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您受累,喝這個。”這李智勍恭恭敬敬的,他對程銳可是佩服到了骨子裡。
黑道老大又怎麼了,比起這神魔一樣的人物,自己真就是個渣。以前李智勍對神鬼這一套從不相信,但現在,他信了。
“靈兒,剛纔欺負你的人裡,有這傢伙麼?”程銳卻沒理會他,反而轉過頭去,問身後已經被程銳那霹靂手段,嚇得有些愣住了的李靈兒。
“啊……”李靈兒聽到程銳的話,猶豫了一下。在次之前,李智勍的確曾經也說過一些下流的話。而且,還想把自己交給熊輝,來保住他的命。但如果自己告訴程銳的話,他就會像狗子和熊輝一樣,被程銳殺掉……
她不想程銳殺人,不想讓程銳的雙手,爲她沾滿了鮮血。
尤其,她看到張姐的眼神,那眼神中帶着一絲哀求。
如果李智勍死了,張姐的工作也就丟了。那樣,她的女兒也沒有錢上學。還有,店裡的其他同事,也會失業。
李智勍也是渾身冷汗,他的一顆心懸了起來。好像已經感覺到那死神,站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那手中鋒利的鐮刀,隨時就會砍下自己的頭顱。
李智勍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也求助似的望着李靈兒。
“沒有,他沒有欺負過我。”看到這裡,也是爲了所有人考慮。李靈兒堅定起來,握着拳頭,對程銳說道。
“哦,那就好。”程銳這才接過李智勍的酒杯,而李智勍也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程爺,這熊輝本來就是個色胚,而且還是個賣白粉的,道上的人都對他所不恥。程爺今天受累,殺了這個傢伙,也算是爲民除害了,呵呵。”
“哦?”程銳挑挑眉毛,看着這個下巴上留着鬍子的男人,心道這傢伙倒是挺會說話的。
“程爺還不認識我吧,在下李智勍。這間小小的弧度酒吧就是在下的產業。以後程爺要多來照顧在下的生意,只要程爺來玩,酒水一律免費。”
“李智勍?”程銳喝着那白蘭地,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李智勍,然後說道,“難道,你不想殺我麼?”
“程爺這說的哪裡話!”李智勍嚇得手裡的酒瓶又差點掉了,連連擺手,道,“我李智勍生平沒敬佩過什麼人,程爺絕對是第一個!如果程爺你想混道上的話,我李智勍就跟着程爺混!願意爲程爺鞍前馬後!”
“算了吧,我對混道上沒什麼興趣。”程銳擺擺手,他是修道者,追求的是強大的力量,是永恆不滅的生命!
至於黑道這些東西……混黑道爲的是什麼?金錢,美女,還有權利!但這些對程銳來說,真的就是過眼煙雲。如果不是爲了能有資本娶到賀婕的話,他可能就安心貓在京北市,在快遞公司裡做一個小小的保安。
“但如果你想殺我的話,隨時歡迎你。”程銳看着那李智勍,忽然笑了起來,“但,如果你殺不掉我的話,我會親手把你送進地獄裡……”
“不敢不敢!”李智勍被程銳看着一眼,身體如遭雷擊,立刻舉起手,說道,“我李智勍拿全家發誓,如果敢對程爺有半分不敬的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好了,別整那些沒用的。”程銳擺擺手,“今天把你這裡弄的一團糟,也挺不好意思的。這樣吧,你就把那小白臉的場子都接收了吧,算是給你的賠償。對了,這些傢伙也給你,留着吧。”
程銳一抖手,從熊輝小弟那裡吸來的十多把手槍,都噼裡啪啦的扔在地上。
“謝謝程爺!謝謝程爺!”李智勍聽的眼睛一亮,這些槍械雖好,但不如程銳一句話。
有程銳一句話,他就等於是多了一份保障啊。自從古家勢力覆滅之後,程銳這名號在瀘市的黑道上就已經是響噹噹的了。
今天他親眼見證,又一個黑道勢力就這麼消失在程銳的手中。從此,程爺兩個字,就將是瀘市黑道教父級的存在。
本來,古家之下,瀘市最強的勢力就是李智勍。現在古家倒了,剛崛起的熊輝也到了……嘿嘿,一想到這裡,李智勍就忍不住偷笑。
這程銳真是上天賜給他的守護神啊,這下,他李智勍就是瀘市當之無愧的地下之王!
想到這,李智勍對程銳的態度就更恭敬了,真當親爹一樣孝敬。
“程爺,別的我也不說了。這家弧度酒吧,也值個小百萬,我就送給程爺了!”
“額……”聽到這話,蹲在吧檯後面的張姐,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弧度酒吧可是李智勍手下最賺錢的產業啊,他就這麼一句話送人了!他,他腦袋被驢踢了麼!
“哦?”接着程銳一句話,更是讓她差點暈了過去。“這麼破的一個爛攤子,你要丟給我麼?”
“程爺說笑了!”李智勍連忙說道,“這弧度酒吧,我會重新休整之後,在交到程爺的手上。您的這位朋友,李靈兒大小姐。她,她以後就是這酒吧的老闆娘!”
“咳咳……”程銳聽到這話,忍不住乾咳了兩聲。而李靈兒站在吧檯後面,俏臉頓時也是緋紅一片。
看到這一幕,李智勍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繼續對程銳說道,“我聽手下人說起過,李靈兒小姐是半工半讀,家裡還有臥病在牀的老人。我把這間酒吧送給程爺,程爺再交給李靈兒小姐打理。這樣,賺取的利潤,幫老人家治病,完全沒有問題。”
“這樣的話……”程銳還是聳聳肩膀,裝模作樣的說道“正所謂無功不受祿……”
“程爺這話就不對了!”李智勍連忙說道,“如果不是程爺,我連命都沒了,別說這酒吧了!程爺就別客氣了,酒吧不送給你,我於心不安!”
李智勍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他也是想趁機把程銳拉下水,拖到自己的船上。
“這……”程銳還是有些猶豫。而這時候,吧檯後面的李靈兒,忽然渾身皮膚髮紅,嘴裡輕輕喘着嬌氣,伸手摟住了程銳的腰。
“靈兒?你怎麼了?”程銳發覺李靈兒的不正常,一摸小妞的額頭,好傢伙,滾燙滾燙的。
“不好了……”站在一旁的張姐忽然說道,“她剛纔吃下的**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