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如玉拍了拍水兒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害怕,遊戲而已,沒有那麼多的顧慮的。
水兒還是有些膽戰心驚,並不是因爲遊戲有多麼的可怕,而是心中莫名奇妙的出現了不安的情緒,就是不知道錯在哪裡。
一個人怎麼也拗不過兩個人,沒有辦法,水兒最後還是妥協了,正如英蘭所說,先矇住眼睛的人是楊繼祖。
一身海藍色衣衫的楊繼祖,面帶着銀白色的面具,雙眼處又蒙上了一條黑色的布帶,挺拔的身影站在院子中,微風拂面襲來,將他的身後垂直的一束黑髮吹起來,長長的衣衫也隨風波動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三個女人最屬楊如玉的笑臉最明顯,而英蘭的眼神時不時地瞥向心中不安的水兒,在她的心裡,一直希望水兒能夠被楊繼祖抓到,二人的親密接觸能夠被下人見到,到那個時候傳到楊繼賢的耳朵裡,他們之間想要和平相處都很難了。
夫妻之間最大的隔閡就是互相不信任,而楊繼賢也最不喜歡被人所懷疑他的用心,水兒,你註定在楊家永遠什麼也得不到。
楊如玉的一聲開始,楊繼祖就開始利用聽力尋找着她們三個人的蹤跡,只希望抓到的人不是水兒就好,剩下的兩個抓住誰都沒有關係。
楊如玉就像是一個小麻雀四處的跑啊跑,英蘭也迅速加入到遊戲當中玩得不亦樂乎,只有水兒像是一個木頭莊子一樣的坐在石凳子上,眨巴着雙眼看着她們跑來跑去。
這個遊戲一點都不陌生,甚至是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水兒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
在林州金家的時候,她還和金家得女婢們玩過這樣的遊戲,只不過比這裡的悽慘了一點,她總是被矇住眼睛,然後撞擊的到處是傷。
她不是金家的小姐麼?爲什麼和她在一起的人全部都是女婢,而且她們的衣衫沒有區別?晃了晃頭,即以一點點的灌輸在她的意識裡,卻是沒有任何的原因去解釋。
水兒還沒有回過神來,英蘭此時就跳到了水兒的身後,而楊繼祖也在一霎那間來到水兒的身前,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摟住,而英蘭早就跳到了很遠的一處空地。
楊繼祖將黑色的布條扯下去,本來想對着懷中的人喊出英蘭兩個字,可是看到那張驚慌失措的臉,楊繼祖居然一個字都沒有講出來。
水兒被嚇到了,白皙的面孔變得更加蒼白,一雙靈氣逼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楊繼祖,她的一顆心幾乎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怎麼會將她抱在懷中,這樣會被人誤會的,想什麼就來什麼,她心心念唸的楊繼賢尋不到水兒的身影,在奴婢的告知下來到(繼祖居),但是看到眼前的那一幕,他心底的火氣化做所有的力氣緊緊攥在手中。
這一切都是不能夠預料到,英蘭開心的都想要大叫了,她還想借助下人們的傳言,沒有想到楊繼賢親自出現了,眼見可比耳聽來的更有刺激性。
“繼賢,你什麼時候來的。”英蘭幾乎是吼出來的,她就是希望這件事情演變的更加嚴重然後沒有辦法去解決。
楊繼祖將水兒鬆開,轉身面對着楊繼賢,在他的臉上表現出的鎮定就好似滿不在乎一樣,但是眼神朝下看去,那雙緊握成拳頭的手就代表了一切,他的鎮定是裝出來的。
(本章完)