白色粉末,說:“這是龍老闆交給我們的東西,讓那個年輕人連吃一個月,給我們的酬金有十萬。”
“十萬?龍老闆這次真大方,”男人拿過那包白色粉末說:“這該不是**,我看的出來,裡面加了東西。”
“管他什麼東西,我們讓他吃下去就行了。”女人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
韋小三把全校的體育老師都叫攏到了一起,給他們一人買了一套迷彩,說:“今年軍訓我們學校不要武裝部的教官了,現在你們就是體育老師,擔任教官一職,希望你們能給新學生一個好的印象啊……”
說完了一大篇話韋小三才讓他們解散給學生們軍訓去了,剛剛坐下休息的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龍武打來的,他說讓韋小三去那個牧場看一看,牧場主的兒子要跟他談談。
韋小三開車來到了風景莊園項目區,已經有人在這裡等他了。他被一羣穿黑西裝戴墨鏡的傢伙領進了牧場上的一間別墅裡。
別墅裡的傭人將他領到大廳,讓他坐在這裡稍等一下,少牧主馬上就來。
過了片刻,一身穿黑色阿迪的健壯男子走進屋子裡來,腳步輕快靈活,面相俊朗。
他坐在韋小三面前遞給他一根1916,說道:“你就是韋經理?久仰久仰。我叫馮俊峰,你叫我小馮也可以。”
韋小三笑道:“我也纔剛到這個地方,聽說你找我來是跟我說牧場轉讓的事?”
“是的,”他說:“可是我老爸不同意,他說以後將這塊地給我,還說什麼這塊地升值空間很大。修永縣以後往這裡發展這塊地就可以被炒到天價。我纔不信,我想把地賣出去,我是不會在這個小縣城待的。”
韋小三擺出一副資深商人的嘴臉,說:“馮先生啊,你的決斷很明智啊。修永縣在近十年內是很難發展湖東的,而且就算髮展來了這塊地的使用權也很難繼續在你手上,還不如趁早賣出去,免得到時候便宜了政,府。”
沒等馮俊峰對韋小三的話發表稱讚時,別墅大門突然被撞開,一名老頭子敲着柺杖踉踉蹌蹌的要來揍韋小三:“%#*%##9%*……”
說着溜嘴的日本話,很顯然,這個老頭子就是馮俊峰的爸爸,也就是現在這個牧場的主人。
聽見屋子裡有動靜,外面的保鏢衝了進來圍住韋小三正要動手但被馮俊峰給制止了:“韋先生你先走吧,牧場的事我會再聯繫你的。”
老頭子又對一個胖子說了幾句,然後那個胖子對韋小三說:“你走吧,我們老爺說這塊地他是不會賣的。”
韋小三倉皇而逃。
……
夜晚,牧場上空星光點點,牛羊安靜的窩在木圈裡休憩。別墅裡馮俊峰和老頭子對坐。
“馮俊峰我跟你講,你要是把牧場賣出去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我就算是把地送給別人也不會賣給他們!”老頭子唾沫橫飛,氣的直用柺杖敲着精緻的地板。
老頭子這麼一番話讓馮俊峰眼裡閃過一道兇光,他說:“爸,你就讓我把地賣了吧。修永縣畢竟是個小縣城,不是說發展就能發展的起來的。還不如趁早賣出去,讓我出去投資。”
“你爸我早年奮鬥了這麼多年,銀行裡有那麼多錢讓你去投資,你爲什麼非要動這塊地?你讓我死了有個地方可以埋行不行!”老頭子氣的直牙牀打戰。
“爸,虧你說呢。銀行裡那些錢都被你存了死期,要等五六年後才能拿出來,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你就現在把地賣了,等幾年過去你再把錢取出來買過一塊地嘛!”馮俊峰吊兒郎當的架起了腿:“銀行裡那麼多錢,什麼地還買不到。”
“你你你你!”老頭子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嘴巴長的老大,躺在沙發上無神的看着天花板。
馮俊峰瞥了一眼說:“爸您就別嚇我了,我還不知道你。這招不管用嘍!”
“快、快去、快去給我……拿、拿拿藥!”老頭子沙啞的聲線讓馮俊峰無動於衷,他還是在沙發上默默的玩着ipad。
“我答應…我答應你你你……賣賣賣地、兒子我我我求求你……快、快去給我…拿拿……”老人口吐白沫,倒在沙發上捂着重口,表情劇烈扭曲,沙啞的吼叫聲也沒讓馮俊峰看一眼。
最後,老人嘴裡不再吐白沫,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身體僵硬無比。
馮俊峰活活氣死了他的爸爸。
這個時候馮俊峰才放下ipad走過去摸了摸老人的鼻息,撫下了老人的眼皮輕聲說道:“爸,不要怪我不孝,怪就怪你太頑固了,這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馮俊峰閉上了片刻眼睛,隨即大聲吼起來:“來人啊,快點來人啊!我爸出事了!”
牧場上的別墅鬧騰一片。
……
凱撒會所總統包廂裡韋小三摟着一個公主有說有笑的跟龍武說話,身着豔麗的公主嘴裡時不時的跳出一個葷段子讓兩人直拍手叫絕。
韋小三說起身上廁所,他走後龍武給一個公主使了一個眼色,她很快會意,從包裡翻出那包白色粉末倒進了韋小三的酒裡很快便溶解了,無色無味。
“再倒點這個東西。”龍武遞給公主一包紅色的東西,公主臉色一紅還是乖乖的倒了進去。
韋小三回來,公主就殷勤的送來一杯酒讓他喝下。韋小三正在興頭上,頭一仰,一杯酒下肚。
隨後幾人唱了會歌,韋小三就覺得身體發熱,頭也昏昏的,便說要到包廂的牀上去躺一會。
龍武給公主使了個眼色,她便也走進了包廂包房裡。龍武坐在沙發上陰陰的笑着端起了一杯酒。
第二天一大早韋小三渾渾噩噩的起來發現自己雙腿直髮軟,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褲,看見牀尾坐着一個妖嬈嫵媚的女子把他嚇了一跳。
“你是誰?”韋小三問道。
女子淺淺的一笑,說:“這麼快就不記得了?昨天你還摟我一起唱歌來着。”
韋小三不由得火從心來,他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做了什麼:“你膽子這麼大?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快說!不然我撕爛你的嘴!”
“是我。”龍武推門進來,他讓這個女人出去,搬來一個凳子坐在韋小三邊上,說道:“幹嘛那麼大火氣,不就是上了一個妞麼?咱們辦大事的人在乎這麼多幹什麼,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嘛!在說我手下的人你還不放心?什麼時候還想玩了說聲就行,好了你休息吧,剛纔武裝部的人打電話過來我幫你推掉了。”
龍武走後,韋小三狠狠的錘了一牀頭,嘆了口氣拿起了手機把電話撥了回去。
外國語主任辦公室,韋小三面對幾個齜牙咧嘴的兵痞說道:“你們又他媽的有什麼事,打架在這裡打?”
武裝部的副隊長罵道:“他媽的,你不要我們軍訓就算了,媽的還叫一個小孩子偷襲我們!你看看他們,腦袋都開花了!”
韋小三瞥了那幾個人一眼,仰頭大笑,每個人腦袋上纏上一層又一層的紗布,有個人右手也骨折了,渾身沒有個人樣。
“你當我是個傻子?小孩能把你們幾個大男人打成這樣?”韋小三問道。
副隊長猛拍一桌子說:“你聾了嗎?我都說了是偷襲偷襲,他們幾個人走在巷子裡好好的,突然莫名奇妙從頭頂上砸下許多塊拳頭大的石頭。他們都被砸傷了,他運氣最不好逃命過程中踩在一塊光溜的石頭上摔了一跤把手摔斷了。他們還發現屋頂上有個一個男孩,他們軍訓的時候見過,就是你班上的!”
韋小三再一次的笑起來,說:“你們不能看到了就一口咬定是我們班的人乾的。”
“你他媽廢什麼話,趕緊把那個男孩叫來跟我們對質!”副隊長氣的渾身發抖。
韋小三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過去:“喂,把你們班上那個叫,叫什麼陳小峰的叫到我辦公室來,哎對。就是那個不愛說話的。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