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夜總會的路上,我給楊雨澤打去電話,我讓他跟崔澤宇合計一下,把組織裡面最優秀的殺手選幾個來,去鈍刀堂的堂口搗搗亂,最好是幹掉他們幾個高層。鈍刀堂的人對於我們是絕對了解的,我是指我手底下吸納的原小刀會勢力,他們清楚我們沒有這等身手的殺手,因爲小刀會從來沒有着手培養過。自然而然的,鈍刀堂就會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三河幫。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更好的激化雙方的矛盾,儘早的開戰! 聽到我如此安排楊雨婷顯得有些興奮,她問我不然她也跟着她的姐妹們一起參與行動?反正暫時在我身邊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聞言我擺手,我說楊雨婷太引人矚目了,因爲長時間待在我身邊的關係,所以她一定給人多多少少留下一些印象。我很怕三河幫或是鈍刀堂裡面,有像是武永裴這樣觀察力細微到驚人地步的怪胎,我說如果是武永裴的話,他一定能從楊雨婷身上觀察出不對勁兒,再見面的時候,不難辨認。 聽到我這樣說楊雨婷有些疑惑的看向武永裴,武永裴面色認真的點頭,說如果他現在是三河幫或是鈍刀堂的人,如果在刺殺的行動中楊雨婷被他捕捉到了身影,即便是沒有看見楊雨婷的正臉,但是下次見面的話,他一定會對楊雨婷非常熟悉。楊雨婷笑稱武永裴神神叨叨的,都沒有看見她的正臉,憑什麼下次見面的時候就能看穿她? 武永裴笑着搖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和自己的大腦,這一舉動搞得楊雨婷有些摸不着頭腦。武永裴細膩的觀察力還有他的直覺,我是曾有幸見識過的,他不僅依靠此項特性救過我的性命,而且還曾因爲如此,好幾次把我從死衚衕裡面拉出來。現在的我一定要給予三河幫和鈍刀堂絕對的空間,好讓他們自相殘殺! 正如我先前所說的,近段時
間我不會有任何的行動,甚至我會刻意的讓對方摸透我的行蹤。只有他們稍許安心以後他們纔敢賭,也只有他們敢賭了,三河幫纔會真正對鈍刀堂下手。一週時間匆匆而過,七天的時間裡面我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商場,跟着董巍學習一些最基本的金融知識,爲的是往後少犯一些不必要的錯誤,再丟人現眼。 也正是因爲我如此安穩的舉動,惹得三河幫頗有些按耐不住的意思,他們所有的舉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我已經能夠猜到三河幫會就近動手,但是具體的時間我還是摸不透。同樣的,一週的時間總舵的人也差不多到齊了,他們曾到血刀堂的堂口找過我,但是卻被我如約的拒之門外了。分家以後,我再沒有義務去聽從他們的安排。 整日叫嚷着所謂叛徒企圖擾亂我的軍心,但是奈何他們不清楚,現如今的小刀會已經被我透過特殊手段徹底洗腦。當初那些對他們忠心耿耿的幫衆們,現在心中對於原小刀會的看法,都是保持憤怒的。還有一個值得一提的地方,我從中的挑唆事端也進行的非常成功,組織裡面的殺手沒有讓我失望,八天的時間,總共十二個人的性命。 死的人大多死的悄無聲息,即便是有那麼幾個弄出點動靜來,但是等他們的人反應過來,卻也連個影子都捕捉不到。也正是因爲這樣的事情傳到三河幫的耳朵裡面,所以才導致高軒遲遲不敢往下決斷,鈍刀堂的人指控是他們做的,但是高軒心裡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一定是我做的。知道歸知道,拿不出相應的證據,怎麼說都是白搭。 我感受得到,最近一段時間高軒那邊對於我們這邊的監視有明顯加強,但是他們註定抓不到他們想知道的一切。出乎我意料的是總舵這次傾巢而出,帶過來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多,看起來總舵方面的野心也不小,他們一定在籌備着
,有朝一日能夠重回S市。很可惜的是,他們忍辱負重那麼多年的時間,但是卻不會有成功的好兆頭。 至於蔡宏安,他也曾私底下找過我,他最多的是誇讚我的能力,他說他怎麼都沒有料想到,我會用這樣短的時間,坐擁如此的成就。蔡宏安現如今心裡琢磨的依舊是昔日在武漢時候的念想,待到整個小刀會得到絕對的統一,我會把一個完整的小刀會交付於他的手上,安心在他的手底下做所謂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呵,我不得不說一句,他也是活在夢裡。 那一日我一如往常的待在夜總會裡面睡懶覺,楊雨澤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三河幫那邊有消息了,今天晚上三河幫會對鈍刀堂動手,高軒那邊已經等不及了。我聽到楊雨澤如此消息,心中壓抑不住的激動,總算是我的努力看到了成效,逼迫的三河幫不得不破釜沉舟的賭一把了。前幾天的工夫,我曾與楊雨澤商量,繼續激化三河幫與鈍刀堂之間摩擦出來的火焰,而且同時,我們新小刀會也對三河幫方面進行施壓。 主要都在新市區的方面進行着,幾天的時間我們吞噬掉三河幫不少地盤,都是屬於那種守備比較薄弱,而且對他們而言也並不怎麼重要的地方。我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給予高軒一個警覺的信號,我準備一點一點的吞噬他的勢力,最終再把他逼到一個角落裡面徹底的抹殺。所以他總算是按耐不住了,準備最後一次對我們發起衝擊了。 高軒曾經因爲這件事情給秦雲打過電話,他指責我同爲秦雲效力,但是卻刻意的跟他們三河幫挑動起矛盾。秦雲的態度也模棱兩可,他曾經對高軒說,往後這個時間都是我們年輕人的,像是他們上一輩人跟着享福便是了。或許就是因爲秦雲這樣的態度,才讓高軒徹底的慌了神,他隱約的覺得,秦雲那邊準備放棄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