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說完後,還挑釁地看了葉秋一眼,似是在炫耀自己的勝利一般。
然而,葉秋只是像看傻子一樣地看着他。
楚雲飛已經注意到,在他說完後,吳清月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
他知道,這一定是吳清月對葉秋的行爲感到極爲不滿,很快葉秋就要完蛋了。
然而,吳清月只是冷聲朝着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道:
“把你們的經理給我叫過來!”
楚雲飛,孫露薇等人聞言,心中開始幸災樂禍起來,這一定是吳清月準備收拾葉秋了。
只是他們心裡還是有些奇怪,吳清月收拾葉秋叫這海上明月的經理來做什麼?
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等着一會兒看好戲就行了。
像吳清月這種身份極爲尊貴的客人,海上明月很早就讓員工好好記憶了一番。
並且都是經過極力地強調,對於這些客人,任何要求都必須第一時間滿足!
現在吳清月要見他們經理,他自然要第一時間去把經理找來。
楚雲飛幾人都在心中期待起來,就等着一會兒看葉秋怎麼出醜,甚至搞不好還要被吳清月狠狠教訓一番。
只有陳雨涵有些擔心葉秋,但也是無可奈何,這一切都是葉秋自己作死,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很快,海上明月的經理就快步趕了過來。
小跑到吳清月面前,恭敬道:
“吳小姐,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
楚雲飛幾人已經眉開眼笑,甚至都已經想到了葉秋一會兒那悽慘的模樣。
隨後,吳清月伸手指了指楚雲飛幾人,冷聲道:
“李經理,你們海上明月的會員門檻什麼時候這麼低了?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會有這種見人就咬的狗。”
楚雲飛一聽,頓時怒火突生,但隨即又是一陣驚恐。
其餘幾人眼神之中都不禁閃過一絲慌亂,他們不明白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難道不應該是葉秋被狠狠教訓一番,最後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嗎?
爲什麼吳清月不教訓葉秋,反倒要來清理他們?
李經理一聽,心中生起一絲怒火,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這些人得罪了吳家千金。
隨即,他沉聲道:
“吳小姐放心,這些人,我會收回他們手中的會員卡,並把他們趕出海上明月!”
隨即,吳經理便喊道:
“保安呢,給我過來,收走他們的會員卡,把這些人給我趕出去!”
這裡的騷動更是引來了不少人的觀望。
一番交頭接耳之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是有人得罪了吳清月,馬上就要被趕出去了。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是認識吳清月的,就算有幾個不認識的,一番詢問之下也自然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吳家千金,吳老的親孫女!
楚雲飛等人徹底慌了起來,孫露薇更是大喊道:
“吳小姐,你趕錯人了,你應該叫人把那個葉秋趕出去纔對啊!”
吳清月聽後,本就陰沉地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那神色,簡直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女人!
楚雲飛聞言都不禁在心中暗罵一聲蠢貨。
同時趕緊求饒道:
“吳小姐,是我記錯了,是我誤會了葉秋,請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吳清月卻是冷哼一聲,不做理會。
看到吳清月這番姿態,楚雲飛徹底絕望。
就在這時,一箇中年人站了出來,質問道:
“等等,李經理,你這是要做什麼!”
楚雲飛見狀大喜道:
“爸,你快幫幫我,他們要趕我和我朋友出去,還要收回那張會員卡!”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楚雲飛的父親楚凌風,那位銀海大秘,銀海市長的得力助手,市長身邊的紅人!
在場的富豪名流,凡是在這銀海混的,都必須給他三分面子。
見此情景,反倒是李經理有些爲難起來,楚雲飛他不認識,但楚凌風他是認識的。
他們這只是海上明月的一個分部,在這銀海做生意,要是真把這位給得罪死了,以後日子怕是也不會好過。
他看向吳清月,開口詢問,想看看有沒有緩和的可能。
“吳小姐,您看這?”
然而吳清月只是回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
李經理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能給了楚凌風一個抱歉的眼神。
其實他那一問也是有意圖的,就是當着楚凌風的面問,意在告訴楚凌風:
今天要趕你兒子的是這位吳家千金,跟我李某人沒關係。
甚至楚凌風那張會員卡還是他送的呢。
楚凌風見狀,自然也明白了正主是誰,看向了吳清月,也不禁心中一沉,有些拿捏不穩。
這名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論起身份來,莫說是他,便是他的頂頭上司,怕是都比之不過!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
“吳小姐,不知犬子何處開罪了你,竟要當衆把他趕出去。”
吳清月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淡漠道:
“他沒有得罪我,只是得罪了這位先生。”
隨即,看了看葉秋。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吳清月今天如此大動干戈竟是爲了這樣一名年輕人?
這年輕人是誰?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竟能讓吳清月如此鄭重以待。
所有人心中都不禁泛起了這個疑問,他們心中也葉秋也愈發敬畏起來。
只有方纔見識過葉秋一些手段的人,才稍微冷靜幾分,這種高人,吳清月尊敬也說得過去。
然而,楚凌風顯然是不知道這些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葉秋,皺了皺眉,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少年。
顯然,這少年不可能是什麼銀海的那些頂尖二代,甚至葉秋那簡單的穿着,全身上下加起來絕對不超過一千塊。
更是讓他否定了葉秋會是什麼豪門子弟的可能。
但是,吳清月爲什麼要如此維護葉秋?
顯然,只有唯一的解釋,吳清月和葉秋有些特殊的關係。
想到這裡,楚凌風看向葉秋的眼神之中也不禁閃過一絲輕蔑與鄙夷。
小小年紀,竟然就開始吃軟飯了,這樣的人,以後能有什麼作爲?無非也就是靠着身後的女人狐假虎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