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喝了口酒,想了想道,“言同學。其實我覺得這事不怪那兇手,完全是那幾個同學咎由自取。”
言捷很詫異的看着張爽……
張爽一臉的淡漠,接着道,“如果兇手能夠就此罷手,說不定警方念在兇手是正當防衛的份上,這事會不了了之!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兇手依舊死心不改,繼續作案,引發社會恐慌,怕是警方必須得加大力度查詢此案,不查出兇手絕不會罷休。”
言捷笑看着張爽,這個醫生是在勸誡自己嘛?呵呵……有點意思。“張醫生,你聽說過武林吧?你認爲即便警方加大力度查詢此事,並查到了兇手是誰,又能怎麼樣?”
張爽道,“能如何?呵呵,言同學,不管那個人的修爲有多高,有何背景,都不能跟一個國家的暴力機構相抗衡。”
言捷猛然臉色一白,張爽說的不錯,自古以來,有誰能夠跟國家的暴力機構相抗衡?答案是顯然是不可能抗衡的。
言捷的表情也就是瞬間的變化了一下,之後展顏一笑,“說再多了,其實跟我們也沒關係。張醫生,你確定你不能治好那四個學生?”
張爽點頭,“對!”
言捷沒再說話,兩人只是靜靜的坐着,偶爾碰杯,喝酒!
……
“言捷,你這是什麼意思?”武定山神情不定的看着張爽和言捷,這個女人還是找上了張醫生。如果不是爲了救自己,張醫生現在也不會深陷這種尷尬的境地,這個女人的可怕,張醫生是一點都不瞭解。武定山不禁嘆氣搖頭!
武定山心中暗自爲張爽着急,言捷找上張爽自然不是什麼好事,一個說不準就可能對張爽下毒手。這個女人自己太瞭解了,看似柔弱無力、嬌小依人,但骨子裡卻是陰狠毒辣,殘忍兇險,最關鍵的是這女人睚眥必報。得罪了她,必定要百倍的還給你。這纔是這個女人最可怕的地方。
張醫生壞了她的好事,怕是她怎麼都要追究一番。
“言捷,你讓我來這是什麼意思?”
言捷拉着武定山同學的手,讓他坐下,然後說道,“我找張醫生,只是想謝謝他上次救了你。怎麼,有什麼不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