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尋藥受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不過傷成一隻手都是血,被布包着還不停滲血就有點誇張了。看着一地的血白泉臉都擰到一塊兒狐疑的看着她。從懷中取出草藥放在桌子上,衆人一看只是很普通的消炎草,這種草隨處可見不算稀有,平平無奇。。。白泉照例問道:說說,爲什麼它是最實用的?小天發白的嘴脣笑了笑,將手一伸說:如果沒有它,我現在怕是不能站在這兒和大人您講話了,對一個受傷的人來說能馬上用到並有治療效果的藥難道不是最實用的嗎……
衆人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小天感覺眼前一陣眩暈站都站不住,白泉急忙起來扶住她命其他人繼續考試,自己帶她先回太醫署去治傷。。。
夢凝遇襲的事不一會兒就傳到寧王那兒,寧王親自來御馬場接女兒,看着打着繃帶的女兒,氣得鬍子都快立起來說:好啊,敢在御馬場行兇,敢傷我的女兒。隨後命手下將御馬場所有人都收押昭獄,依次審問。夢凝早就對這個父親的所作所爲不滿,她開口說道:父親,跟他們沒關係,是氏族的人乾的,你給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我……!:哎呀,女兒就算不是他們乾的,這些人也該死,居然沒跟着你。
:父親。夢凝十分無奈又很氣的說:是我不讓他們跟,您就做點好事吧,殺了他們再樹幾個敵人,女兒是不是連家門都不用出去?你……。她想站起來和寧王理論又疼得厲害,寧王流露出少有的溫情扶着她說:好好,答應你,這誰包紮的?怎麼不回府治?
一邊的御馬司丞小心翼翼回道:回,回王爺,是奉御白大人親自爲郡主治傷的。寧王一聽是白泉才放下心來,派人帶夢凝回府去。。。
白泉打開布條時清洗傷口發現根本不是摔傷而是刀傷,還是貫穿傷。他一臉複雜的邊治邊說:今天昌平郡主遇襲,難道是你乾的?小天一聽這顛倒黑白的話瞬間就急了說:大…大…大人,怎麼可能是我?我,我爲什麼要殺她?我是……。:是什麼?:是……小天低下頭來。白泉看她吞吞吐吐的,將酒精全倒在她手上,刺激得小天疼得哇哇大叫:是我,是我救她。他有點得逞的語氣說道:早說不就完了,沒想到你還會武。:希望大人替我保密。
白泉熟練的幫她縫針說:你這傷口耽誤太久,怕日後會留下痕跡,哦對了,你的成績不錯,用血淋淋的例子來證明,大家心服口服,再接再厲吧。小天偷偷白了他一眼嘟囔着說:大人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白泉一絲冷笑說:沒有,誇你,真的,誇你…好了,一個月拆線,不要乾重活不要碰水,藥自己換,線自己拆,走吧。
小天舉着熊掌一樣的手向他九十度行禮道謝,剛走出問時,白泉突然開口說道:要不要做我門生?不是,是必須要做我門生,就在考覈結束的時候。她吃驚的回要問什麼,白泉大手一擋說:不要感動,不要感謝,好好幹,行了出去出去,我困了。說完一頭倒下去。。。
她一臉問號,嘟囔說道:真是個怪人。見小天走後,白泉一溜煙兒坐起來笑了笑說:有意思,這小夥子越來越有意思了,好,後繼有人了,好,有幹勁了!說完,哼着小曲兒收拾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