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雅芳不說能夠走路,就是能重新站起來,那都是極爲不可思議的事情,
然而在喝下柳千千親手熬的藥湯之後,加上一下午的真氣治療,竟然一下子讓她能夠站起來慢慢走動了,
雖然走起來不能太快,更不能跑,但這相比以前只能坐在輪椅上可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修煉界的手段不能用來傷人殺人,用來救人倒是無關緊要,
“雅芳,你真好了,這下,他們見到了可要大吃一驚了。”
秦劍簡直不敢相信,看着樑雅芳走出房間,眼睛瞪得老大,
“現在還沒好徹底,不過再過三天,就能恢復成正常人的樣子,別說走了,就是跑起來跳起來都不成問題。”
柳千千站在秦軒邊上,很有信心的笑道,
秦軒一手探在她肩膀,感受了一下她的體內,才發現她體內真氣幾近枯竭,要知道,柳千千現在也是劍心化形境界,體內真氣浩瀚無比,
先前秦軒劍心化形的時候,全身真氣都能將楚韻從垂死邊緣拉回來,雖然是靠着龍帝古玉的作用,但也可以看出那麼多數量的真氣的確作用非常大,
柳千千沒有龍帝古玉,能靠天山劍宗的手法治好樑雅芳的腿,已經是逆天了,
樑雅芳自己也不怎麼敢相信,十多年都坐在輪椅上,這腿竟然就這樣被治好了,當真是雙喜臨門,不,三喜,
不僅秦軒回來了,還帶回來三個貌美如花的媳婦,其中一個還幫她治好了腿,
無論哪一件,都足夠秦家歡聚一場,
可惜的是,現在的秦家可以說是四分五裂,聽到樑雅芳腿被治好的消息,恐怕會有不少人不高興了,
“走吧,出去吃飯。”
秦劍高興至極,將電話給關機了,因爲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有人打電話來催他,秦軒知道,是秦家其他人都到了酒店,都在等自己這些人呢,
那酒店是秦家自家的,現在秦家的產業不多,但這也算是其中比較重要的一塊了,
秦軒、三女,以及秦軒的父母,六人一起出門,現在已是傍晚,天色漸暗,
說實話,秦軒對秦家的聚餐並沒有太大的期待,主要是因爲那秦煊的原因,讓秦軒對秦家其他人印象並不好,
要都是那樣的人,秦軒情願只跟自己父母吃飯,倒還安穩許多,特別是自己還帶着三大美女,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詬病……
毫無疑問,幾人的遲到,讓其他秦家的人很不滿,
但當看見跟着一起來的樑雅芳的時候,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幾乎同一時間驚呆了,衆人走進酒店一個包間的時候,原本有些喧鬧的包間中瞬間變得落針可聞,所有人全都閉上了嘴巴,
秦軒朝着包間內掃了一眼,發現人倒是不少,看樣子大多數秦家的人都來了,
甚至還看到了之前坐在霍少雲那輛保時捷車子上的年輕女子,秦悅,原本她正萬分不樂意的坐在桌旁,有一筷沒一筷的夾着菜,
原本今晚霍少雲那邊有個宴會,邀請她一起去的,但卻被爸媽拉了回來,讓她心情怎麼能好,
但當看見秦軒帶着三個頂尖美女進來包間,她的嘴巴差點張成了“O”型,蘇慕情、楚韻、柳千千,三人中無論哪一個,都比秦悅要漂亮好幾倍,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美,
原本,秦悅在燕京圈子內也算得上是個美女了,雖然容貌不算頂尖,但她身材很好,而且又注意保養,會打扮,所以才能勾搭上霍少雲,
然而現在,她發現自己跟門口三個美女差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這讓她心中嫉妒,暗想那三女是誰,當看到秦劍的時候,她才略微猜到了一點幾人的關係,又當她看見緩緩走進來的樑雅芳的時候,就止不住的直瞪眼,
她腿好了,
包間內的衆多秦家人,全都是這樣的想法,
驚豔,爲三女而驚豔,
震撼,爲樑雅芳而震撼,
其中一箇中年男子,長得跟秦劍有點相像,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開口笑道:“老二,快來坐吧。”
他是秦劍的大哥,秦海,在燕京是著名的笑面虎,
被踢爆蛋蛋的秦煊,就是他的兒子,此時竟然還能笑着說話,可見其隱藏深刻,功力不俗,
當然,今晚在秦軒面前,他這笑面虎恐怕會變成紙老虎了,
秦軒環顧了一下四周,倒是沒見到秦煊的母親,那中年婦人,估計還在醫院看她兒子呢,被踢爆蛋蛋可不是件小事,
“看你以後還敢亂踢不。”
秦軒對着一旁楚韻傳音道,
“切,怎麼不敢,有人敢亂來,我就敢踢。”楚韻沒怎麼放在心上,但一說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秦軒,這不會給你造成什麼大麻煩吧。”
“怎麼不會,麻煩大了。”
秦軒嘆了口氣,繼續傳音說道:“說不定,你會成爲他們言語攻擊的目標。”
這話一出,楚韻顯然嚇到了,
這種情況,她還真沒面對過,萬一真的被他們言語攻擊了,那該怎麼辦,在修煉界的時候,都是看不順眼殺了了事,但在這,明顯不能那樣,
不說有世俗界規則橫在中間,而且眼前這些還是秦軒的親戚呢,當然不能亂來,
不過轉念一想,有秦軒在這,自己怕啥,
“我纔不怕,我躲你後面。”
楚韻狡黠一笑,
秦軒握住了她柔軟的玉手,算是告訴她自己一定會站在她前面了,
這時候,秦劍帶着她們還沒入座,當然得先介紹一下才行,
“秦軒,我兒子。”
第一個介紹的,當然是秦軒,
這下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紛紛討論秦軒回來對現在的秦家會有什麼影響,
然後秦劍沒理會衆人的竊竊私語,繼續介紹三女:“她們是秦軒的朋友,這次跟我們一起吃飯。”
介紹到蘇慕情的時候,就說了她是金陵蘇家的人,
這時候,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竟然是秦悅,很不滿意的說道:“金陵蘇家的,二叔,現在可是咱們秦家的家宴,怎麼什麼樣的鄉下人都能來了。”
鄉下人,或者說,又是鄉下人,因爲秦軒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