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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達瓦上師來到了白瑪的小樓。
當然,此時秦朗和白瑪都已經起牀了,並且兩人都用過了早餐。
看到白瑪臉上還殘留着幾絲紅暈,達瓦上師會心一笑,她自然是猜測到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絕對想不到這都是秦朗做的手腳,秦朗現在已經掌握了極樂之毒,輕輕鬆鬆地就可以讓達瓦上師等人以爲他和白瑪歡.好了一場。
當然,另外一方面達瓦上師和圖番上師兩人都不會懷疑秦朗和白瑪之間什麼都沒發生,畢竟秦朗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而白瑪則是一個明豔動人的少女,就算是密宗一些修行很久的老上師,有些人都被白瑪的美貌給打動了,還曾經向達瓦上師提過這事,但是卻被達瓦上師給嚴厲地拒絕了。
總之一點,達瓦和圖番上師兩人絲毫都沒有懷疑白瑪還是完璧。
達瓦上師來找秦朗,那是因爲關於秦朗的事情已經有消息了。密宗的高層決定在今ri爲秦朗“加封”,正式讓秦朗成爲密宗的鎮獄護法金剛。
加封,是密宗的一場盛典,密宗的宗主會親自給秦朗加持,所以秦朗也必須親自前往,以示尊重。
這一次加封,可能是密宗向秦朗表示歡迎和重視,但同時也可能是一次陷阱,畢竟這一次算是深入密宗的“老巢”,一旦密宗的人翻臉,那麼秦朗很可能就是插翅難飛了。
不過,秦朗依然是答應了圖番上師,立即啓程前往加封之地。
離開之前,秦朗自然是要和白瑪告別:“白瑪,你好好修行吧,其餘的事情,你都不用cāo心。你放心,誰也不能動你的。對了,我給你留一隻寵物吧,可以保護你的安全,你應該不會怕蛇吧?”
“我不怕。”白瑪搖了搖頭,她是藏區長大的,自然不會怕這些蛇蟲鼠蟻的。不過,她對秦朗送給她的寵物倒是有些期待,因爲這畢竟是秦朗送她的禮物。在白瑪的心目當中,秦朗不僅是她的“上師”,也是他唯一的男人,所以秦朗送禮物給她,就表示十分看重她,她自然也是非常歡喜地。
秦朗送給白瑪的寵物,是一頭翼蛇,而且是擁有洪荒血脈的翼蛇。
這一頭翼蛇一直被秦朗關在萬毒囊中,早就想出來活動了,只是在都市,它這種龐然大物是不適合顯現的,因此秦朗很少會將這些龐然大物放出來,只要在給它們“扎針”的時候,或者有時候餵食的時候也會將它們放出來。
現如今,這些翼蛇的洪荒血脈已經不能進一步提升了,應該是達到了極限。點宮針法雖然是很神奇,但是也不能將一頭普通的翼蛇完全“返古”成爲洪荒巨蛇,畢竟現在的天地不同了。想要進一步提升血統,單單用點宮針法是不行了,只能通過繁殖和融和等諸多方式,另外再餵食一些靈丹,還有就是讓它們適當地吸納一些魔氣或者地獄之氣,這也可以刺激其洪荒血脈。
魔氣、地獄之氣,都是能夠讓生物發狂、發瘋、變強的東東,對於這些洪荒血脈的生物來說,這些東西就是補品,只是補品不能讓它們吃得太多了,否則就會失控。
至於秦朗送給白瑪的這一頭翼蛇,則是最通人xing的一頭翼蛇,這傢伙已經接近開啓靈智的地步了,基本上可以聽懂人話了,而且秦朗在它身上留下了jing神烙印,所以交給白瑪當寵物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另外,這裡是洗雲寺,是密宗的地方,即便是出現了這樣恐怖的大蛇,也只會被人視爲“神蹟”。
翼蛇,龐大的翼蛇顯現在秦朗身後時,還是將白瑪給嚇住了。
因爲秦朗只是說送她一頭蛇,但是卻沒有告訴白瑪是一頭如此龐大的,還長着翅膀的巨蛇,這東西簡直就是洪荒巨獸,白瑪似乎在一些經文、壁畫見過類似的東西,這些東西應該是“神的使者”或者是“神僕”纔對。秦朗能夠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她當寵物,這已經足以說明她在秦朗心目中的地位了。
白瑪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單純得她從未想過和計較過秦朗的其他東西,比如秦朗是否還有別的女人之類的,因爲按照教義,如果她有這樣的想法,那麼就是一種褻瀆,而作爲一個聖潔的信徒,白瑪從未考慮過這些“骯髒”的東西。何況,白瑪可以真切地感受到秦朗對她的以誠相待,所以她如果還計較其它的東西,無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秦朗,似乎都是一種侮辱。
“怎麼,你不喜歡?還是被嚇着了?”
秦朗見白瑪沒有迴應,還以爲是這一頭翼蛇太大將她給嚇着了。
“不……不是,我很喜歡。”白瑪笑着,歡笑地眼淚滾落而下。
秦朗沒想到白瑪居然會在自己面前哭泣,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只好用衣袖去給白瑪擦眼淚,然後說道:“只是送你一頭蛇而已,你要是喜歡就收着,不喜歡我就另外換一樣東西給你,也不用哭吧。”
“我喜歡!我真的很喜歡!”白瑪道,“我就是喜歡,所以才哭了。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麼好,謝謝你——”
秦朗沒想到竟然會讓白瑪如此感動,不過他也知道白瑪的確是可憐,從小就呆在了寺廟當中,與世隔絕,也沒有什麼朋友,接受的只是嚴格的訓練而已。而且,作爲洗雲寺的女僧,白瑪幾乎註定就只能成爲某位有權勢的上師的明妃,這本身就是一種殘酷的悲劇。在貧窮落後的年代或者地區,生得美麗未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幸好白瑪遇到的是秦朗,所以她依然還能活在純正、聖潔的世界當中。
對於達瓦上師,秦朗談不上恨和喜歡,因爲他知道達瓦上師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在很多落後的敵區,人命如草芥,尤其是女人,簡直就跟牲口沒什麼兩樣,很多窮苦人家的小女孩,下場都是很悽慘的,能夠進入寺廟修行,對她們來說在,至少還能有一個安然無憂的童年期。
“喜歡的話,它就是你的寵物了,給它取個名字吧。”秦朗笑道,用手指抹掉了白瑪臉上的淚水。
“那我就叫它‘嘎瑪’吧!”白瑪給這一頭翼蛇取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