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飛,沒事吧,”看着和克利福德一同趴在地上,左腿不停流血的鄭寒飛,歐陽休臉色有些難堪,急忙的喊了一句,隨即仰望天空,不停往周圍的高樓看去,希望能找到打傷鄭寒飛的狙擊手,
“沒事,嘶~”鄭寒飛勉強的說了一句,緊接着左腿的痛覺直衝神經,不禁吸了口涼氣,然後伸出手指指向一棟大樓,對歐陽休說道,“狙擊手應該在那個位置,你先帶克利福德走,他纔是狙擊手的目標,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行,一會我會和你會合的,”
鄭寒飛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切,從他發現狙擊手到自己中槍那一段時間,他彷彿做夢一般,所有行動都是下意識的,
那個時候他突然感覺眼前一亮,不禁眯起眼睛朝發亮的地方一看,雖說距離有些遠,不過憑藉偵探的眼神,他還是隱隱約約判斷出那是狙擊槍,而且瞄準的目標是克利福德,心頓時猛跳幾下,直接撲向克利福德,同時倒在地上,
下一刻,鄭寒飛就感覺左腿一痛,瞥了一眼,發現左腿多了一個血洞,鮮血不停的往外涌出,不過這個現象到時讓他鬆了口氣,至少,他的判斷無誤,狙擊手的目標果然是克利福德,他自己中槍,純屬是在狙擊手的意料之外,
“說什麼傻話呢,”聽到鄭寒飛這樣說,歐陽休頓時來氣,直接給鄭寒飛一個暴慄吃,說道,“你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情況麼,大腿中了一槍,別說走了,你連站起來都是問題,趕緊走吧,回旅館讓賽文幫你取出子彈,”
“我說了,我自己能行,趕緊帶克利福德走,”看到歐陽休沒有任何動作,鄭寒飛覺得自己氣不打一處來,都什麼時候,還用這麼講義氣麼,俗話說得好越到危急關頭越要冷靜對待,難道歐陽休不想想他自己一個人能帶的動一個傷員外加一個大人麼,到時候誰也走不了,
望着鄭寒飛眼中的堅定之色,歐陽休知道說不過他,也清楚在這呆着純粹是浪費時間,冷哼一聲,瞪了鄭寒飛一眼,像是在說獲取再找你算賬,隨即帶着克利福德往狹小的道路跑去,那裡,正是狙擊槍打不中的地方,
跑,跑得越遠越好,鄭寒飛在心裡吶喊,隨即緩緩地站起身來,左腿的疼痛不停刺激他的神經,不過跟第二人格出來的疼痛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鄭寒飛自然承受的住,然後他看向之前發光的地方,嘴角勾起一絲不可察覺的弧度,像是在告訴那位狙擊手:你,任務失敗了,
“跑掉了麼,”在一棟高樓的屋頂上,一個穿深色大衣的人通過瞄準鏡看到克利福德離開,臉上沒有任何的失望,看到鄭寒飛看着他,臉上逐漸露出一副殘酷的笑容,瞄準器頓時對準鄭寒飛的腦袋,陰森的說道,“乾的不錯,名偵探,很可惜,你猜錯目標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爲,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你啊,所以,再見了,”
話音剛落,顯得粗糙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耳邊傳來砰的一聲,下一刻,他便看到一朵要以而又美麗的血花在鄭寒飛的頭上綻放……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看着跪在地上,左手捂着右肩,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臉上露出痛苦神色的曲夢涵,南若薰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已經發現有人想殺她們,又及時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也意識到曲夢涵是第一個目標,特意用自己的身軀擋了擋,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曲夢涵中槍,她們一行人的逃離速度明顯下降,不用說,她們可能都會死在狙擊槍下,一個也跑不掉,
“小薰,婉兒,右邊,”曲夢涵斷斷續續的說道,“那裡是狙擊槍的死角,”
“哦,哦,”不知爲何,聽到曲夢涵再次說話,南若薰的心頓時輕鬆許多,快速的扶起曲夢涵,深吸一口氣,隨後用盡全力朝曲夢涵說的方向直接飛奔過去,鍾離婉兒也緊隨其後,期間槍聲不斷,好幾槍差點打在她們身上,要不是有活下去的信念,她們很有可能因爲害怕停下腳步,
最終,三女還是走進狙擊槍的死角,全體靠在牆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南若薰此刻終於體會到在鬼門關走一遭是什麼滋味了,說實話,那種滋味還真的不好受,
“夢涵姐,你沒事吧,”穩定下情緒,南若薰開始關心曲夢涵的傷勢,問道,“我們用不用先去醫院啊,”
“我的傷沒什麼,只是略微的擦傷而已,不用去醫院,”曲夢涵搖了搖頭,臉上的微笑似乎是在告訴南若薰和鍾離婉兒她沒事,“我們先回去吧,把這件事情先告訴休和寒飛,他們應該會有安排的,快走吧,現在敵暗我明,小心敵人過來,”
南若薰和鍾離婉兒紛紛點頭,帶着受傷的曲夢涵離開這裡,往旅館的方向前進,只有地上的幾滴鮮血,告訴人們這裡曾經有傷者呆過,
“唉,居然打偏了,”黑影收回狙擊槍,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手機,屏幕的亮光頓時照在黑影的臉上,顯示出她的容貌,正是rose,隨後rose在手機上按下幾個鍵,把手機放回口袋裡,自言自語道,“真搞不懂師傅爲什麼會突然讓我這麼做,那個少女,有什麼問題麼,”
“啊啊啊,不想了,”rose的智商比普通人高出一些,不過她是明星,明顯不是靠腦袋吃飯的人,所以這種問題自然而然的不清楚,煩惱的搖了搖頭,突然,她聽到樓下傳來警笛聲,聞聲望去,發現好幾輛警車已經停在樓下,甚至有幾名警察已經走進樓內了,
“來的挺快麼,”rose吹了個口哨,一臉微笑的說道,“英國警察果然不能跟華夏警察相比啊,可惜我還有事情要做,所以不能陪你們玩了,有時間再說吧,”
說完,rose把狙擊槍一拆,紛紛裝進一個高爾夫球的包內,換了一套白色的運動服,戴上一頂白色的休閒帽,有戴上一副墨綠色的太陽鏡,背上高爾夫球包,大大方方的走出房間,僞裝雖然看起來簡單了一些,不過她相信,以她的易容能力,除了一些觀察敏銳的人能看破以外,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什麼,
……
“什麼,,”回到旅館的歐陽休和南若薰一行人把自己遭遇的事情相互說了一遍,驚訝的叫出聲來,
其中最爲驚訝的是南若薰,她的情緒明顯異常激動,抓着歐陽休的衣領,眼淚情不自禁的流出,大喊道,“你怎麼不帶小飛一起回來,你不知道你這樣做小飛會陷入什麼情況麼,”
“好了,小薰,”曲夢涵此時已經包紮好傷口,輕拍南若薰的肩膀,柔聲道,“我相信休也不想這樣做,但你應該明白,如果那時帶着寒飛一塊離開,不僅是克利福德,就連休和寒飛也會遭遇不幸,到時候誰能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啊,再說難道你不相信寒飛麼,相信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不知是因爲曲夢涵的勸說,還是因爲自己想明白了,南若薰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看了歐陽休一眼,鬆開他的衣領,跑到陽臺上發呆了,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明白,我不怪她,其實我也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對,”曲夢涵剛想說什麼,卻被歐陽休打斷了,“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連你們也遭遇到了狙擊,難道賽文看錯了,組織派了三個以上的人,或者說,組織在三人的基礎上,臨時又派了一個或兩個人,只是今天才到達而已,”
“應該不會,”賽文不知何時走到歐陽休的身邊,爲歐陽休解惑,“除非是任務有變,組織纔會繼續派人,對了,歐陽休,你能估算出那個狙擊手離你們的位置是多少麼,”
“不遠,一兩百米,相信任何狙擊手也能擊中目標,”歐陽休想了想,說道,“怎麼,賽文,難道你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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