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到功成慶豐年

“兒子跟羽美住一起不是辦法!”徐太太說。

徐董突發奇想,就是要羽美跟鴻廷在一起。

“老兄!對不起!出了這麼檔子事!”安董請徐董吃飯,他不讓鴻廷來就情有可原,安達莎不依不饒地賠笑臉,遍體鱗傷的垂頭喪氣。

“許羽美的首飾怎麼講?”徐董懷疑他們還欺負人,就怕他們真如此。

“我們沒惡意!就道上的規矩!”安董想推脫責任又想釣大魚。

“還沒成婚就這樣!你們賠得起!我們砸不起!我讓兒子出國深造了!免得真的配不上!”

“是是是!”

“還有許羽美的禮品捐給山區!那些窮苦人家有一樣就成託塔李天王了!”

“好!”

安董默許徐家的作爲,讓安達莎必須深入其中。

安達莎約徐鴻廷去酒店,徐鴻廷已在酒店的包廂裡等候多時,安達莎故意挑深夜去找他和好。

“我要睡了!有事明早再說!”徐鴻廷拉緊睡衣進寢室。

“鴻廷!請你原諒我!”安達莎深情款款地拉掉他睡衣的腰帶。

徐鴻廷的連體睡衣隨風飄掉,順了安達莎的愛慕不軌之意。徐鴻廷知道她是故意的,又甩手把她打倒在地,沒有拿回腰帶。兩人已不是同路心合,不原諒她在公司做的事是鐵律世道,再說自己已獻身許羽美,就差跟她要孩子。

“知足了吧?”徐鴻廷披上睡衣關上房門,留安達莎楚楚可憐地悔過。

一個月後,新員工考覈總會,徐董故意調走許羽美,徐鴻廷是真的出國,讓兩人以新面貌跟安海企業抗衡。

“爸!”安家經過驚心動魄的糾結後,認爲安達莎就算在別家公司闖禍,毀的都是安海的資本。更別說跟徐鴻廷到第三家去,這會徐董那點刑罰算輕的。要是安董用上,安家就斷子絕孫了。

“爸!媽!”羽美帶父母回老家住,城裡的錢留給她自己。

“羽美姐姐!”村裡的小孩幾乎都認得她,羽美擡頭一看,鴻廷暫時沒有出國,而是來她老家提親。

“你追都追到我家來了!”羽美糾結徐董的用意。

“別誤會!你那些傢伙事不是要捐進來嗎?”徐鴻廷波瀾不驚地吃肉。

“可是!”許羽美老家不至於如此沾她因禍得福的光,都是公正募捐寄送。

“來!嚐嚐城裡人的手藝!”

徐鴻廷承包了今天的盛宴,累得手腫骨淤。

“又不是沒吃過!”羽美轉身拿骨頭喂狗。

“我爸要知道你這麼幹!肯定適得其反!”徐鴻廷獨當一面地埋怨她把父母接回老家,在城裡只剩自己的居所。

“哥哥!你是不是喜歡羽美姐姐!”村裡的孩子都問他。

“別誤會!只是她遇到困難了!”徐鴻廷暫時不能閒着,因爲安海派人出國跟蹤他。

“兄弟!”羽美家的親戚給他拿藥,這會正吃飯呢。

“謝謝領導!”羽美厚着臉皮低聲高喊。

“真不容易!”親戚心疼羽美苦命到領導都跑家裡事倍功半了。

徐鴻廷霸佔羽美在老家的房間,羽美去跟父母或要好的親戚睡覺。

“看醫生了嗎?”羽美詢問他的傷勢,徐鴻廷傻乎乎地看自己的手腳和胸脯。

“你不知道,我被他們關起來了!逼着我未婚先孕!還好我爸談判去了!”徐鴻廷變相扭曲事實,跟羽美討心跡。

“過幾天我們就回去!”羽美拿來公文包。

“把這些整理好給我!”徐鴻廷關上窗戶,累得赤裸裸地睡她的牀,全身擦滿了中草藥。羽美只能在自己的房間整理事務,鴻廷收斂地隔層紗蓋棉被,不看僧面看佛面,這畢竟是鄉村。

天一亮,徐鴻廷決定變一個人追求許羽美。許羽美凌晨把整理好的文件放進公文包,在他眼前剛睡下。

“領導!”弟弟妹妹把日用品遞給他,爲羽美心疼,有點懷疑他們的關係。

“這會的工資,我們會給的!”鴻廷這話說給起早貪黑的親戚聽。

“羽美還沒起牀嗎?”羽美的父母走上來問。

“我昨晚睡着了,羽美加班,因爲有個事情需要她親自完成!”鴻廷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哦!”

羽美強撐着不睡這個覺,走出來把公文包讓給他。

“領導!我們在城裡!”父母心疼羽美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處境。

“這符合政策!能省則省!”鴻廷不能急於求成,想放長線釣大魚,其實他真的只是同事,不是領導,徐董知道肯定反其道而行之。

“你的手怎麼樣了?”羽美拿草藥的甘露給他潤潤筋骨。

“謝謝!收穫頗豐!”鴻廷拿手套包住手骨,抓了抓牀上的被褥。

“我們回去嗎?”羽美心急如焚地問。

徐鴻廷一出村就奔上出國征途,許羽美則服從關係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