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官廳出來楊鵬就去找到張翔,對着張翔說道“這兩天你去大溝城哪裡,去吧楊排風接到天京新城來,帶着楊排風好好逛逛嗎,準備上門提親。”張翔說“找誰提親”楊鵬看着張翔氣的要命說道“當然是找佘老太君去提親,楊排風哪個是佘老太君從小救下的就當做自己的親身女兒來養,你現在娶人家的女兒還不上門提親,去見見你的丈母孃,難道提親也要我這個老大去,真的不像話,趕快去大溝城把你的媳婦帶回天京新城來,再晚了你的那幫兄弟都喜歡楊排風那個丫頭,不要給人家捷足先登了。”
“啊,”張翔一聽楊鵬的話,招呼也沒有打,一轉身就跑了,氣的楊鵬說道“真的是有了媳婦就把大哥撂在一邊,沒有天理啊 !”張翔到了大溝城一看見楊排風心裡高興的要命,張翔說道:“我帶你去天京新城看我們建的新城吧?”
楊排風臉上又紅了起來,躊躇說道:“你不去我家提親啦?”張翔說道:“要改日備好禮物再去,今天急急忙忙地空手去,要被你老太君轟出來。”楊排風想了想,這才說道:“好啊,那我便去看看你的新城吧!”那些士兵看到張翔和楊排風就大聲的說道“我們師長把我們大姐搶走做新娘子,你們說,答不答應。”張翔看着他們說道“還反了你們,等你們找到媳婦,你們也可以這樣,好好鍛鍊,拿到錢趕快的去張羅媳婦去,不要在這裡起鬨,”那些士兵“轟”的一聲全部都跑掉。
張翔讓楊排風坐進馬車,帶着兩人折返迴天京新城看熱鬧。一行人行到天京新城東門,楊排風和老太君安排給楊排風的丫鬟跳下了馬車。楊排風一下車就看到城門上那高大的重檐城樓,興奮地拍手說道:“張翔,這是你們的城麼?好威風的城樓!”張翔笑道:“還可以吧?”楊排風還是第一次出來逛街,以前都在老太君的身邊,現在看見的都是新奇。
楊排風興奮地點了點頭,說道:“別人最多有一座大院子,你們真的有一座城呢!”看了看城門口絡繹不絕地運送建築材料的人,楊排風說道:“你的城好熱鬧,怎麼這麼多人進進出出的?”張翔說道:“城裡的建築還在修呢!走,我們進去看看。”
看到師長大人帶人進城了,守衛城門的士兵們紛紛對張翔一行人躬身行禮,讓楊排風得意得咯咯直笑。一進城,楊排風就被城裡的乾淨整潔吸引住了,東看西看,說道:“楊排風,你這天京新城裡怎麼沒有垃圾的?好乾淨!一點都不像個城鎮!”想了想,楊排風說道:“其他髒東西也沒有,沒有臭味!”
張翔說道:“在我這亂扔垃圾是要打板子的。每五戶人門口就配一個大垃圾桶,我們僱專門人運送垃圾到城外無人處掩埋。而且老居民住宅邊建着公廁,新居民家裡都有茅廁,連着化糞池,自然就沒有糞便堆積,沒有臭味了!”
楊排風點了點頭,四下望了望,又說道:“你這街上怎麼髒水也沒有?”張翔笑道:“我們這城市建設的時候就規劃好了,中間高四周低,道路兩邊挖着深深的排水溝,上面鋪青石,排水溝藏在下面你看不到。住戶家裡的廢水都從排水溝流到城外的河裡去了。”
“好厲害!”楊排風東看西看,又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城裡的人要比汴京城裡人穿得好多了?衣服上補丁都少些,臉色也好些,沒有一臉菜色的可憐人!你城裡都是富人嗎?”張翔笑道:“城裡的居民大多是我們的僱員家庭,一個月包三餐有肉還有二兩月錢,自然比汴京的百姓要富裕些!”
楊排風想了想,笑道:“你們給這麼高的月錢啊?楊鵬真是個好城主!”作想朝楊排風眨了眨眼睛。楊排風看到張翔的動作,想起上次在鹽廠工廠張翔朝自己不正經眨眼睛,哼了一聲沒理他。
哼完,楊排風又興高采烈地看起熱鬧來。張翔帶着楊排風一路往北走,穿過熱火朝天的別墅建設工地,走到北大街附近的北門集市。北門附近是第一批別墅的建成地,已經搬來了兩千個工人家庭。這些工人家庭消費能力十分強勁,因此北門集市裡十分熱鬧,賣什麼的都有。還有攤販租不到集市裡的攤位,把生意做到集市外面的路邊來。
楊排風看了看那熱鬧的集市,笑道:“張翔,你城裡的人真的好有錢呢!這裡的攤販這麼多,買東西一定很方便吧!”張翔說道:“是呀,這些攤販每天都擺攤擺到戌時,等工人下班呢!”楊排風又問道:“這些攤販住哪裡?”張翔說道:“我們租別墅給他們住,不過我們的別墅主要是給工人住的,租給工人以外的家庭租金要高些。走,我帶你去看別墅區!”
“好的呀!”張翔帶崔合離開集市,走進北大街附近的別墅羣裡,去看那已經修好的一千座別墅。看着那一幢幢白牆黑瓦的兩層別墅,楊排風驚訝地說道:“張翔,你城裡的房子好漂亮啊,這都是你們僱的員工住的麼?”
張翔笑道:“是呀。不過你要是嫁給我,是要住官員官廳的,房子比這個還要漂亮!”楊排風臉上一紅,歪着腦袋嬌滴滴說道:“老太君還沒同意呢,說不定不肯哩!”楊排風笑了笑,說道:“我帶你去看我的士兵!”
張翔帶楊排風走上南城門,走到城樓二樓,便看到在天京新城南門外訓練的兩千士兵。那些士兵大多數都在練隊列,拍着整齊的方陣在校場上齊步走,直行轉彎。幾千個人頭隨着步伐整齊挪動,動作劃一,看上去十分有氣勢。
楊排風看到這麼多士兵,“哇”了一聲,說道:“張翔你當的是多大的官啊?怎麼有這麼多士兵的?難怪你敢教訓潘豹!”張翔笑道:“這都是我們的士兵!保衛天京新城的。有這些士兵,天京新城固若金湯,契丹兵來了也不怕。”
楊鵬又問道:“遠處那噼啪作響的地方是在做什麼?”“那是在練新型鳥銃,你知道鳥銃麼?”楊排風得意說道:“我知道啊!鳥銃可以遠遠地打人!”楊排風想了想,說道:“有這麼多兵,那你的城比汴京城還要安全啊!”
張翔得意地說道:“那自然是比汴京安全一些的!”張翔在楊排風面前將天京新城炫耀了一通,讓楊排風對自己十分崇拜,便準備去佘老太君哪裡去提親了。選了個好日子,楊鵬帶着價值一百兩的禮物來到了老太君的住宅,拜訪楊家的佘老太君。
佘老太君是張翔的老相識了。佘老太君看着張翔,心裡也很滿意,現在張翔在天京新城那也是一個師的師長兼兵部尚書,在大宋那也是二品:光祿大夫, 正二品:輔國大將軍。楊排風畢竟是從楊家出去的人,在加上現在是自己的義女,也說的過去,在加上倆個人情投意合,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不是。
張翔聽到這話一喜,正要說話,卻看到佘老太君舉起右手說道:“停!你不能說,有話讓媒人來說!”在堂屋牆後偷聽的楊排風聽到這話,噗嗤一笑。她笑完趕緊捂着嘴,生怕自己的笑聲被堂上的幾個人聽到,低着頭跑進後院去了。
張翔聽到佘老太君這句話,心裡更歡喜,知道佘老太君這是答應下這門親事了。不過這年頭不能自己上門提親,這年頭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請媒人!佘老太君十分疼愛楊排風,在女兒成親的事情上自然要把禮數做主,明媒正娶地嫁出去!
張翔得了這句話,便告辭離開了佘老太君,找媒人去了。佘老太君對着林青兒說道“這個孩子怎麼這麼魯莽,誒,也難怪也沒有人教他們,這幫孩子到時候也不知道鬧出多少笑話。”林青兒說道“楊鵬這孩子救得多少孤兒,現在在學堂哪裡還有三千多孤兒,那幫孩子都把楊鵬當做自己的父親一樣,誒,也不知道她和楊彤什麼時候結婚,生個孫子讓我抱抱也行。”
第二天,張翔請了個媒婆,到佘老太君家說媒。那媒婆是井邊坊的秦嫂,也算是看着張翔和楊排風好上的,,素來以能說會道聞名井邊坊。張翔塞給她五兩銀子,她便喜滋滋地幫張翔張羅起來。秦嫂到了楊家說起張翔和楊排風的婚事,佘老太君當場答應下來。而且他又請了一個媒人,作爲楊家的媒人和張家的媒人一起張羅——佘老太君十分疼愛楊排風,此時嫁女,擺出一副要把最繁冗的禮數做足的架勢。
聽到佘老太君正式答應了婚事,張翔十分高興。楊排風這樣的美人,又是和張翔情投意合,張翔豈有不娶的道理?不過這事一定下來,張翔每天就要在天京新城迎接兩個媒人,回答各種問題,討論各種禮數,倒是比管理軍隊還要忙一些。
宋代婚姻要行三禮,第一步是“納彩”,張翔通過媒人之手給楊排風送去一把木梳、兩節頭繩、幾尺鞋布;楊排風則通過媒人回敬一雙手工百蠟底布鞋、一方手帕。第二步叫做納徵,張翔要給楊家送聘禮。張翔真心喜歡楊排風,大方地給楊家送去了紋銀一千兩的聘金。另外有十幾套女孩子家的綢緞衣飾,其中包括一套白紫和一套大紅裙。最後還有一套黃金簪子和耳扒。還有一面大的衣冠鏡。
佘老太君對張翔的聘禮十分滿意,以針線女紅作“答禮”。做完了以上兩步,張翔和佘老太君便通過媒人擇吉日了。雙方把日子選在二月十三,是個大吉的日子。到了二月十二,成親吉日前一天,楊家把嫁妝送到了張翔的師部官廳裡,開始“鋪嫁妝”。當着張翔的面,楊家的丫鬟把所有的箱子打開,意爲“開箱發財”。
佘老太君素來疼愛楊排風,給楊排風做的嫁妝十分厚重,也花了八、九百兩銀子,各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包括成套的金手鐲、金項鍊、盆桶,牀上用品、箱子、衣服等等,琳琅滿目。其中還有一把紅漆筷子,寓意“快快生子”。楊排風親手做的新娘的新鞋放入新郎鞋中,取意和諧到老。看的楊九妹眼睛都紅了,當然自己定親的時候那有這樣的排場,
楊九妹這個丫頭也不簡單十四歲那年就上了戰場。宋時,楊家將爲保大宋江山,立下了不朽功勳。楊繼業人稱楊無敵,聖上特賜他金刀一口,命名爲定宋寶刀。幽州大戰中,由於楊繼業年逾七十,一人力戰羣寇,寡不敵衆,碰死在李陵碑前,爲國捐軀,金刀流落遼邦,爲前去北國取刀,楊繼業之女楊八姐和楊九妹一起女扮男裝進入北國。
八姐和九妹在偵察遼營時被敵軍鐵鏡公主和銀花公主姐妹發現,姐妹被追而失散。楊九妹被銀花公主追至一寺院,巧遇叔父楊繼康,危急中巧扮僧徒,但仍被識破,被當作奸細扣留,鐵鏡公主命人拷打楊九妹一百軍棍。銀花公主愛九妹俊俏,巧爲周旋,苦苦求情,鐵鏡公主這才放過楊九妹,楊九妹此時也已捱打到四十棍了,鐵鏡公主命人將她下獄,鐵鏡公主夫婿正是楊四郎,此時在遼邦當駙馬,楊八姐至楊四郎處求救,楊四郎得知此事後,來監獄探望,兄妹相認。楊四郎便讓楊九妹冒充已喪遼將胡宏之子胡元。楊四郎設計勸說妻子鐵鏡公主釋放了楊九妹。楊九妹以胡元身份投軍,因她武藝高強,被遼邦丞相張華看中,欲將女兒許配與她,楊九妹則設計盜取了張華的令箭,並趁機盜取寶刀,和楊八姐一起匯合,一同迴轉三關,凱旋南歸。
講到這裡也不得不講楊九妹的戰場經歷。卻說巡視番兵回幽州見張華丞相,道知:"天馬山庵中有一壯士修行,端的弓馬精熟,武藝超羣,我等十數人不能近之。"張華聽罷大喜曰:"既有此人,當遣人領浩敕前往,召他來見。"番官領命,齎浩敕復往庵中見庵主,道知其事。庵主與九妹商議曰:"幽州張丞相有誥命來召,汝肯去否?"九妹曰:"既來相召,安敢相辭?"庵主愕然,邀九妹往庵後謂之曰:"君乃女流,若被識破機關,命亦難保,如何許其前行?"九妹曰:"蒙庵主相待,足見庵主好心。此去自有方便,內中用事,救得哥哥,亦機會也。"庵主曰:"亦宜謹慎而行。"
即日,九妹辭庵主,與番官徑赴幽州。進張丞相府,參見畢。張華問曰:"壯士何處人氏?須先通姓名,而後錄用。"九妹答曰:"小可詛貫太原人氏,姓胡名元。幼年曾習武舉,屢科不第,因棄家居庵修養。昨承鈞旨相召,只得赴命。"張華聽其言詞清利,人物出衆,不勝之喜。乃令人整頓淨房一所,與其安置。九妹辭出。張華退入後堂與夫人商議,要將月英小姐招胡元爲婿,夫人允許。
次日,張華命番官通知胡元。九妹曰:"此事大好,蒙丞相見愛。但今宋兵在境,千戈未息,憑小可生平所學,建立微功,然後允之。"番官回報張丞相,張華曰:"且看他武藝如何。"即整朝服入奏蕭後曰:"臣招募得一壯士,英雄俊偉,要與陛下立功。乞宣授其職,以退宋軍。"蕭後允奏,下命封胡元爲幽州團練使,付兵五千,前助蕭天佑。九妹得旨,拜命訖,領兵辭張丞相,徑到澶州來,與蕭天佑兵會合一處,屯紮西營。正遇楊五郎催軍索戰。九妹披掛上馬,跑出陣前大叫:"宋將速退,兔受其戮。"五郎馬上認得,大驚曰:"賢妹如何在彼引軍相爭?"九妹打暗號曰:"五哥詐敗,我自有計較。"五郎會其意,舞斧便戰,鬥不數合,大敗而走。九妹追出數裡乃回。
哨馬報入蕭天佑軍中:"新收將大勝宋軍一陣。"天佑大悅,即遣人請入帳中,商議破宋之策。營裡番兵有認得九妹者,密謂天佑曰:"此人前日在宋陣中看六郎首級,元帥須用提防。"天佑大驚,遂令番衆拿下胡元。九妹不知其由,乃曰:"吾有殺退宋軍之功,元帥何故拿我?"天佑曰:"汝本南朝楊家之將,敢欺我耶?"不由分說,將囚車陷了,遣軍校解回幽州見蕭後,具奏其情。後得奏,乃宣張丞相問之。張華奏曰:"臣亦未知真實。乞發下牢中,待擒得楊家將來,一同斬首。"太后允奏,命將胡元監於獄中。正是:本爲成家整骨肉,誰知先自受悲辛。
卻說消息傳入三關,楊五郎聞知其妹有難,亟與衆人商議曰:“六郎近聞無事。如今九妹被繫獄中,當先設計救之。”陳林曰:“將軍有何妙計?”五郎曰:“幽州右控西番,實脣齒之邦。吾詐作西番人馬,前去相助,蕭後必信,從中舉事,可救之矣。”陳林曰:“此計極妙!本官先去,吾亦引軍於中路相應。”五郎分佈已定,扯起西番旗號,部軍來到幽州,遣人通報蕭後。蕭後下命恃臣,宣西番國統兵主帥入見,楊五郎承命,進於金階,稱呼畢。蕭後曰:“有勞將軍,跋涉風塵不易。”五郎曰:“西番國王以娘娘與南軍交戰,勝負未決,特遣臣部兵相助。”蕭後不勝之喜。即令設宴相待,親舉三筋,賜齎甚厚。五郎曰:“軍憎事緊急,臣明日當出師以破宋人。”太后曰:“遠來疲乏,尚待數日而行。”五郎謝宴而出,在城南紮營。下令軍中:乘番人不知提備,今夜殺入皇城。衆軍得令,各整備不提。
是時,九妹在獄中,得獄官章奴知其爲南人,十分相待,每要放他走脫,未遇其便。九妹因謂章奴曰:“蒙君相待甚厚。我適間占卜六壬課,今日當脫此難,不如與君同奔南朝,當有酬報也。”章奴曰:“我有此心久矣!只緣無人提攜。若將軍肯帶小官同去,今夜可越獄而出。”九妹整點停當。將近黃昏左側,城甫數聲炮響,楊五郎引七百頭陀,殺入城中,如人無人之境,後面馬軍一涌攻入,四下鼎沸。近臣報入宮中:反了西番國軍馬。蕭後大驚,亟令緊閉內城。當下楊五郎先殺入獄中,恰遇楊九妹從獄中殺出。番官各自逃生,那一個敢來爭鋒,南朝入馬蹂踏而進,殺死番兵不計其數。
五郎與九妹左衝右突,大鬧了幽州城,放火燒着南門,覆軍殺奔澶州。蕭天佑不知軍從何來,部下大亂。耶律第一騎先出,正遇五郎。兩馬相交,戰不兩合,被五郎一斧劈落馬下。陳林、紫敢接應夾攻。天佑不敢戀戰,棄營逃走。楊五郎驟騎追之。蕭天佑回馬力戰。二人鬥上二十餘合,五郎揮起利斧,當面劈下,忽金光燦起,不能傷之。五郎曰:“師父曾說番邦蕭天佑,銅身鐵骨,刀斧不能入,留下降龍咒一篇,囑付交鋒則誦之。待我念動此咒,看是如何?”五郎纔剛誦之,忽狂風大作,飛砂走石,半空中降下金甲神人,手執降魔杵大叫:“逆妖好杖。回去,饒汝萬刀之誅。”蕭天佑滾落下馬。五郎再復一斧,忽聲響處,火光滿地。不見了蕭天佑。一伏時,天地清朗,月色如晝。五郎殺入番營,提兵抄入雙龍谷。
不說九妹與五郎自回,且說六使回至寨中,遣人送萬里雲還八王。八王笑曰:“前日我不借馬,非是吝惜,蓋試孟良之能耳。今既得此捷勝,馬亦無恙,真國家之福也。可令楊六將軍下令軍中,整飭戎伍,緊守三關,招募英雄,爲進取之計。”
三禮最後一禮,就是迎親了。二月十三這一天,張翔僱了三個吹鼓班子,騎着自己的烏孫寶馬,一路敲鑼打鼓地從天京新城走到大溝城,把八擡大轎子擡到了井邊坊楊排風的軍營門口。
看到張翔的氣派班子,軍營井邊坊的鄰居們全部擠到楊家門口看熱鬧。“好氣派的場面!這楊排風終究是嫁給張翔了!”“楊排風是我們坊裡最漂亮的姑娘,今天嫁人咯!”“不嫁給張翔嫁給誰?如今張翔是天京新城師長,從二品的武官!”
“我們井邊坊沒有比張翔出息的孩子了!”楊家臨時院子裡,楊排風的三姑六嫂聚在正堂前面,哭成了一片。楊排風戴着一塊紅蓋頭,在伴娘的攙扶下走出了院子,步入了轎子。受到親戚的感染,她也哭得淚人似的,眼淚都流到蓋頭下面的下巴上了。
張翔把抽泣着的楊排風迎上了轎,在馬上拱手朝街坊說道:“諸位街坊,今天我在天京新城官廳和井邊坊楊家院子同時擺酒,大家有空的就賞個臉,到楊家院子喝個喜酒!諸位來喝酒不要帶賀禮,空手來便是給我張翔面子!”
街坊們聽到有喜酒喝,紛紛唱到:“好說,翔哥兒的酒是要喝的!”“翔哥兒,那我就空手去喝酒了!”“我有空啊,晚上去喝酒咯!”張翔說完這話,才大聲說道,“起轎!”
八個人擡的娶親大花轎被擡了起來,走在迎親的長長隊伍裡,往天京新城走去。到了天京新城,又有兩個吹鼓班子在官廳前敲鑼打鼓,更是熱鬧非凡。
轎子停在官廳大堂前面,已經是傍晚。大堂前的院子裡早已經坐滿了賓客,都是楊鵬產業裡的管事幹部,以及各種產業的供貨商、分銷商,一個個正喝着張翔的喜酒見證着張翔的大喜日子。不光他們有酒喝,哪怕就是楊鵬家的普通工人士兵沒有資格坐在酒席上,今天在食堂裡也有額外的酒肉吃!
張翔跳下烏孫寶馬,和楊排風一起步入大堂,開始拜堂。一拜天地,二拜楊家祖先牌位、亡父楊業牌位和母親佘老太君。然後夫妻對拜。兩人拜完,喝酒的人羣裡響起一片叫好聲。完成了這一切儀式,張翔便拉着楊排風步入了第三進院子的正房中,也就是張翔的新婚洞房。
忙了一天總算娶到了美人,李植舒了一口氣。坐在牀沿上,張翔在洞房裡掀起了楊排風的紅蓋頭,看到楊排風的臉上留着兩道已經幹了的淚痕,紅着臉,臉紅得像兩個熟透的蘋果。
張翔笑道:“娘子紅着臉好漂亮。”楊排風聽到這話,高興地笑出聲來,眨巴着眼睛說道:“夫君又取笑我!”張翔聽到楊排風叫自己夫君,渾身都有些歡喜。他捧着楊排風的臉龐,親了上去。楊排風全身緊張,整個人僵在那裡不敢動彈,只任張翔親吻。張翔笑了笑,把楊排風推倒在牀上,幾番雲雨一晚溫存,自不用說。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