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趁着常洪海受傷的時候奪了‘洪幫’幫主之位,這件事還沒傳開,但是卻第一時間傳進了秦龍的耳中!
秦龍很是憤怒,但是,秦龍也知道,‘喪狗’已經奪權,‘洪幫’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秦龍就算想殺了他替常洪海報仇並將‘洪幫’奪回來,僅靠他一人之力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洪幫’的人數可是超過了四位數。
當然,並不是秦龍不敢與‘喪狗’鬥,如果他想,他要殺‘喪狗’一人再容易不過,但他要面對的是整個‘洪幫’,而‘洪幫’又是常洪海一生的鮮血,秦龍實在不想與‘洪幫’的人爲敵,他的目標只有‘喪狗’一個。
“老大,讓秦龍那個小子給跑了!”,手下接令去到警局外等候,卻不想在警局外等了半天沒等到秦龍的身影,一番打聽,才得知秦龍在他們趕到之前剛好被人給保釋了出來,他們去晚了一步,於是便返回了‘洪幫’總部覆命。
“跑了?”,‘喪狗’臉色一冷。
“我們到了警局的時候他已經被人給保釋出去了!”
“誰保釋他?”
“是常洪海的律師,周顯!”
“周顯?怎麼會是他?”,‘喪狗’露出意外神情。
“我們剛剛打了電話給周顯,他說是常洪海的保鏢周凱聯繫他,讓他去保釋秦龍的!”
“原來是他!”,‘喪狗’恍然大悟。
“那有沒有查到秦龍去了什麼地方?”,‘喪狗’問道。
“查不到!”
“查不到?他肯定是去見常洪海了,醫院呢?有沒有派人去醫院盯着?”,‘喪狗’問道。
“常洪海不見了!”,手下彙報說道。
“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喪狗’面色一冷,露出不悅神情。
“不知道,我們的人去到醫院的時候常洪海已經不在病房,聽醫院的護士說,早在幾個小時前他就已經出院了!”
“出院?他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出院?除非他不要命了!”,‘喪狗’很是不爽的說道。
“不知道,聽護士說,常洪海走的時候她們根本就沒察覺,等到她們發現時常洪海已經不在了,我想,應該是周凱趁着醫院的人沒留意的時候把常洪海給弄出去的!”,手下分析道。
“周凱這個傢伙頭腦也不簡單,肯定是擔心有人會對常洪海不利,所以偷偷把常洪海給弄出去了!”,‘喪狗’一下子就明白了常洪海不在中心醫院的原因,吩咐道:“派人去那些大醫院看看,常洪海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必須到醫院去,他可能已經轉院了,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是!”
“還有,那些地下黑診所也必須派人去查,任何常洪海可能藏身的地方都不能放過!”
“是!”
“快去!”
手下接令匆忙跑了出去!
“秦龍,只要你在京都,我就一定會把你給揪出來!”,常洪海並不是‘喪狗’的目標,他的目標是秦龍,只要能夠找到常洪海,就能夠找到秦龍。
不過,正如‘喪狗’所說,周凱這個退伍軍人的腦子也不簡單,‘喪狗’所能想到的事情他早就已經想到,常洪海是‘名人’,去醫院太過容易暴露目標,所以,周凱將常洪海給安排到了一傢俬人診所,這傢俬人診所的醫生也是常洪海多年的老友,因爲是家正當營業的診所,反倒不會遭人懷疑,況且,京都這麼大,私人診所這麼多,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常洪海並不容易。
正當‘喪狗’的人和警局的人四處尋找常洪海下落的時候,秦龍也被周凱帶到了診所!
看着躺在病牀上臉上已經恢復了一點兒紅潤的常洪海,秦龍心中殺意在燃燒,常洪海落得如此下場,就連‘洪幫’都被‘喪狗’給奪去,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
至少,秦龍要把那些打傷常洪海的人給找出來,一個個殺死!
“這個地方安全嗎?”,秦龍向周凱問道。
“安全!”,周凱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現在警察和‘喪狗’的人肯定在四處尋找常叔,‘喪狗’控制了‘洪幫’,肯定更不會放過我,一切都要小心!”,秦龍吩咐道,往往這個時候,他總能表現出與他的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出來。
“我知道!”
“常叔的情況,恐怕已經不適合繼續留在京都,等過一陣子,常叔的傷勢好轉了之後,送常叔去雲南吧,我會安排人接應你們的!”
“好的!”
“辛苦你們了!”,秦龍意味深長的看着周凱,都是患難見真情,‘喪狗’那種無情無義的傢伙就會趁着常洪海倒下的時候篡位,而周凱等保鏢,則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他們對常洪海的忠心,這樣的人,值得秦龍尊敬。
“我們跟着老闆這麼多年,老闆一直對我們很好,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少爺,我們呢?我們不走嗎?還是等過段時間和他們一起走?”,‘坦克’問道。
“不,我要把打傷常叔那些人找出來,我要殺了他們!”,秦龍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這樣太危險了!”,周凱露出擔憂神色。
“是啊,少爺,我們連那些人的來頭都沒摸清呢!”,‘坦克’也是滿臉擔憂的看着秦龍。
“不用說了,我的心意已決!”,秦龍堅定的話語打斷了‘坦克’和周凱的話,繼而看向周凱,“‘喪狗’已經控制了‘洪幫’,現在京都肯定很多地方都有他們的眼線,常叔受傷的事情肯定和‘喪狗’有關,我要你幫我查一下那兩夥人的線索,越詳細越好!”
“嗯,我盡力,但是,我還是覺得你這樣做太冒險了!”
“你別管,照我說的去做!”
“可是少爺,如果那樣的話就會驚動‘喪狗’,到時候,我們怎麼逃出去?”,‘坦克’擔心問道。
“怎麼?你怕死?”,秦龍面無表情看向‘坦克’。
“我不是怕死,我是怕萬一你出了什麼意外,我沒有辦法向老爺和夫人他們交代啊!”,‘坦克’無奈的聳聳肩。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誰都瞭解?不是嗎?‘坦克’!”,秦龍反問道。
‘坦克’一陣沉默,他知道,秦龍決定了的事情,是沒有人能夠更改的,況且,秦龍的實力他也很清楚,秦龍的腦子他更清楚,他肯定不會因爲一時的###而去做傻事,而是肯定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
“行了,照我說的去做吧,速度方塊一點兒!”,秦龍向周凱吩咐道。
“是!”,作爲常洪海客人,秦龍和周凱比顯然要在京都行走是沒有任何優勢的,周凱跟在常洪海身邊那麼多年,肯定也認識了不少道上的人,‘洪幫’裡的人也認識了不少,但這個時候‘洪幫’的人不能相信,所以,秦龍讓周凱想辦法打聽那些打傷常洪海的人的線索,遠比他自己去差來得容易。
只是,京都作爲‘天元國’的首都,想要在這麼大一座城市中將不明身份的人給找出來,難度也不小。
警察在搜尋突然出了醫院的常洪海,‘喪狗’的人也在找常洪海和秦龍,而秦龍,則是開始了對那些打傷常洪海的人的追捕,這是一場鬥智鬥勇的競速賽,就看誰先抓到人了。
這一找,足足就找了兩天,兩天過去,警察和‘喪狗’的人都沒能找到常洪海和秦龍,而周凱也暗中動用了所有可以動用的關係,在京都範圍內全面搜尋那些打傷常洪海的人的下落和線索,不過,想要將那些人找出來並不容易,周凱至今沒能得到任何的線索,只是確認了,當時襲擊常洪海的確實是兩夥人,並且,其中一夥人是‘喪狗’的人。
“果然是‘喪狗’!”,當週凱將好不容易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秦龍時,秦龍爲之憤怒。
“你沒有暴露自己吧?”,秦龍問道。
“沒有,我是透過其他關係去跟‘喪狗’手下的人打聽的,‘喪狗’應該不知道!”,周凱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
“聽‘喪狗’手下的人說,‘喪狗’派去殺老闆的人有的被另外那夥人給打死,有的則是跑掉了,那些跑掉的人都是‘喪狗’的手下!”
“這麼說,將常叔打傷的,是另外那夥人!”,秦龍分析道。
“是的,那夥人手上的傢伙比‘喪狗’的還要猛,他們連‘喪狗’的人都殺,肯定不是‘喪狗’的人,我也打聽過,他們應該也不是‘洪幫’的人!”
“不是‘喪狗’的人也不是‘洪幫’的人,難道是其他幫派或社團的人?”,秦龍露出疑惑神情,“有沒有查到他們的身份?”
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因爲差點兒把常洪海打死的人就是這些人,而不是‘喪狗’的人,‘喪狗’的人充其量只是偷襲常洪海而已,他們沒有得手。
“查不到,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目擊者!”,周凱無奈的搖了搖頭。
“…………”,秦龍陷入了沉默,他當然不會責怪周凱沒有盡力,這種事情,秦龍當然知道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
“肯定還有別的辦法!”,秦龍沉思了起來,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那些人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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