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還是你們這些孩子比較快啊,我還差一步就解開謎底了。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 ”南若薰到達會場舞臺的時候,發現除了夏洛克了偵探社的成員加上凌華和三位嫌疑人以外,刑夜櫻也出現在這裡,正不停跟鄭寒飛和曲夢涵笑着說些什麼。
說起來她跑到哪裡去了?南若薰對刑夜櫻的態度並不怎麼好,畢竟刑夜櫻曾利用南若薰進入酒店,可現在看到她,南若薰發現自從她最後一次見到刑夜櫻後,她就完全沒有看見刑夜櫻的身影,當時南若薰爲了傳遞訊息和尋找鄭寒飛幾乎跑滿整個會場,按理說她應該能見着刑夜櫻纔對,事實卻不是這樣。
該不會她從那個時候就躲在某個地方吧?可她躲起來的目的是爲了什麼?現在爲何又出現在如此顯眼的舞臺上?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呢!南若薰搖了搖頭,刑夜櫻的事她當然有些在意,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看了曲夢涵一眼,發現對方並沒有煩躁不安之類的表情,只是不停打量着刑夜櫻,像是在警惕什麼一樣。
該怎麼辦啊。南若薰內心很苦惱,看到曲夢涵的表情她就知道曲夢涵已經解開兇手的所有手法了,說不定連證據都找到了,可她卻差那麼一步,可就這樣認輸是在不符合她的‘性’格,特別這次她還堵上了最重要的事物,所以她會採取一切措施來補救,獲得最終的勝利。
“小薰你來了啊。”古傑看到南若薰站在那裡一副愁眉苦思樣子,趕緊上前打招呼,看到古傑,南若薰眼睛一亮,正好她要了解一下現在情況而找個人問問,古傑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她倒是要聽聽在她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在古傑一臉茫然的狀態下將他拽到自己身邊。
“我問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南若薰在古傑的耳邊問道,同時用拳頭碰了碰古傑的腦袋,像是在警告古傑如果不趕緊回答的話,就讓他嚐嚐苦頭。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什麼怎麼回事?”古傑一頭霧水的說道,“話說你這是幹什麼,趕緊放開我!”
“別動!”南若薰再次用拳頭頂碰了碰古傑的腦袋,“就是凱蒂說案子已經破了的事情,怎麼這麼突然?難道是你、凌華警官和凱蒂三人中的其中一個人破案了?”
“你在說什麼呢?”古傑被南若薰的問題問的哭笑不得,“如果是我們三個人中的其中一個還好了,第一個破案的自然是小飛啦,難道你不相信小飛的能力麼?”
“我當然相信小飛的能力,當他讓我找凌華警官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已經將所有謎底解開了,但是你別說謊!小飛現在根本說不出話,連寫字也不行,他怎麼破案?想靠誇張的動作來表達兇手是誰麼?”說道這裡,南若薰想到鄭寒飛想表達出讓自己去找凌華警官拜託調查時所做出的誇張動作,恐怕除了她和曲夢涵以外,相信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明白那些動作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不過的確是小飛破的案,夢涵姐就是這麼說的。”古傑被南若薰的話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他還是將他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夢涵姐?!”南若薰瞪大眼睛,驚訝的叫出聲,心裡想曲夢涵爲什麼知道鄭寒飛已經破案了,難道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她跟鄭寒飛見面了,然後……鄭寒飛將提示告訴了曲夢涵麼?
“是啊。”古傑點了點頭,“夢涵姐說小飛原本想找你有點事的,不過你久久沒有回來,以爲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他只能拜託曲夢涵將……”
古傑後半部分說的是什麼南若薰沒有聽清楚,她也不想知道,現在她腦海中不斷迴響一個聲音:自己輸了,難道自己就這麼輸了?!一點機會都沒有麼?
不!自己還有機會,至少讓自己不後悔!不一會功夫南若薰就打起‘精’神了,還沒到徹底絕望的時候,她就不能放棄,至少在推理開始的時候她搶在曲夢涵前面推理就可以了,雖說自己的推理並不完善,可將兇手的第一個手法解開,說不定兇手就主動承認自己的罪行也說不定。不管怎麼說,只要能爭取一點時間,自己一定能解開另一個手法。
恩?那是小薰麼?這時鄭寒飛發現南若薰正在和古傑說着什麼,不禁鬆了一口氣,原本他還以爲南若薰‘迷’路或者發生意外什麼的導致他有點擔心,不過看到南若薰的身影后,他頓時放心了,剩下有些擔心的便是推理秀,這次不是他破案,他不知道兇手會不會拿出什麼他們不知道隱藏王牌,結果導致推理失敗。
“好了,大家都到齊了,現在就由我們夏洛克偵探社的……”見所有人都聚集到舞臺,凱蒂拿起話筒,剛要準備讓夏洛克偵探社的代表——副社長曲夢涵爲大家揭曉真相的時候,卻發現走上臺的並不是曲夢涵,而是南若薰,看南若薰的樣子,應該是比曲夢涵搶先一步走到前面了。
小薰這是要幹什麼啊?!鄭寒飛和古傑兩人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南若薰的用意。
難道說小薰知道兇手的另一個手法了麼?!不!不對!小薰完全不知道!看到南若薰眼中一絲不自信,鄭寒飛就很清楚南若薰的推理並不完全,她肯定沒有完全解開兇手的手法,可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將小薰拉回來,除了丟南若薰的臉以外,也會給夏洛克偵探社抹黑,所以……
想到這裡,鄭寒飛對曲夢涵使個眼‘色’,曲夢涵似乎明白鄭寒飛的意思,點了點頭回應鄭寒飛。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南若薰,不要給夏洛克偵探社,更不要給你自己丟臉!鄭寒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對於南若薰他並不擔心,他很清楚南若薰已經解開兇手的第一個手法了,只要南若薰不要被兇手的語言‘迷’‘惑’,遵循自己的推理走下去,兇手一定會‘露’出破綻。
“我想說的是殺死這座酒店的經理就在三個人之中,而兇手究竟是誰,我會在我的推理中爲大家揭曉!”被衆人注視讓南若薰有些緊張,可依南若熏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一會就適應了,一邊說着一邊指向了站在臺下的三個人——單毅、姬妍和於斯啓。
“小姐,你在說笑吧?”被當成嫌疑犯後,姬妍嚇得臉‘色’發白,於斯啓只是瞪了南若薰一眼,繼續在臺下喝酒,於是單毅代表他們三個人發言道,“你又不是不清楚,老闆可是被躲在二樓上兇手給狙擊而死啊,當時我們三個人都在會場,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爲我們作證,根本沒機會上二樓,你倒是說說如果兇手真的在我們三個之中,是怎樣殺死老闆的?”
“關於這點,我已經解開了。”南若薰自信滿滿的回答道,“經過警方的調查,子彈不是水平飛行擊中死者的額頭,而是從傾斜方向進入死者頭部,如果推算一下的話,兇手很有可能在二樓狙擊死者。”
“就是這樣啊,你到底想說什麼?”
“可用另一種辦法也可形成這種高度差,就象這樣。”南若薰走到舞臺的邊緣,右手做出槍的樣子,對着舞臺下仰望着她的單毅開了一槍,“是不是啊?當時離死者最近,又可以用這樣辦法殺死死者的兇手。”
“你在說什麼,單憑這一點怎麼能斷定我是兇手,再說你那種辦法是什麼意思,怎麼可能殺死老闆!”單毅朝南若薰怒吼,看樣子被當成兇手徹底惹火他了。
“小薰說的一點都沒錯,那種辦法的確可以形成高度差,讓人以爲他是被躲在二樓的某個人狙擊而死。”這時刑夜櫻走到舞臺前,一臉微笑的說道,“只要當時你對死者說你的鞋帶鬆了或地下有什麼東西讓他撿起來,你不是死者最值得驕傲的秘書麼?相信他不會懷疑你的話,然後你就這樣開槍擊殺了他,是不是啊?不得不說你這種手法實在太幼稚了,就連小薰都能看出來,我都懷疑你的智商到底能不能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