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言紫兮,你丫就是個茶几

南宮凜的脣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言紫兮只要一稱呼他爲南宮少俠,就代表沒好事。不過,他對言紫兮那是何等地瞭解,不用她開口,就早已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

南宮凜的眼底此時盡注笑意,神情有些揶揄地開口:“莫不是--輸家下次只能在下面,不能反抗,任人宰割?”

被一語道破了心中事,霎時讓言紫兮這個女流氓乾咳了兩聲,面部表情有些抽搐。

不過,女流氓就是女流氓,女流氓的精髓是什麼?那就是能把不要臉這種行爲當作天經地義的事情,演繹得理直氣壯!

言紫兮尷尬地抽了抽嘴角,佯裝淡定地一手撫上臉頰,微微調整了下自己抽搐的表情:“咳咳,既然南宮少俠如此豪邁地提議了,咳咳,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知道什麼叫作厚顏無恥麼?知道什麼叫作睜着眼睛說瞎話麼?這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南宮凜眉梢一挑,笑意更深,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成,不過還得加一條,履約的時間地點得贏家來定,輸家不得有任何異議。”

言紫兮聞言一怔,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去尼瑪的南宮蛇!你就這麼自信自己能贏老孃?”

不過想想,反正沒差,不管怎麼樣似乎自己也都不吃虧,總之南宮少俠的豆腐她是吃定了。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南宮少俠的美色,有些心神微恙,垂涎三尺,於是,點頭答應。

若是此時那位巫族大祭祀在一旁聽到這兩人的對話,怕是鼻子都要氣歪了。這厚顏無恥的一對流氓竟然在神聖的彌音寺門口討論這等閨房淫.穢之事,而且竟是還把他對他倆的試煉當作那閨房之事的賭注,這是何等的恥辱!

這時,只見南宮凜長刀一展,言紫兮即墨劍在手,兩人對看了一眼,極爲默契地一同縱身躍入了神殿之內!

就在這時,那二十四根廊柱忽然灼射出萬丈金光來,在那萬丈金光中,廊柱上雕刻的二十四神獸竟是仿若突然有了生命一般,咆哮着,發出陣陣狂暴的吼聲,向兩人俯衝而來!

只見南宮凜和言紫兮的身姿仿若蛟龍遊鳳一般,一個刀氣縱橫,強橫無邊,刀勢迅疾威猛,矯若遊龍。端的那是見神拭神、見鬼殺鬼、勇不可擋的態勢!但凡有近身的猛獸,均是一刀擋之,而那刀氣除了陰寒無比外,還夾雜了狂暴的煞氣,所經之處肆虐衝撞,頗有種所向披靡的味道!

而另一個,那是輕靈無比,整個人猶如花間彩蝶翩然起舞,又如溪澗游魚,看似靈動輕飄,實則招招狠戾,一劍既出,管他牛.鬼.蛇.神,均是瞬間退散!

雖然那幻化而成的二十四神獸看似兇猛無比,將兩人團團圍住,可是,若是細看之下會發現,其實那兩人仿若信步閒庭一般,根本就是當作自家後院,根本沒將那些個兇獸放在眼裡,頗有種龍潭虎穴任我馳騁的豪氣。

幾乎是眨眼之間,兩個人就齊頭並進地來到了那大殿的中央,將那些個神獸打得落花流水,散落了一地。兩人相視一笑,各懷鬼胎地挑了挑眉,目光都落在眼前那一丈來高的巫祖雕像前,按照兩人的約定,誰先落在那神像前的蒲團上,誰纔是贏家。

就在兩人同時腳下發力準備最後衝刺的時候,倏然間,只感覺有股異樣的靈力波動從那神像背後的內殿傳來,兩人默契地再次對看一眼,竟是齊齊乾脆地棄了蒲團,一左一右,飛身繞過了那神像。

只不過,此時兩人的眸中卻是各自多了幾分厲色,各自握緊了手中的刀劍。

待到兩人穿過了神殿的大堂,霎時眼前的情形仿若斗轉星移一般,讓兩人都齊齊一怔。

原本金燦燦的黃金殿堂不見了,此時面對的卻是浩瀚而恢宏的星海!

那真真稱得上是星星的海洋!四周無上無下,無白天黑夜之分,四面八方,盡是無盡虛空,只有點點仿若星辰一般的東西點綴其中。

言紫兮放眼望去,只見滿目都是星河摧殘,彷彿無邊無際,她和南宮凜站在在星海之中,就仿若滄海一慄一般,顯得那般地渺小!

而且更爲詭異的是,這時只聽見倏地一聲,頭頂竟是有流星劃過,拉出一條長長地軌跡,看得人目眩神迷,這,這真的是銀河星海麼?

這是怎麼回事?這南疆的彌音寺內怎會有這般的景象?

等等,難道又是什麼幻術?這又該如何是好?

言紫兮看向南宮凜,南宮凜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

就在這時,兩人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紫色的異芒,那紫色異芒忽然在浩瀚星河中劈出一條長長地通道來,似乎是在爲他倆牽引着方向。

南宮凜衝言紫兮使了個小心的眼色,便徑直順着那長長的通道向前探去,言紫兮不動聲色地跟在他身後,卻是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不放過任何一絲異樣。

兩人走了不知多久,那條長長的通道倏然到了盡頭,一方仿若可以連接天地蒼穹的大祭壇驟然出現在眼前。

那一方碩大的祭壇,卻彷彿是漂浮在九天之上的一般,只有這一條長長的通道與之相連,那祭壇之上,一道五芒星的圖案若隱若現,而那五芒星的中央,立着一個人。

白袂飄然,長袖微漾,束腰流蘇襟帶散開淡淡漣漪,一頭及腰的墨發並未做任何地約束,肆意地輕舞飛揚。

由遠及近,只見他姿容逶迤,眉若遠山,碧眸澄亮,仿若不帶一絲煙火的氣息。

這是言紫兮所見過的男子中,僅次於她的師傅偃師的美人兒。當然,雖然她身旁的南宮凜亦是人間絕色,可是,兩者絕對是不能混淆而談的,因爲那根本就是兩碼事!不是言紫兮情人眼裡出西施,她家的南宮凜絕對是這個世間最有男子氣概最俊挺的男子,沒有之一!

咳咳,不過如果要不昧着良心的話,其實她家大師兄也是可以勉強當其二的。

而這位的姿容,那是一種超越了姓別超越了年歲的容姿絕色,當然,還可以有一種更爲貼切的說法,那就是人妖。

這位人妖般的美人兒,自然就是之前在大街上遇見的那位,而他此時出現在這裡,亦是證明了他的身份--巫族的大祭祀,果然是他。

“來了?”對方擡眸,面上的表情並未有絲毫的波動,可是,言紫兮總覺得那雙碧綠色的眸子,有種瘮人的寒意,那握着即墨劍的手,頓時有些青筋迸露。

可是南宮凜卻旁若無人地走上了那祭壇,手中的長刀亦不知何時收了起來,此時只是淡然地與對方相向而立,輕描淡寫地啓脣道:“久等了。”

“是夠久的,我都等了十年了。”沒想到的是,對方卻是說出了一句讓兩人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而言紫兮更是心中一顫,菊花一緊,十年?從餘堯死後開始?難不成餘堯的死跟自己還有什麼關聯?!

不,這是湊巧,這絕對只是湊巧,言紫兮在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

可是,似是爲了驗證言紫兮心中那不好的揣測一般,對方那雙碧綠色的眸子,此時亦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她,那目光,卻彷彿帶着一絲欣慰之色。

言紫兮的心中驟然又騰起了不好的預感,她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南宮凜的揣測,雖然他們後來得出的結論是,她這個身體應該是那國師的女兒,應該和南疆巫族沒什麼關係,可是,此時言紫兮心中忽然不那麼肯定當初那個揣測了。

該不會讓南宮凜那烏鴉嘴全猜中了吧?難道兩個揣測都有可能是真的?而且還能合二爲一?

言紫兮忽然想起,既然拓拔宏是這位大祭祀的徒弟,那麼,就說明國師一家也許和南疆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那麼,國師的女兒和南疆有關,似乎,也不是那麼稀奇的事情了。

當這個悲摧的念頭忽然衝進她的腦海時,言紫兮差點沒以頭戕地,難道彗星撞地球的事兒都能被她給撞見?

而南宮凜此時亦是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切,他眉頭微蹙,對她伸出手來,輕聲喚了一句:“紫兮,過來。”

就在這時,那大祭祀驟然開口了,說出來的話雖然輕,卻仿若石破天驚:“她不叫言紫兮,她應該是叫拓拔羽。是我南疆巫族前任大祭祀和你們大靖朝國師拓拔烈的女兒。”

此話一出,言紫兮心中的疑惑算是全部解開了,很好,非常好,之前所有的狗血揣測全部都正中紅心!她鬱悶地閉上了雙眼,開始詛咒起老天爺來,尼瑪的,用雷劈了老孃就劈了,還搞什麼穿越,穿越就穿越嘛,還搞得這麼狗血!

這麼杯具又狗血的人生究竟算什麼啊?

她甚至開始詛咒這副身體的本尊,言紫兮啊言紫兮,你丫就是個茶几啊,佈滿了杯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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