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吸水”、“玉門吹簫”、“靈蛇尋珠”、“顛倒造化”……
一個是天生媚骨的怪力小蘿莉,一個是身具龍力的毒男癡漢,等到這兩人將這些傳說中的招式一一演繹之後,已然到了黃昏。
雖然兩人都是滿身大汗,但卻都是神采奕奕。
道教將泥水丹法視爲“下三乘”的修行方式,所謂泥水丹法,乃是取“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泥水交合則爲器的意思”。不過,道教雖然貶低這種修行方式,認爲是旁門左道,但依然不得不承認雙修的確也算是一種修煉方式。
而魔宗就不同了,魔宗的人修煉百無禁忌,別說是上牀雙修了,就算是殺人都不會眨眼。正因爲如此,雙修之道雖然興起於道門,但最終卻是在魔宗手中發揚光大。
當然,秦朗得感謝魔宗的傳承,才讓秦朗同學享受到了魔宗精彩絕倫的泥水丹法了。不過,這種待遇也不是普通人能享受到。因爲一旦身體承受不住,就可能導致陽關失守,精元大泄,最後被採補到死。
魔宗妖女,可不是誰都有福享受的。自古傳聞有不少白淨書生、精壯漢子在深山中遭遇狐仙,最後被採補到死的,其實絕大部分都不是什麼狐仙,試問哪有那麼多狐仙。這些所謂的“狐仙”,其實大部分都是魔宗的妖女,這些人專門吸收男人精元而提升功力,最後將這些男人棄之若履。
不過,秦朗和任美麗兩人,卻不是修煉單純的採補之術,而是真正的陰陽雙修,並非採補對方,而是相互彌補、相互提升,暗合天道。
縱慾傷身,情.欲延壽。
經常縱慾的人,往往都很難長壽;但是有節制、有情有欲的夫妻生後,卻能使人延年益壽,這個在《黃帝內經》中早有闡述。而現代也有科研證明,和諧的夫妻之道可以讓人長壽,比如享受過姓.**的女士,普遍壽命都會延長几年,而且患乳腺癌等疾病機率大大減低。
魔宗的媚功,將泥水丹法的妙用發揮到極致,可以通過女方的身、色、氣質、聲音及動作,充分調動男方的情.欲,將男方體內的情.欲充分調動起來,從而也能引動男方身體中最原始的一些情緒,如果掌控不好,可以讓男方沉迷其中,從而完全爲負面情緒所控制,導致其精元虧空;如果掌控好了,則可以借泥水丹法煉化體內的原始負面情緒,堅固道心,固守精元,從而達到鞏固提升修爲的效果。
所以,這一次秦朗算是真正體會到了魔宗泥水丹法的種種妙處,而且經過陰陽調和之後,體內的真氣也更加精純,甚至還有更多的穴位有被“激活”的跡象。
而任美麗,此時也是神采奕奕,以一個獨特的坐姿盤坐在牀上,雖然渾身不沾片紗,但此時的她卻是異常地端莊、聖潔,完全沒有了半點銀.靡的氣息,跟之前截然不同了。毫無疑問,任美麗也從雙修的過程之中得到了好處。
秦朗輕柔地替任美麗穿上了衣服,然後等待她練功完畢。
過了片刻,任美麗睜開了眼睛,向秦朗說道:“想不到這種事情竟然這麼爽,要是早一點知道的話,我早就把你給強jian了。哼!”
“你難道生姓就是女流氓?”秦朗對任美麗有些無語。
“我是女流氓,你是男色狼,這不是天生一對麼。”任美麗笑道。
“說實話,我就是擔心你受傷。”秦朗嘆道,“你也知道,在感情方面我不是很專一的,萬一讓你傷心了——”
“傷個屁的心。”任美麗不以爲然地說,“我跟你在一起,就是覺得高興,其它的我才懶得管呢。至於你讓我傷心嘛,哼,你要是讓我傷心的話,我就讓你傷身!你別以爲我們魔宗的採補之術浪得虛名,真要是惹火了我,我就把你的精元吸個七七八八,看你怎麼跟別的女人上牀!”
秦朗沒想到任美麗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不由得爲之一愣。不過,旋即任美麗又道:“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們都是江湖兒女,我根本沒閒心跟其他女人爭風吃醋。對了,回來之後,我去見了洛濱。”
“什麼!你跟她說了什麼?”秦朗驚道。
“沒什麼,我知道她擔心你,所以告訴她你沒事。順便,我告訴她我跟你,已經做了那種事情。”任美麗說得波瀾不驚,可是秦朗卻被嚇得臉色都變了。
“那她怎麼說?”
“她怎麼說我不記得了。不過我告訴她,你是被我強迫的。因爲當時你受傷了,而且不能動彈,我這麼做,也是爲了救死扶傷做善事。”任美麗接着說,“怎麼,你很怕她?”
“不是怕,是不想傷害她。”秦朗輕嘆一聲。
“行了,什麼傷害不傷害,我看她比你灑脫多了。”任美麗道,“你要是怕傷害她的話,以後我把魔宗的媚功傳授給她,她就能經受得了你的折騰了,這樣就不會傷害她了。”
“我說的‘傷害’不是這個意思!”秦朗同學直接無語。
“我管你什麼意思。”任美麗道,“對了,咱們的事情幹完了,我去做事了。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臥龍堂、保安公司的爛攤子都靠我給你鎮着,要不然的話,臥龍堂在就被人吞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其實,回到平川省之後,秦朗也有些詫異,他的確有些擔心臥龍堂被其它勢力給吞併或者控制了,因爲他這個幕後老闆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而只靠陸青山的話,未必能壓制住場面,因爲無論是十殿閻羅門還是唐門,都對臥龍堂有野心的,甚至還包括了青城派,他們也都盯着臥龍堂這一塊肥肉的。
這麼看來,還真是多虧了任美麗這個賢內助,虧得她利用魔宗的力量暫時壓制住了這些狼子野心的傢伙,替秦朗省了不少心。臥龍堂,可不僅僅是平川省的一個黑.道幫會這麼簡單,同時也是許仕平和武明侯搞的一個“試點”,這事搞砸了的話,受損失的可不止秦朗一個人了。
“美麗,謝謝你。”
“牀單都滾了,還謝什麼。”任美麗道,“你還有事?”
“晚上要去見幾個人,有沒有興趣一起?”秦朗說了一下錢添的事情。
“這麼說,這個‘錢掌櫃’很可能已經成了二五仔?”任美麗冷哼一聲,“既然是二五仔,直接殺了就是,你剛做毒宗的宗主,要是不殺幾個人的話,這些老東西還以爲你好欺負!”
“該殺的時候,我一定不會手軟。”秦朗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