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屠村
(少校荊軻 十一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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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叫神如此憤怒？怎麼可以饒恕你們？”
由於荊軻和李小果的“失蹤”，徐氏一族幾乎沒有一個人去睡眠，幾乎所有人都保持着距離守候在那湍急的江水邊上。可是，那兩個消失了的人，還是沒有再浮出水面。但是當黎明再次來臨的時候，天空中卻響起了炸雷一般的責問：“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叫神如此憤怒？怎麼可以饒恕你們啊？”三個人影，高高地出現在了天空中。
“神……神來了！”衆人聞聽，慌慌張張地連忙跪倒一片，在江岸邊，如同一個個新的土墳。
“爹爹，小果姐姐不是說他們也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嗎？”徐夢兒有點疑惑了，輕聲問道：“可是爲什麼我們還要跪給他們，他們不是神的啊！”
“這……這……”一時語塞，大人往往最怕回答的就是孩子的眼光已經看透而他們還不明白的問題。
“說吧，你們的客人在哪裡？”聲音已經來到了前面不遠的上空，沒有人敢擡頭仰望，只能低頭跪地聽着：“神很憤怒，這樣的桃源聖地，這樣的世外天國裡，你們卻接納了骯髒的外人。交出人來吧！或許可以得到神的饒恕。”
“爹爹，我們不可以說出姐姐和大哥哥的事情的，他們是好人！”夢兒擔心地“提醒”着自己的父親，聲音很小：“或許，或許他們已經從水裡出去了呢！”
幾乎同時，最年長的徐大叔已經開口，但是依然是跪伏在地的姿勢。“神啊，我們這裡有大江，江裡有神龍守護，而四周更是懸崖峭壁，哪怕是鳥雀也動難以進出，怎麼會有外人進來啊！”
輕輕舒一口氣，夢兒知道大家都和自己想的一樣了，嘻嘻。
“沒人來過嗎？”聲音夾雜着憤怒和什麼氣道一般，震得所有人幾乎跪伏不穩，年紀還小的徐夢兒更是“哎呀”一聲，摔倒。
“嘿嘿嘿！就是你了。”獰笑着，三個半空中漂浮的人前後落到了地上。走來，向顫抖的人羣走來，他們發現了目標。
手一揚，徐夢兒就如同被什麼推着、擡着一般，飛快地向一個老頭飛去。直到脖子被那人緊緊捏住，才停了下來。
媽呀！這是什麼人啊？或者這就是神的模樣嘛？在徐夢兒的眼睛裡，印着那個老頭的模樣：乾癟的面龐，大半張臉甚至是沒有皮肉的，白森森地露着骨頭和黑漆漆的眼眶。在獰笑着，看上去更是恐怖和噁心——這不是爹爹曾經在故事裡說的妖怪或者鬼嗎？
這一驚變，徐氏一族裡膽大的也已經擡頭望向了神，他們是擔心夢兒的生死，卻都被那些神的模樣嚇到。那哪裡是三個神？分明看上去就是三個魔鬼，不由地都驚呼一聲，卻提醒或者促使了更多的族人擡起了頭。
於是，驚呼和竊竊私語頓時組成了一陣的熱鬧。
“神啊！”夢兒的爹爹是急了，幾步跪着上前，大聲說道：“神啊，她是我的女兒啊，怎麼會是外人啊？求求你放過她吧！”
“閉嘴，都給我閉嘴！”類似於野獸的咆哮，那老頭大喝一聲，頓時所有人都禁聲了。他又繼續說道：“我知道我要找的是誰！”
回過頭來，他溫柔地對手裡捏着的徐夢兒笑道：“小妹妹應該不會說謊話吧？欺騙了神，可是不好的啊。你快告訴我們，新來的人是不是一個大哥哥和一個大姐姐呢？”這一笑，白森森的牙牀……可怕。
“沒，沒人……來過……”是擠出來的話，畢竟那麼小的女孩被那麼強壯的手捏着脖子，夢兒一臉的痛苦，但是也很倔強：“世界上……沒……沒有神……你們也是人……”
“你說什麼？”是憤怒了，一隻手將女孩高高舉起，遠遠地拋了出去。
“夢兒……”驚呼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那在空中樹葉一般飛行的女孩。幾個年輕力壯的男子已經衝出去，但還是晚了，女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已經昏迷過去。
“誰叫你們起來的？”另外一個老頭怪叫一聲，身影瞬間消失。再出現，已經在徐傑的身後，他是第一個站起來衝向夢兒的人。“去死吧！對神沒有敬重的愚蠢的垃圾！”話到，手刀也到，看似輕輕地一擊劈在了徐傑的脖子之上，徐傑卻已經哼也沒哼，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不，不要啊……”徐輝剛想趕上去幫幫徐傑，可那身影又鬼魅一般擋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急着死，要按照順序！”可怕的臉龐上掛着可怕的笑容，那老頭“慈祥”地問他：“你願意說出那兩個外人在哪裡嗎？”
已經沒有了恐懼，或者說恐懼到了極點就是無畏，“你去死吧！”怒吼着，徐輝揮拳砸向了面前的老頭……
沒有避讓，老頭結實地捱了這一拳，但是痛苦的慘叫卻是徐輝發出：“啊……我的手……”再看，他的擊中老頭面部的拳頭已經從手腕部齊齊消失，斷口在噴涌着殷紅的鮮血。
“又是一個垃圾，你沒有了這隻手，應該不可以再爲神打造兵器了。”聲音裡有吝惜的味道，但是下手卻是無情的。沒有眨眼，那老頭大喝一聲“雷霆拳”，一隻手已經握拳擊出。沒有阻礙，徐輝的身體已經被這一拳穿透，他低下頭不可思議地看着自己的身體，在老頭的獰笑聲裡，倒下。
“魔……魔鬼……”顫抖着的嘴脣，憤怒燃燒的身體，看到了一直以來不敢仰視的神的尊容是那麼醜陋，但徐氏一族沒想到這些神的做法卻比那尊容還要可怕。
“我跟你拼了！”又一個青年衝了上去，“哦？”了一聲，那老頭又是輕輕地一揮手，就再次結束了一條原本鮮活的生命，剩下的只有他在獰笑，口水從沒有皮和肉的那一半臉底流下。
一個人，又站了起來，正是夢兒的父親，眼睛裡已經燃燒着憤怒的火焰：“你們不是神，你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越來越多的村民站了起來，最後再也沒有跪着的膝蓋。
“嘿嘿嘿，看來垃圾也要造反了哦，越來越有意思了。”一直沒有出手也不說話的老頭終於開口，對另外兩個老頭喊道：“徐氏一族擁有着千古以來最好的打造兵器的絕學，你們兩個可不要一時性起把他們都殺光了啊！”
“田開疆，你個死老鬼就只知道看熱鬧，也不來動手幫忙？”已經一氣擊殺了三個村民的老頭回頭對他抱怨道：“你不知道殺這些垃圾會弄髒我的衣服嗎？”
“哈哈哈，可是我也知道你們兩位早就想殺人了，那麼就不要客氣吧，我會幫忙的，幫你們看着——殺了他們吧！直到他們願意說出那兩個人的下落！”
“哈哈哈，是啊，古冶子老鬼我的‘血刃’也好久沒有喝到熱血了。”那個自稱古冶子的老頭，說着這句話，一隻手忽然伸直舉起，一道閃電一般的光頃刻間擊下，再看，他那手裡已經憑空多出一把短小卻如同鮮血一般赤紅的匕首。獰笑着，一隻眼睛和一個黑漆漆的眼睛窟窿，掃視着徐氏的所有人。
眼神裡已經說明：他要殺人，他甚至要殺光所有人……
今天第一更，有點忙，晚了點，讀者朋友們見諒，呵呵。馬上下一章起荊軻將要變態出擊，還是希望大家多收藏和支持哦，呵呵。下一章《真正的荊軻》馬上新鮮出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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