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朗覺得還是應該讓飛天奕和至南渡對神秘之物不能有太多的倚賴,於是提醒飛天奕和至南渡說:“雖然神秘之物提升實力不同凡響,但是你們應該注意讓這東西保持神秘。????·另外,我不得不提醒你們,現在的神秘之物肯定是難得一見的至寶,但是以後可就難說了,畢竟這東西既然我可以弄到,那麼別的修士也可能會弄到的。”
“大人……您的意思是說……這神秘之物雖然是非比尋常,但是在以後卻可能會氾濫不成?”飛天奕這傢伙還算是厲害,聽出了秦朗的弦外之音。
不過,至南渡可不這麼看,搖頭說道:“飛天奕,大人給我們的神秘之物,必然是至寶,這可不容懷疑,就算是在以後,神秘之物或許會多起來,但是難道說你就可以忽視這其中的價值不成?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你的實力在頃刻間提升數十倍?”
“至南渡,我不是否認神秘之物的價值——只是,大人說這東西以後會逐漸多起來。”飛天奕說。
“再多起來,也是供不應求!我相信,任何一件神秘之物,都可以讓無數強者爲之拼命的!”至南渡作爲一個喜歡戰鬥的狂人,當然知道任何一種能夠迅速提升人修爲力量的東西都可以算是真正的寶貝,能夠引起無數人的窺視,“無有間”大人讓它們保持神秘,那也是很有必要的,這東西要麼不施展出來,一旦施展的話,一定要殺人滅口才行!
“好了,你們不用爭論了。????·”秦朗笑着說道,“神秘之物的價值,不用我多說了,並且在短時間之內,可能會出現因神秘之物而爆發的戰鬥,但是這些都不是根本上最重要的東西——真正重要的東西,是你們已經擁有了神秘之物,那麼就比無數的修士佔據了先機,一步先步步先,這個道理不用我多說了吧!”
的確,這個道理稍微一想都能夠明白,秦朗給它們兩位的神秘之物都是貨真價實的,其中的用途也是不容忽視的,所以憑藉神秘之物,這兩位可以做很多事情,佔據很多先機,搶奪它們想要的資源,那麼就算是以後的神秘之物逐漸多起來的話,它們兩位必然也能先人一步,凌駕於其他的修士之上!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都覺得秦朗這話頗有些道理,對秦朗也更加地佩服,覺得秦朗不但可以弄到神秘之物這樣的至寶,而且還如此高瞻遠矚,不管是眼光還是手段,簡直都不是尋常人可以望其項背的,這也難怪這位“無有間”大人可以挑戰永恆主宰而不滅,看來果然不是僥倖啊。
至南渡和飛天奕對秦朗佩服不已,更是暗暗發誓要對秦朗盡忠,而同時另外一邊的至尊儒,對於秦朗同樣也是十分佩服,當然至尊儒也對自己相當佩服,因爲它覺得自己相當地明智,所以纔會碰到了秦朗,並且沒有像至天城那也去得罪秦朗,至尊儒覺得至天城真的是太愚蠢了,竟然會去懷疑“無有間道兄”的真正身份,還以爲挑戰永恆主宰不滅只是僥倖的事情,這怎麼可能呢?
至尊儒甚至覺得要是“無有間道兄”真的發怒的話,那麼只怕早已經將至天城給秒殺了,因爲無有間道兄肯定是比至天城強大很多,而且還有神秘之物,要幹掉至天城當然也就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可憐的至天城,竟然還天真地以爲它跟無有間道兄的差別不大呢,但是雙方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呢,至尊儒現在已經開始創立神秘儒教,而且它將儒道的籠絡手段和神秘力量的相結合,開始逐漸地吸納人手進來了,而且至尊儒只需要將神秘之物的力量稍微顯現出一些,頓時就讓一些傢伙驚爲天人了。嗯,甚至是奉若神明,畢竟無世界就是力量勝於一切的生存法則,既然至尊儒擁有在頃刻間能夠將人的修爲提升數十倍的能力,那麼它就可以跟神靈媲美。
不過,至尊儒也非常小心,所謂懷璧其罪,擁有神秘之物這樣的東西,固然是一種幸運,註定能夠讓至尊儒幹出一番大事業來,但是這樣的至寶也容易被人窺探,一旦被人惦記着,那麼誰知道這些傢伙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呢?所以,務必要小心,至尊儒沒有忘記秦朗的提醒,非常小心翼翼地組建它的神秘儒教,並且還特別指定了教義,確保整個神秘儒教之中都是忠於它的狂熱分子。
藉助神秘之物,至尊儒的勢力在迅速地攀升,而且它對秦朗也更加地恭敬了,將秦朗視爲身份最尊貴的客卿,儘管秦朗提醒至尊儒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但是至尊儒堅持如此,畢竟從得到神秘之物開始之後,至尊儒在明面上的勢力已經開始輕鬆地擴張出去了,而暗中的神秘儒教也開始壯大起來,至尊儒終於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而它的野心也在迅速地膨脹,並且至尊儒堅定地認爲它必然是能夠做成一番大事業的,不過前提是它不能跟秦朗翻臉,雙方必須要進一步合作,這是因爲至尊儒還需要更多的神秘之物!
要知道,至尊儒固然可以憑藉神秘之物來鞏固自己的地位,擴大自己的地盤,但是它要真正成爲神秘儒教的至尊,那麼就不可能讓其餘的教衆只是看到神秘之物的好處、神秘,但是卻無法得到,就如同水中月一樣,那樣的話,當狂熱過去之後,這些修士就未必會對至尊儒忠心耿耿了,甚至可能反過來打至尊儒手中那神秘之物的主意。
既然至尊儒對神秘之物有渴求,強烈的渴求,那麼自然也就不得不繼續籠絡秦朗了,而且它必須要獲取更多的神秘之物,這個時候至尊儒已經嚐到了甜頭,但是它也知道神秘之物的重要性和巨大價值,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向這位‘無有間道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