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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死的——”
傅名將如同受傷的野獸,咆哮聲震耳欲聾,這傢伙大概是徹底瘋狂了,或者是徹底悲催了。.. 閱讀
被秦朗一招擊敗,而且還掠奪了武魂,這簡直就是最慘痛的打擊。
但是,更悲慘的還在後面,秦朗竟然當着傅名將的面,將傅名將的武魂給吞噬了,準確的說,是秦朗的武魂將其給吞噬了。秦朗的武魂,那可是一手持雷電之劍,一手持地獄黑刀,只一下就洞穿和**了傅名將的武魂,然後秦朗的武魂周身出現無數的渦旋,如同長鯨吸水一樣將傅名將的武魂給吞噬掉了。
秦朗的武魂雖然強大,但是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所以別人的武魂就是最好的補品,可以讓他的武魂儘快成熟起來,儘快地結成聖胎,至於這武魂是誰的,那不是秦朗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你……你竟然敢吞噬掉我的武魂!我一定會報仇的……六扇門也不會放過你的……”
傅名將的話還會說完,就被秦朗一腳踹飛了,秦朗這一腳自然要不了傅名將的命,但是足夠讓他閉嘴了。同時,也讓傅名將明白一點:並非所有的人都害怕六扇門,並非所有江湖人都要給六扇門面子。
秦朗返回了安蓉市,找到了蔡飛:“放人!”
“傅名將呢?”蔡飛道,“如果他阻止的話,我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被我踹飛了。”秦朗平靜地說,“你如果不想被我踹飛的話,趕忙把我的人給放了——十枚靈丹!”
一聽有靈丹,蔡飛這傢伙立即就激動起來了,他好歹也是六扇門在平川省的行動組組長,雖然本事和地位遠遠不如傅名將,但是蔡飛的人際關係可是搞得相當不錯,傅名將這幫人的大致動靜蔡飛都是一清二楚的。現在既然知道傅名將被秦朗擊敗了,蔡飛也就不怕了,帶着秦朗找到了那些個被關押的殺手集團的人。找到這些人的時候,秦朗看到這些人都受傷了,應該是遭遇了暴力審訊,不過幸虧都是殺手集團的人,這些苦頭對他們而言不算什麼,何況秦朗給這些人都準備了靈丹,對於他們而言,就算是爲了這些靈丹,受傷也是值得了。
蔡飛收了十枚靈丹的酬勞之後,忍不住問秦朗:“傅名將,他現在怎樣了?”
“這傢伙被我擊敗之後,我順便鎮壓了他的武魂。”秦朗很隨意地說。
“什麼!”蔡飛一個哆嗦,手裡面的靈丹都險些掉地上了。
“怎麼?你要是不喜歡靈丹的話,我可就收回去了。”秦朗道。
“不是!……你真的鎮壓了傅名將的武魂?”蔡飛滿臉驚駭帶着恐懼地盯着秦朗,“你……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什麼?”秦朗道,“傅名將想要我的武魂,我怎麼就不能要他的武魂呢?殺人者恆殺之,這個簡單的道理難道你們不明白麼?另外,既然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你了,你就可以通告六扇門,這是無關緊要的-”
說完之後,秦朗帶着人走了。
蔡飛卻還愣在原地,發愣了很久。
因爲蔡飛的腦子當中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究竟要不要跑路?傅名將被人斬了武魂,六扇門上層的怒火怎麼平息?”
蔡飛終究還是沒有跑路,作爲六扇門的人,他當然更加清楚六扇門追捕人的手段,如果他敢背叛六扇門的話,恐怕就算是逃跑到天涯海角都會被六扇門的人給抓捕回來。也許,相對於跑路,他應該考慮秦朗剛纔的建議:向六扇門的高層彙報。這樣的話,縱然是六扇門的高層追責,他蔡飛的責任也還不至於太大。
“嗯,一定要彙報,馬上彙報!”
蔡飛想了一陣之後,決定將這個消息彙報給六扇門的上層,同時讓其餘的人趕忙去找傅名將的下落。此時傅名將被秦朗擊敗、斬殺了武魂,恐怕應該是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吧。
其實,當蔡飛將消息傳到六扇門之後,最先採取行動的就是徐乃東,因爲他畢竟是傅名將的啓蒙恩師,而且徐乃東已經到了平川省,他本來是準備看秦朗的笑話,但是卻沒想到結果跟他想象的截然不同,他最欣賞的弟子,也是六扇門天才明捕的傅名將竟然被秦朗完全擊敗,而且秦朗這廝居然還敢斬了傅名將的武魂,這簡直就是對六扇門的挑釁!
徐乃東一方面尋找着傅名將的下落,一方面通過自身在六扇門的影響力增加上層對秦朗的仇恨,他始終認爲這已經不是他和秦朗之間的私人恩怨了,而是整個六扇門的事情。
秦朗知道六扇門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他在等待六扇門的反應,但是他相信鑑於之前自己的表現,六扇門應該不會採取一些愚蠢舉動了。雖然秦朗的確是斬了傅名將的武魂,但是他沒有殺傅名將,這就已經給六扇門面子了,也就爲雙方之間提供了轉寰餘地,現在就看六扇門的人如何反應了。
但是,秦朗卻沒想到,首先來找他的竟然是另外一位明捕:一身黑衣,殺氣如霜,酷似女判官。
“你叫方紅月?”
秦朗看到方紅月的時候,他正在拉麪店吃拉麪,方紅月雖然也是一個美女,尤其是她的屁股很翹,讓秦朗印象深刻,但是秦朗最不想見到的美女就是這個方紅月,因爲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一根筋,不但嫉惡如仇,而且還是一個武癡,對於這樣的女人,誰會喜歡呢?
尤其是,她根本不顧場合,隨時都可能拔劍。
拉麪的味道很好,但是看到方紅月之後,秦朗就實在是難以下嚥了,他向方紅月道:“方捕頭請坐,實在是不想見到你,不過既然你是代表六扇門而來的,我好像應該聽你說幾句。”
“我是代表自己來的。”方紅月道,“傅名將是被你擊敗的?”
“是的。包括他的武魂,都是我斬的。”秦朗並不否認,“不過,這跟你有何關係呢?你不是說,你是爲了私人的事情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