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纔無意中撞見鄭清影的*,顧翰林還有幾分理智,如今鄭清影自己不穿衣服走到顧翰林面前,擺明了不要臉的勾引了,顧翰林瞬間就失去了理智。
顧翰林就像一頭發了狂的蠻牛一樣,紅着眼睛將鄭清影扛起來,丟進次臥的大牀上,只鋪了一層牀墊的大牀有些咯人,不過鄭清影還是滿臉的微笑,迎着顧翰林紅彤彤的眼珠。
顧翰林附身下來,迷戀地嗅着鄭清影的全身……清姐的身材還是一如多年前那般窈窕柔軟啊,咦,剛纔穿衣服的時候好像還很霸道的樣子,怎麼脫了衣服,就變成飛機場了?
鄭清影一直恬淡的表情,也有些臉紅了,小聲說道:“不要再看了,天生就小,不招人喜歡呢。”
顧翰林的心頓時疼了一下,低聲吼道:“誰說的,我最喜歡平的。”
鄭清影將顧翰林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低聲哼道:“別安慰我了,你以爲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身材好一些嗎?”
顧翰林嘿嘿一笑,兩手握住,低聲說道:“交給我,三個月之內,保證讓你至少從A升到C。”
鄭清影低聲呢喃道:“半年,我給你半年時間,這半年你每個月都要陪我至少一個禮拜,不過半年以後,我們永遠不見。”
顧翰林頓時虎軀一震,驚訝地看着鄭清影。
鄭清影臉色潮紅,低聲呢喃道:“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不過現在先辦事兒,有什麼疑問,辦完事兒了再說。”
顧翰林:……
鄭清影見顧翰林還不動,頓時有些嗔怪地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暗戀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看眼神兒我就知道你喜歡我,這些年過去了,難道移情別戀了?不想要我這個老女人就直接說,不要用這種嫌棄的眼神看着我,我鄭清影還不至於到沒人要的地步。”
顧翰林連忙抱住鄭清影,一疊聲地說道:“沒有啊,沒有,絕對沒有,清姐我真的喜歡你啊,一點兒嫌棄的念頭都沒有啊,你冤枉我了。”
鄭清影怒道:“你都開始軟了,還說我冤枉你?分明就是因爲我這個老女人對你沒有吸引力了。”
顧翰林只好舉手投降,尼瑪,世界變化太快了,爺完全反應不過來啊,震驚之下有點兒疲軟……也很好理解,不是嗎?
顧翰林使出賣萌大法,裝可憐地說道:“清姐,等一下,幫幫忙。”
鄭清影第一次臉紅了,橫了顧翰林一眼,小聲啐道:“臭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就幫你這一次啊。”
然後鄭清影的小嘴兒就主動向下,向下……
片刻之後,顧翰林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
時間好像變得很快,又好像變得很慢,顧翰林精神有些恍惚地躺在牀上,竟感覺到一種類似功德圓滿的解脫感。
爲什麼是功德圓滿?
顧翰林下意識地扭頭看着自己的懷裡,鄭清影的俏臉上還掛着淚痕,但是已經偎依在他的懷裡酣睡,她白皙的身子已經遍佈淤青,就好像被一個半獸人折磨過似的,但是顧翰林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顧翰林一句話都沒問鄭清影,他知道,這中間一定是有原因的,聯想到高飛曾經半遮半掩地對他說過,自己得了少精症……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飛哥想要一個孩子,作爲自己的繼承人,或者血脈的延續,但是他要不了……是不是用試管也失敗了,顧翰林無從得知,也不敢去問,既然鄭清影都已經捨棄臉面親自勾引他了,也就不需要再問了。
摟着鄭清影,顧翰林忽然很想知道,艾琳和田甜會不會再完成五年之約以後,也會悄然離去?
顧翰林微微地嘆了一口氣,鬆開了鄭清影,給她掖好被角,自己去洗手間洗澡。
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洗手間的門突然開了,何小曼穿着顧翰林給她換上的睡衣站在門口,兩眼直勾勾地看着顧翰林,一言不發,表情複雜。
其實何小曼起來的時候,顧翰林就已經發覺了,他也知道何小曼去了次臥,牀上的一片狼藉和一sī不掛酣睡的鄭清影,肯定都已經落入她眼球……顧翰林沒有阻止何小曼,而是默默地等着,看何小曼是會找他當面對質,還是直接拔腿走人。
結果何小曼真的來找他了,但不是對質,而是用一種傷心失落又委屈的表情看着他。
顧翰林覺得自己很心疼,真不應該去傷害一個這麼好的女孩子。
顧翰林長嘆一聲,終於狠下心來,說道:“你看到衣櫃裡的衣服了,這套房子是我給別的女人買的……你也看到清姐了,知道我是個連嫂子都不放過的禽獸……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嗎?現在你知道爲什麼韓菊會離開我了嗎?”
何小曼含着眼淚,用力點了點頭。
顧翰林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曾經有過很多的僥倖,但是現實告訴我,我沒有辦法不讓我身邊的每一個女孩子都不受傷害,我的想法,我的做法,本身就是在傷害她們。所以我明白了,其實我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是隻選一個,第二是一個都不選,永遠遊戲花叢。”
何小曼兩眼凝視着顧翰林,半晌才說道:“這是你的辯解嗎?”
顧翰林想了想,說道:“不是辯解,是解釋,你想罵我什麼我都不會分辨的。”
何小曼頓時哭道:“我不想罵你,我知道的,你看到女孩子傷心,你也會難過,你是個心軟的男人,但是你也是個狠心的男人,明知道女孩子會傷心,你還故意這麼做。”
顧翰林擺了擺手,無力地說道:“能別討論這個話題了嗎?我總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瓊瑤奶奶的男主角,我有點兒噁心我自己,我一直認爲男人就要乾脆痛快,不能像個娘們兒一樣猶豫不決。”
何小曼頓時警惕起來:“你要趕我走?”
顧翰林震驚地說道:“你都發現了我的真面目了,還不走?”
何小曼怒道:“我爲什麼要走?我已經付出了那麼多了,這是我的第一份愛情,我的第一個愛人,還有我的第一次……我爲什麼要走?”
顧翰林頓時無語了,妹子啊,那你到底幾個意思?罵又不肯罵,走又不肯走,你這樣讓我很愧疚的好嗎?我討厭這種愧疚的感覺,你別讓我難受好嗎?
“雖然你付出了很多,但是小曼,我真沒法給你任何承諾,真的,你也看到我是什麼人了吧,我就是禽獸一個啊,我覺得你還是……”顧翰林猶豫了一下,沒說出那個字來。
“怎麼不說那個字?”何小曼冷笑着看着顧翰林。
顧翰林沉默無語,到底還是狠不下心來啊,到底還是心腸不夠黑、不夠狠啊。
換了別的女孩子,顧翰林說撒手就撒手了,翻臉不認人也沒什麼,生活早就教會了他翻臉無情的技能,這對顧翰林來說毫無難度。
但是何小曼在顧翰林的心目中,是個與衆不同的女孩子,她繼承了鄭清影少女時代的那種清秀,也繼承了韓菊性格里的淡泊,同時還具有於婷婷的那種知性和圓滑……而且何小曼還是第一次。
所以何小曼雖然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女,但是卻讓顧翰林有種不可割捨的感覺,這個絕情的字眼兒就愈發地說不出口了。
顧翰林可以心裡面無數次地下決心,甚至毫不猶豫地執行,但是要讓他面對面親口對何小曼說出那個字,顧翰林還真是沒法說出口。
何小曼看着顧翰林,片刻之後,突然爆發出一聲歡呼,然後直接撲了上來。
唉呀媽呀,這是什麼意思?
太突然了,哥一點兒思想準備都沒有啊,這是幾個意思啊?
顧翰林頓時就給突然歡呼雀躍的何小曼給整懵逼了,這菇涼是讓哥糙的傻叉了嗎?都這種情況了,你還能歡呼雀躍?你歡呼個啥?你雀躍個啥?能說出來讓哥長長見識不?
何小曼摟着顧翰林的脖子,任憑花灑裡噴出的熱水,將她整個人都給澆溼了,一張漂亮的臉蛋滿是喜悅的神情:“事實證明,你根本就捨不得拋棄我,對吧?你根本就不敢當着我的面兒說出那個‘滾’字來,因爲你怕傷害我,你捨不得我,翰林哥你就是個慫貨,你承不承認?”
我尼瑪,誰敢當面兒說哥是慫貨?也就是你吧……還有,有你這小妮子這麼跟人說話的嗎?你這是找削你知道嗎?你這是欠幹你知道嗎?
顧翰林是徹底無語了,黑着臉看着何小曼在浴室裡撒歡,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然後猛地懶腰抱住了何小曼……很快,浴室裡就響起了有節奏的“嘿嘿嘿”的聲音,何小曼的聲音很大,小姑涼這次徹底放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帶着哭腔和滿足,肆意地用她甜美的嗓音,轟爆整個房間。
這是要向鄭清影宣戰嗎?
隨便吧,哥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切完事兒,顧翰林把何小曼抱回主臥,結果這妮子一上了牀,立馬又從垂死哼哼的狀態復活了,很主動地趴在顧翰林的身上,兩手摟着顧翰林的脖子,兩腿勾着顧翰林的腰,然後叫顧翰林打電話叫外賣,說餓死了餓死了……
顧翰林簡直無語,尼瑪,餓死了你還有精神擺着pose啊?
分別從必勝客和KFC叫了披薩和漢堡,顧翰林剛放下手機,何小曼就小聲說道:“翰林哥你答應過我的,過陣子帶我去歐洲玩。”
是有這回事兒……顧翰林記起來了,田鼠給他說過的一個瑞士保險櫃的賬號密碼,他要去那邊兒落實一下,因爲他現在手頭也沒多少現金了,資金枯竭啊,馬上蘇大千這邊兒把房地產公司一弄好,顧翰林有精力了,還有很多事情想忙呢。
當然,房地產公司主要是玩貸款的,國內誰會拿自己的真金白銀去玩啊,都是讓白手套頂在前面,吸引火力和仇恨,資金流就是貸款和預收款,誰傻叉了纔會砸自己的錢。
別人怎麼玩的,顧翰林也怎麼玩,這就是個賺錢的生意而已,多餘的亂七八糟的思想上的東西都不要去管,反正別人既然可以玩,他爲什麼不能玩?別人不管不顧,顧翰林一樣可以不管不顧。
不過自己創業的事情,顧翰林還是會做的,比如設計公司,這是顧翰林和韓菊共同的興趣所在,他們結識也正是因爲一個設計比賽。
除了設計以外,顧翰林還打算在建材和建築施工這方面,做一些嘗試和探索,這就是顧翰林自己的興趣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